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文宇一眼朝那個去叫村正的手下瞪過去,嚇得那位趕緊上前;“稟主子夫人,小的已經拒絕,也警告過了。”
那段久名一瞅這架勢,生怕下一刻這位爺就會命手下把自己扔出去,一慌袍角一拎就跪留下來。
“下官此來絕無溜須拍馬之意,忘侯爺夫人聽下官解釋。”段久名言罷朝薛文宇就伏地一拜,停頓了一下迅速抬頭,確認了一下又朝牧瑩寶伏地一拜。
“哎哎哎,停停停,你這是做什麼?”牧瑩寶看這位雖然瞅著沒有村正年紀大,卻也有五十歲左右了,看相貌也不似那攀權富貴的小人。
有什麼話不能慢慢說麼,這樣是不是也太誇張了?
再一看這縣官抬頭後,看向薛文宇那緊張忐忑的眼神兒,牧瑩寶明白了,之所以這般還不是讓這貨給嚇的!
見自家男人隻冷著個臉,一點都不為所動,懶得回應的模樣,牧瑩寶歎口氣還是得自己開口;“你站起來說話。”
“下官跪著就是,沒關係。”段久名不敢起,趕緊的說到。
話音剛落,再看向那位爺的臉色,我去,初冬變三九了,腦袋瓜裏順速的琢磨了一下,忙不迭的起身;“下官聽夫人的。”
言罷,趕緊偷偷的又朝那位爺瞄了眼,艾瑪,果真緩和了許多。
就幾句話的功夫,段久名出了一身的冷汗。
“你此來又如此這般,可是因為那薛雨桃的事很難處理?是涉及到某位了不得的人物麼?”牧瑩寶試探著猜。
盡管段久名是站了起來,上半身卻還是微微俯低的,緊張的豎起耳朵聽罷連忙抬頭;“夫人不是的,不是的。薛雨桃一事,並沒有涉及什麼了不得的人物,就是那人牙子,並不是本地人,事發到現如今已過去幾年,想抓他隻是要費些時日而已。
下官已經命人按照幾位當事人的描述,畫了那人牙子的畫像,而已準備上報州衙,看看能否全國通緝。
此人在當今聖上頒布了新律法後,仍舊不顧律法做這等營生,自然是不能輕饒了他,應該是要抓他歸案的。
下官此來,此來。”說到這裏,他的聲音有些沒底氣。
“但說無妨。”牧瑩寶對這人的第一眼印象不錯,眼見自家男人臉色明顯的有些不耐,趕緊的繼續開口。
隻要她在回應,那貨自然就安生了。
“是這樣的夫人,下官原本是想過來拜見卻不敢來的,但是聽到侯爺的手下對李村正說的話,所以,所以才想跟過來求見夫人,一起聽聽。”段久名連忙的解釋,說完後,感覺自己剛剛說的話好像哪裏不妥,一時間卻又想不出,索性不去想了。
左右,說都已經說了
再者,他就感覺這位一品夫人笑容和藹,語氣溫柔挺好說話的,不像那位爺那般嚇人。
這樣啊?
牧瑩寶聽後,似笑非笑的盯著這個縣令。
跟薛文宇做了真夫妻之後,平日裏夫妻聊天,從他口中對一些官職上的事也更了解了一些。
官職最小的就是九品縣令,她印象中,就是電影《九品芝麻官》。
在這個朝代呢,縣令也有好幾個品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