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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被燙傷那樣迅速地放開霜月的手腕。像要掩飾什麼那樣把手放到了身體兩側。

“那個、我……做了漢堡肉餅。兩、兩人份的……!”

不敢去看霜月的表情,隻能低著頭看向地板的火神蹩腳的找了個不怎麼理想的借口。天知道他要做土豆泥的土豆的皮才削了不到一半,漢堡肉餅現在還是一整塊的生肉狀態。

“一起……吃飯吧?”

火神也覺得撒下這種馬上就會穿幫的謊的自己看上去絕對很蠢。大個子的自己像個小女孩兒一樣扭扭捏捏的也讓人看著眼睛難受。偏偏火神就是無法表現的更輕鬆一些。

“……”

意外地看著火神,詫異於火神居然在知道了自己做的那些絕對算不上好女孩所做的事情之後還能接受自己,霜月一時無言。

“……嗯。”

不過最終,在霜月的大腦為她作出選擇以前,霜月的心已經提前讓她開口。

接下來又是一如既往的火神去做飯,霜月去洗澡。

泡在火神家的浴缸裏。霧氣熏蒸之中霜月試圖用手掬起一捧水,卻在掬起了一捧水的同時看到了自己大腿內側的吻痕。

“……”

想起在自己身上留下這個痕跡的黃瀨,霜月簡直想要歎息。

不斷地重複著同樣的事情。不斷地重複著同樣的悲哀。即使和黃瀨有了**上的關係,就本質來說,現在的自己和五年前的那個自己又有什麼不同?

(還不都是隻能癡癡傻傻的望著他的背影最權商。)

黃瀨涼太不屬於蒼崎霜月。從來都不屬於。

即使蒼崎霜月是“大家”中的一份子,“屬於大家的黃瀨涼太”也從未屬於過蒼崎霜月。

(累了。)

(是的。我已經累了。)

浴缸中的霜月閉上了雙眼。

等在浴缸中差點睡著的霜月從浴室裏出來,以平時的三倍速把晚飯做好的火神也有些冒汗的坐到了桌邊。

“喂……你這家夥怎麼又濕著頭發出來了?現在可是冬天啊?會感冒的。”

見霜月的頭發正在往下滴水,滴落的水珠甚至濡濕了霜月衣服的領口,火神不由得一邊歎息,一邊快步從霜月身邊經過,從更衣室裏拿出浴巾把霜月的頭發裹好。

“困……”

霜月說著打了個嗬欠。是人都能從睡眼惺忪的她的臉上看出她不是在說謊。

“吃了東西再睡啊!”

火神說著輕推霜月的後背,讓霜月來到沙發上坐下。

“知道了……”

聽話的任著火神擺布,嗬欠連天的霜月對火神為自己擦頭發這件事沒有任何的意見。

快速的為霜月擦著頭發,準備稍微擦幹一些再去拿吹風機為霜月吹頭發的火神對霜月的身體並沒有任何的綺念。頭腦簡單、思想單純,能在籃球上投入百分之一百二十的精力與體力的火神本來就很少把精力花在雜誌上或者是影片裏的那些女孩子們的裸|體之上。至今還是童貞、不知道女孩子身體的美好之處的他也鮮少會產生不可告人的欲|情。

所以無論是把睡著的霜月抱到床上去也好,或是為霜月擦拭濕漉漉的頭發也罷,火神從不會感到尷尬。

當然,這也是霜月會靠近火神,並和火神保持如此親近的距離卻不會跨越那一線的原因。

霜月喜歡和火神這樣相處。她喜歡火神的單純。也喜歡在火神身邊的毫無壓力。在火神的身邊,霜月永遠不需要什麼戒備,也不需要用什麼來武裝自己。

“喂,霜月,”

“什麼?”

快要睡著了的霜月漫不經心地開口應著。

“你這裏有顆痣啊。”

手指的觸感讓脖子後麵正中心被碰觸的霜月猛地顫抖了一下,繼而睡意全消。

“就在脖子正中心啊。”

沒有發現霜月的變化,火神說著,又摸了摸霜月脖子上的那顆痣。

“……這個叫作斷頭痣。”

霜月說著,發現自己的臉不受控製地迅速升溫。她唯一慶幸的就是這個時候的火神絕對不會繞道自己的麵前來看自己的臉孔變成了什麼樣子。

“斷頭痣?聽起來真不吉利啊。”

火神喃喃著,又為霜月擦起了頭發。要是他沒有那麼認真的去擦霜月的頭發,他或許就會注意到霜月連耳朵都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