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冰清沒想到我竟然會用這麼下三濫的手段,楞了一下之後急忙收腳,可已經晚了。
我一口結結實實的咬在了她的小腿上。
“鬆口!”她柳眉倒豎,氣得滿臉通紅。
我搖頭,鬆口我就完蛋了。
“鬆口!!!”她再次吼了聲。
我不吭聲,可下一秒她居然一拳頭朝著我的臉打了過來。
這一拳凶猛的砸在我的臉上,我痛哼之下隨即張開嘴,整個人也連著椅子向後摔去。
可能是我突然鬆口,讓她一個迫不及防讓她一下子站不穩,身體失衡就要朝前摔倒。
“咣!”的一下,我感覺整個背脊疼得厲害,頭也撞在地上有些暈乎乎的,眼前滿是金星。
剛要開口怒罵,話剛要出口,我就愣住了。
冷冰清整個人狼狽的摔在我的身上,眼神呆滯的看著我。
一時間我傻眼了,我們兩人這距離和姿勢好像有些親密了,像一些電影院裏演的那啥......
當即,冷冰清俏臉羞紅,怒火中燒的她根本沒站起身,而是揮著拳頭就像我臉上砸來。
頓時,審訊室裏全是我的慘叫聲。
......
一直到有個民警進來證明了我的清白,我才免受了毒打,不然我估計要被這女暴龍活生生揍死。
不過這怪得了我嗎?她倒下來的時候,那高聳的上身不偏不倚的壓在我的頭上,這又不是我樂意的。
見我臉上青一塊腫一塊,那剛進來的民警隻是楞了一下,然後臉上出現習以為常的表情。
娘的,看樣子這女暴龍的脾氣整個警局都知道啊。
他進來告訴我身沈老師已經清醒過來證明了我的清白,我可以走了,說完也不再看我,臉上擺出一副我什麼都沒看到的表情。
得,這一頓打白挨了。
“恩,你可以走了。你果然是個好學生!記住,以後不要犯法知道嗎?看看,你自己摔得成什麼樣了!”
看著冷冰清那滿是得意的表情,我隻能憋屈的垂著頭應了聲。
不知道有句媽賣批當不當講,竇娥都沒老子那麼冤好嗎?
這一天把我憋屈的膽都要綠了,一回到家裏我真恨不得撲在床上放聲大哭。
一晚上我都在做惡夢,先是夢到沈雨彤情意綿綿的拉著我的手,之後莫名其妙的變成了沈老師和我躺在一張床上,在接著......
接著沈老師變成了女暴龍冷冰清,她突然從枕頭底下掏出一把槍惡狠狠的瞪著我說我調戲她,要把我槍決。嚇得我一咕嚕從床上滾了下來。
昨天雖然被冷冰清揍了,但都是一些皮外傷,臉上有些青腫,倒是沒有什麼大問題。
男人臉上帶傷,這是榮耀。沒聽過傷疤都是男人的軍功章嗎?我隻能不斷的安慰自己。
......
第二天到了學校,洪爺圍著我左看右看,一個勁的咂咂嘴,看的我渾身雞皮疙瘩掉了一地,心想這小子不會是彎的吧。
“嘖嘖嘖,你昨天大保健去了?”洪爺很是猥瑣的搓著雙手,雙眼冒著金光,“看你臉上的輝煌戰績,這口味也太獨特了吧?是哪家的?東門那邊的‘知足常樂’還是西邊的‘雀合樓’?難不成是東村頭50塊錢一次的老鴇?”
我滿頭黑線,這大淫棍。說的比唱的還好聽。
我很想來一句,是啊,我去大保健了,去的警局大保健,你要不要試試,還有個暴龍女警花給你來個‘老虎凳’啥的鬆鬆骨。
正聊著天,我突然發現全班大部分人視乎都在低頭看著手機,交頭接耳的互相討論著什麼。
看著老師沒來,我不由得捅了捅洪爺的胳膊。
“怎麼了?是不是想告訴我,你之前去的哪一家?價格怎麼樣,長得漂不漂?技術到不到位?”他嘿嘿直銷,老臉都笑成了一朵菊花。
大爺的,我一拍他腦門說正經點,然後指了指其他人問他們這是怎麼了?難不成又有什麼大新聞?
“你不知道?”洪爺一臉震驚。
“知道什麼?”我心想這小子怎麼那麼多廢話呢,要是知道我還需要問你嗎?
“王者回歸了!”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臉上滿是虔誠,就像個虔誠的信徒,很是莊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