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遲咬著吸管不知道在思考著什麼。過了會兒,她喝了一口星冰樂,鬆開吸管,問著幾人:“洛哥說沒辦法了嗎?已經說死了?”
小嘿搖搖頭,“洛哥是整個ci的經理,不隻是我們一隊的經理。他不像我,我隻是一隊的教練,自然做什麼都會向著你們。但是他不行,一隊二隊,說起來手心手背都是肉,他夾在中間很為難。”
虎鯨拿著眼鏡布擦著眼鏡,無奈一笑:“上麵的意思是給二隊一個機會,參加一次大賽曆練一下。說我們什麼比賽沒打過,也不差這一次。”
“艸!”方肥肥氣的把星巴克往桌上一放,“我特娘的這就去找他們要個說法!真當我們一隊好欺負啊!”
圈圈按住方肥肥的肩膀,把人攔住:“沒用的。換了新公司,二隊隨便拎出來一個都和新公司有關係,咱們說白了,現在就是後媽養的,還要什麼自行車啊。”
方肥肥這人比較衝動,但是圈圈不是,他想的就很明白。現在這個局勢沒辦法扭轉,方肥肥去了也沒用,到時候還要被上麵的人罵一頓,鬧大了也都不好看。
“那就這麼算了?這等一官宣,其他戰隊的人指不定背後怎麼說咱呢。咱們打下的江山,就這麼拱手讓人了?”
方肥肥攥著自己的星冰樂都要把杯子捏爆了:“之前二隊沒換新隊員的時候,我覺得大家都是一個基地的,四舍五入怎麼著也是一支戰隊的,關係還都不錯,這來了幾個新人之後,我就感覺咱一隊的地位就是不如之前了。”
對於方肥肥的這段話,在場的所有人都沒有做回應,很明顯,大家心裏也都是這麼想的,都有數。
蘇遲默默的把手裏的星巴克喝完放下,她歎了口氣,站直身子,對幾人說道:“要不……我去說說?”
“你?”小嘿詫異的抬頭看向她。頓了頓,他笑了下,示意她稍安勿躁:“別去找洛哥了,沒用的。他現在把自己關在房間裏,已經自閉了。”
蘇遲搖頭:“不找他。”
虎鯨也開口阻攔蘇遲,“那找誰?你可別去找那些管理層的人啊,他們都隻看錢的。你說什麼都沒用。你本來就和我們不一樣,平時訓練時間不夠,他們到時候拿這個當話柄,你別把自己又搭進去。不劃算。”
虎鯨被稱為“奶爸”“老幹部”也不是沒有道理的,想的比旁人都多。
隻是,蘇遲倒是也沒有這個意思。
她對虎鯨笑了下,示意他可以安心。
“二隊有皇親國戚……誰說咱一隊就沒有了。”
要說二隊那些算是皇親國戚,那她算什麼?
幾人望過去,就見蘇遲抱著胳膊,站在電競桌前,臉上的笑容肆意張揚,眼神帶著點算計。
蘇遲日常生活裏話不是很多,偶爾和親近的人就比較活潑,看起來單純也乖。但是一到正事上麵,她的狐狸尾巴就露出來了。
小狐狸不是白叫的,一肚子壞水,狡猾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