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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1 / 3)

挪威注意到了忽然打開的門,挑眉看向了科劄特。看小說到

科劄特對挪威行了一個禮。

“你是該隱的下仆?”

挪威的態度平和的出乎科劄特的意料。

“是的,挪威先生。”

“你的主人對你還真是冷酷,第一次接觸這種事情?瞧你的小.臉都被嚇得發白了。”挪威頗為憐惜的說,“曾經作為人類的我,可是能夠十分理解你的想法。”

科劄特似乎沒有聽見,他低聲的說了一句:“失禮了。”

“該隱沒有對你進行初擁是因為他不信任你吧。”

挪威突如其來的一句話,讓科劄特停下了腳步。

“畢竟初擁之後,兩個人的關係可是血脈相連……這個世界上最親密的關係。”挪威嗤笑的聳肩,“不過也對,像該隱那種人,對誰都那麼警惕,即便是那隻狗……我記得是叫約瑟爾吧?我第一次見麵的時候,約瑟爾才那麼點大,對,和你差不多大。去年我見到他的時候已經是二十五六歲了,可是該隱,和現在還是這個樣子。多麼的冷酷啊,初擁對於四代以上的吸血鬼而言,不過是舉手之勞就能讓你們的壽命得到永存——可是這個男人,從來都不這樣做。”

科劄特:“先生並不是像您所說的那樣,請停止詆毀先生的話語。”

“噢,你看起來就像挪威那隻狗一樣汪汪汪的對該隱如此忠誠啊。”挪威餘光看向了科劄特顫栗的雙手,彎了彎嘴唇說:“隻不過你對他的忠誠,是因為他表麵上的得體的皮囊誘.惑你吧——瞧吧,你的內心已經開始質疑了你的主人了。”

“不不不……用你來和約瑟爾來相比,對於那隻狗來說可是實在的侮辱吧。”挪威大笑,他看著科劄特努力忍耐下來而發白的臉色,因為太過無趣而搖了搖頭:“他是吸血鬼啊,與我不同,宴會大廳的所有人,都是吸血鬼,將自己原本屬於人類的一切全部遺忘拋棄掉,一口就咬向了人類,自己的舊種族。傲慢的該隱隻不過是顧著自己得體的皮囊,沒有當中顯現出來罷了。”

“你就努力的沉浸在該隱虛假的皮囊中吧。”挪威大笑:“總有一天你會被你主人真正的麵目驚訝——”

“夠了,挪威先生,請停止您的所作所為。”科劄特臉上盡是壓抑不住的憤怒,“先生並不像您想象的如此低劣不堪。即便他真的是那樣的人,對我這種弱小的人類何必做掩飾?在我的身上根本圖不到什麼。”

“……嗯?”挪威被科劄特的話語打醒。一開始就讓他感到哪裏不對勁,但是挪威始終想不到為何。

他大步走到了科劄特的身邊,尖銳的指甲往科劄特脆弱的脖子襲去。

科劄特大驚,連忙往後退了幾步。但是人類的速度遠遠不及血族,尖銳的指甲在科劄特的脖子上劃下了一條淺薄的傷口。

一股甜美的味道流進了挪威的鼻子裏麵。

與以往的味道完全不相像,這是比——他嚐過的處.女鮮血還要甜美,即便是尊貴的皇女,恐怕也沒有眼前的少年令血族瘋狂。

“哦呀,原來是這樣……貪婪的家夥,難怪被養的肥肥白白的。”挪威舔.舐手指上殘留的鮮血,那種甘美幾乎讓他要舒服的眯起來。

是了,該隱身上的鮮血味並不像前幾年的充足,就在三年前就開始漸漸的變淡。

想來是因為身邊有好幾個美味的人類一直待在他的身邊。

人類偏愛溫柔、優雅美麗的事物,如果強大的吸血鬼忽然收起了爪牙,對他們露出了脆弱的一麵,隻要用他那光鮮亮麗的皮囊去誘.惑對方。獲取鮮血,根本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挪威:“你被該隱吸過鮮血麼?”

科劄特皺起眉目,並不打算回話,但是他的神情告訴了挪威答案。

挪威偏愛處子的鮮血,可惜,眼前的少年並不是他目前可以下手的,隻得悻悻的看著他。

科劄特隻覺得自己被眼前傲慢的吸血鬼看的背部發毛,撇下了一句離去的話語,抬腳便想離開。

挪威與科劄特插身而過時,他低聲對科劄特了一些話。

科劄特麵色不改,低下頭,安靜迅速的從走廊離開。

挪威哼笑。

實際上他也沒指望科劄特能為他做到什麼。

隻要讓該隱產生了困擾,挪威便認為科劄特能夠做的相當的不錯。

科劄特回到了宴會的場所。

也許就如同挪威所言。

該隱緊緊的抓.住他光鮮亮麗的皮囊不放手。

遠遠看去,那位伯爵優雅英俊,他甚至不像身處吸血鬼巢穴的血族,他唇角掛著若有若無淡然的笑意,讓人看起來,他僅僅隻是看著人類貴族們觥籌交錯,他作為一名上.位者,隻需要等待宴會的結束,等待下臣的恭敬。

此刻的該隱與科劄特離開時並無差別,他懶洋洋的靠在了靠椅上,目光不知道是盯著下麵的血族們,還是在看著宴會大廳的大門。

“先生,我回來了。”

“你感到好點了?”該隱動作一頓,他嗅到了科劄特身上的血味。

他一手支著下顎,看著身旁的科劄特,他用篤定的語氣說:“你遇到了挪威?”

“是的,先生,我從會客廳出來時恰好遇到了挪威先生。”

“然後你還被他傷到了……”該隱低聲的說,他撫摸著科劄特白.皙的臉龐,“也許,我應該再一次提醒你,你應該注意你的身體……尤其你要明白,你現在處於哪裏。”

科劄特下意識看向了離他最近的另外一隻血族。

冷漠的肯尼此刻用他湖藍色的瞳孔緊緊的盯著他,瞳孔映射.出了如野獸般的貪欲。

“嘿,肯尼,停下你的視線。”該隱的聲音飽含不愉,他把科劄特拉到了他的身邊,阻止肯尼的視線。

“我很抱歉,該隱。”肯尼收回了他的視線,但是他的鼻子不受控製的聳動,唇齒無意識的上下摩擦,肯尼警告說:“你應該管好你的下仆。也許我能遏製我的理智,但是下等的血族與挪威可不一定。”

他似乎還抱怨的說一句:“你剛剛居然還舍得讓他獨自一人離開,就不害怕他會被我的孩子們瓜分了他麼?”

“這不是沒事嗎?”該隱撫摸著科劄特脖子的傷口,挪威的指甲十分的銳利,撫摸的過程中,科劄特抽痛的瑟縮著脖子。

“你很疼?”

“不,還好。”科劄特說:“這點傷口很快就能好,請不用擔心我,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