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還嫌少?
“主要是傳聞裏三十萬兩黃金,甚至五十萬兩黃金,可想想也是,傳聞都是誇大,而且自己上次看邸報,抄前朝宰相之家,不過十幾萬兩銀子家產,太子一年才2萬兩銀子和2萬石糧,這150萬兩銀子,已足可以使我死上百次!”
想到這裏,裴子雲收斂了笑:“等會到了碼頭,你不要在碼頭停留,直接航船回流金島,與我密切保持著通訊。”
“是!”何青青應著。
不過,裴子雲雖是欣喜,但其實用不了這樣多財富,現在財富已經很撐著,可想而知,這筆巨款會藏在流金島很長時間。
目標卻是這些玉璽、金冊、古玩。
隻看了一眼,裴子雲就是搖首,這金冊是冊封之用,皇帝授藩屬、諸侯、宗族、妃嬪與功臣封爵,舉行儀式,將冊文連印璽授給,稱冊封。
要是在前朝,必光輝燦爛,但這時早已黯然無光,失了靈驗,隻有玉璽裏還藏有一絲淡淡龍氣潛伏。
“但僅僅是赤氣。”這看起來奇妙,實際連縣令之印都未必及的上,裴子雲一哂就丟開。
“這種前朝之璽,也就是收藏價值,隱藏氣機更是過了時,不但沒有用處,反會引得禍端。”
“砸了太可惜,回去弄個石室把它封在裏麵就是了。”
連尋著數處,才看見了一珠,才鬆了口氣:“尋遍了所有,終還有一個寄托之物,卻不知何人所留。”
“這時疲倦,待以後再吸取。”
經過半日航行,第二日上午抵達到了京城碼頭,船一靠港,人才跳下,這船就再不停留,轉身而去。
裴子雲也很疲倦,懷著珠,說了地址,就讓牛車而去,靠在車內,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趕到住宅前,才中午稍過,又下起了雪雨,附近時斷時續傳來彈奏唱聲,裴子雲聽音辨詞,就見著任煒迎出,臉色有點青。
裴子雲笑著:“怎麼了,是住的不舒服,還是生意有困難?”
說著掃了一眼:“院裏已經清掃的很幹淨,怎麼多了一匹馬?對了,生意的事,虧點也沒有關係。”
任煒略透了一口氣,就說:“公子,太子派人來了,很急!”
裴子雲收斂了笑進去,卻見著一個百戶,這百戶自己認識,臉色青灰,就問著:“怎麼了,你這樣,是出了什麼事?”
百戶語氣沉重:“真人,太子出了事,我奉良娣之命,速速前來,你卻不在,幸沒有等多少時間。”
裴子雲聽罷,蹙眉:“不要慌,你細細說說。”
“是!”
百戶定了定神,才說著:“據說太子府裏有個奴婢去了京城白風觀上香,跪在神像前祈禱,說太子與宮中錦嬪有染,恰不巧有個道人聽見,就去告了密,然後傳到了皇上的耳中。”
“皇上震怒,讓太子入宮解釋。”
“太子不得不入宮,良娣娘娘就派我前來通知。”
裴子雲聽完,就是一驚,突想起前世春藥事件,據說是奴婢上香祈禱,被道人聽見告密,皇上讓太子入宮解釋,而最可笑是,太子隨身帶著藥,查了出來,本以為是毒,一查是春藥。
當時皇上大怒,自此就真正廢了太子。
這聽起來簡直是笑話,首先就是太子與宮中錦嬪有染,這樣絕密的事,怎麼會被太子府的一個奴婢知道?
這奴婢又怎麼跑去白風觀上香祈禱泄漏這事?
而白風觀雖隱隱有著京城最大道宮之稱,有宮廷也有聯係,但道人終是道人,哪能隨意稟告給皇上?
皇上讓太子入宮解釋,而太子隨身竟帶著春藥且查了出來——太子這樣蠢,麵君解釋時還帶著春藥?
再說為了區區一個女人,皇帝就廢了太子?
說不好聽點除非是皇後或親娘,後宮這點事不至於動搖國本,區區一個嬪,怎會因此黜廢太子——無非是借題攻擊。
而前世太子無子,皇帝才趁機廢黜了。
“哪現在呢?”
“廢黜不會,但可很大的打擊太子,太子這些時日占的上風,立刻蕩然無存。”
“璐王府,有高人呐!”才想著,裴子雲頓時起身:“太子現在行到何處?”
“太子出行有規矩,我出來時應還有半個時辰——現在或已到了天街。”百戶想了想說著。
裴子雲一怔,算了下時間:“還來得及!”
說著,轉身出去,尋著百戶的馬,就抽了一鞭,自門外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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