“好，算你還不是無藥可救，還知對錯是非，跪下，領了罰再和你媽媽道個歉，這件事情就算過去了。”
顧青山伸手接過管家遞過來的家法棍，對顧相思的語氣明顯軟了幾分。
“爸爸，我的該是如果女兒真的做了，才該。但是，我沒有！”顧相思依然不卑不亢。
“第一，三年前我沒有跟人私奔，我是在步行街被人販子迷暈帶走。”
“什麼！”顧青山神色瞬變，從他的神情看，他是真不知情。
站在他身後的程霜也是一臉震驚的轉頭看向顧相思，她的女兒竟敢在她最懼怕的爸爸麵前為自己辯駁。
她以前不是這樣的啊。
因太震驚程霜都忘記自己剛還在掩麵落淚，轉過來的臉上竟無淚痕。
顧相思的目光隻是淡淡掃過便落回顧青山臉上，“爸爸，我被人販子帶著一路也途徑過很多地方，有些地方太我不知道名字，但有些地方我是知道記得的。”
“如若爸爸不信，我可以把我記得的地名都告訴爸爸，爸爸大可以去查，我相信，人到過必留痕跡。我的是真是假，自能見分曉。”
“相思，爸爸信你。”
顧青山也是大風大浪走過來的，看著她不聞不避的眼神再聽顧相思這樣，已是信了，立刻把手中的家法棍遞還給管家。
“第二，爸爸，你願意給我機會聽我解釋出真相。而剛剛我剛進門媽媽就直接定了我的罪，要對我上家法，辯駁一句的機會都不給我。”
“我也知道作為女兒，是該孝順，不該忤逆父母，不該衝動的出誅媽媽心的話。”
“可女兒這三年在外受了那麼多的苦，很多次都差點堅持不下去。支撐我活下來站在這裏是家的溫暖，可……”
顧相思不下去了，眼底流露著委屈，看的顧青山心疼了。
這孩子打就受了太多委屈，霜兒這次做的也太過了，他神色一冽，就要對程霜發難，但還沒等他開口。
“相思，都是媽媽不好，是媽媽的錯，都怪媽媽，是媽媽沒看顧好你，讓你在市中心被人販子帶走。”
程霜幾步就衝到顧相思麵前，聲淚俱下。
顧相思：“……”
她當時不了，這程霜言語間處處都在透露她是自己沒腦子才會被人販子帶走。
這究竟是有心，還是無意？
“你還在怪媽媽是不是？相思啊，你要知道你可是媽媽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媽媽打在你身疼在媽媽心啊。”
“你要是心底有氣，你就打媽媽出氣，是媽媽的錯，不該聽信謠言……”
程霜伸手握住顧相思的手作勢就要往自己身上打，顧相思立刻把手抽回來，這程霜，怎麼讓人覺得處處在坑她這個親生女兒，“媽媽，我沒生你的氣，就是有個問題很好奇。”
程霜鬆了口氣，自己的女兒什麼脾性她還能不清楚，隨便就能安撫下來，收回親熱的手，一臉溫柔的看著顧相思問道，“什麼問題？”
“那麼扯的謠言究竟是出自誰的口竟讓你和爸爸都深信不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