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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寶菱拍著床笑起來:“青荇老是終身不嫁,如今竟也芳心暗許了,你叫她來。我問她。”

鬆月道:“夫人可別,夫人一打趣,她萬一臊著了,堵著氣不嫁了可怎麼好?”

陸寶菱又笑起來,想著馮哥是大夫人身邊的人,大夫人又一貫的厭惡馮家。不禁蹙起了眉頭,想要把青荇許給馮哥必得大夫人同意,可大夫人能同意嗎?叫馮哥娶自己身邊的大丫鬟?

鬆月瞧著陸寶菱皺起了眉頭。忐忑道:“夫人可是覺得青荇私相授受?”

陸寶菱擺手:“馮哥可是婆婆的人,婆婆又不喜歡馮家,這門親事有些難呢。”

鬆月這才鬆了口氣,道:“這不過是一個廝罷了,大夫人看著夫人的麵子也不會反駁的。”

陸寶菱卻覺得事情沒這麼簡單。

徐廣庭半夜才回來。喝的酩酊大醉,陸寶菱忙叫人服侍他梳洗。他卻在淨房裏大嚷大叫陸寶菱的名字,陸寶菱趿著鞋就跑過去捂他的嘴:“瞎喊什麼,大半夜的把人都吵醒了。”

徐廣庭就嘿嘿的傻笑,攬著陸寶菱就往懷裏帶,沒頭沒腦的親她,綠芍和紅藥抿著嘴偷笑,迅速的離開了淨房,外頭鬆月正鋪床呢,早就聽到裏頭的動靜,見紅藥兩個也出來了,三個人悄悄出了屋子,關好了門。

陸寶菱又是羞又是氣,使勁打了他兩下,徐廣庭不怕疼,反倒把陸寶菱給抱進了澡盆裏去,陸寶菱身上的白綾子繡石榴花的寢衣頓時濕透了,她氣的大喊:“徐廣庭,你再發酒瘋我可就不客氣了。”

徐廣庭嘟囔著:“我這是重振夫綱!”

且不徐廣庭是如何重振夫綱,第二日是被修理的很慘,他又喝多了酒頭痛,被陸寶菱按在床上一頓胖揍,哎呦哎呦直叫喚,陸寶菱也不理他,徑自去了徐大夫人那兒請安問好,過了一會徐廣庭也來了,身上其他地方被遮住了看不到,可臉上明顯腫了一塊,大夫人吃了一驚:“這是怎麼回事?”

徐廣庭看了陸寶菱一眼,道:“沒什麼,起床的時候眼暈,捧在床架子上了。”

大夫人心疼的不得了,叫人拿了藥膏給擦了。

回去後徐廣庭就不大高興,陸寶菱想起昨夜他的胡鬧就來氣:“你還不高興?再那樣的話我還打你。”

徐廣庭卻是想起了昨夜的銷魂,笑了起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陸寶菱不理他。

徐廣庭反倒笑著挨了過來:“我昨見到了程懷玉,受刺激了,如玉不準他喝酒,就一滴酒都不敢沾,真沒出息。”

他笑著攬住了陸寶菱的肩膀,卻聽見陸寶菱叫痛,心下奇怪,展開衣服一看,陸寶菱雪白的肩頭竟有一個深深地牙印,都咬破了皮,青紫紅腫一片,不由得臉色大變:“這……這是我咬的?”

陸寶菱卻很是委屈,想起昨夜的羞憤和今早鬆月帶人去收拾淨房的尷尬來,趴在桌子上哭起來,她還從沒受過這樣的委屈呢。

徐廣庭又是心疼又是內疚,忙找了藥膏給陸寶菱敷上,不住地賠禮道歉:“對不住……昨是我不好……”

陸寶菱悲從中來,想起未嫁人前的無憂無慮,又想起嫁人後的各種糟心事,哭的越發大聲,屋裏的丫頭大氣不敢出,悄悄退出了屋子。

徐廣庭還隻當是昨夜太過分了,惹得陸寶菱不高興,更是做伏低的賠不是,哄了半,好容易陸寶菱不哭了。他鬆了口氣,陸寶菱卻又提了要求:“我想祖父了,我要回陸家。”

徐廣庭神色大變,神色間帶了些哀求:“寶菱,我知道是我的錯,你回去告狀也不是個法子啊,要不然這樣,你打我罵我都成,行不行?”

陸寶菱道:“呸,我才不像你。沒臉沒皮,我就是想回家,在徐家整忙得腳不沾地。我都快累死了。”

徐廣庭鬆了口氣,道:“我陪你一起去。”

陸寶菱卻不答應,可耐不住徐廣庭死皮賴臉跟著,隻得帶上他。

二夫人親自出來迎接,笑道:“你們家昨才辦了喜事。今怎麼有空過來。”

陸寶菱道:“我想家了嘛。”

二夫人瞧她眼睛紅紅的,疑惑道:“你們夫妻倆拌嘴了?”

徐廣庭跟在後麵沒話,陸寶菱卻道:“二伯母,我去看看如玉,您去忙吧,別管我了。”

既沒是也沒不是。二夫人也不好什麼了,叫人帶著徐廣庭去了陸萬林的書房。

剛進蘭馨苑的大門,陸寶菱就看到兩個丫頭在玩翻繩。見了陸寶菱趕忙行禮,陸寶菱道:“如玉呢?”

一個丫頭笑道:“姑娘正和姑爺下棋呢。”

陸寶菱徑自去了屋裏,卻看到陸如玉和程懷玉坐在窗邊對弈,窗邊垂著竹簾,桌子上擺著一盆蘭花。兩個人是在下棋,可卻是一隻手擺放棋子。另一隻手緊緊握在一起,親密極了,陸寶菱見了卻覺得刺眼,也不進去了,轉身出了院子。

也不知怎麼了,她今看見什麼都不順眼,連花園裏剛開花的幾株花樹都覺得份外俗豔,憋著氣又去了陸萬林的書房,卻聽到陸萬林在和徐廣庭朝中的事,隻得按捺了性子離開了。

在花園裏又轉了兩圈,心裏還是不痛快,索性叫人備車去了沈家,徐廣庭聽趕出來的時候,陸寶菱的馬車早就不見影兒了。

陸萬林也知道陸寶菱的任性,倒是對徐廣庭很是歉疚,道:“她就是這麼個性子,叫她胡鬧去吧,若是拘著她,更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