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罷容檀的動作驟然一頓,睨著她腰後流出來的血跡,若是換做往常他或許會停下,而這樣的手段她能得逞第一次,以為還能有第二次?
這次,他並沒有對她心軟。
容檀俯身咬著她嬌豔欲滴的耳尖,沉聲道,“是愛妃讓朕懲罰你的,那便咬牙忍著。”
話音剛落,蘇初歡感覺他緩緩進入她的可怕感受,又滾燙又疼痛,她唇角都要咬出血,才忍著沒推開他,她能做的隻是婉拒,決不能強硬推開她,否則再惹怒他便無生路可言。
可心裏卻充滿絕望,仿佛陷入深淵的空洞,她的身子若是失去了貞潔,她便連等待容邪的機會都不剩了……
正當此時——
寢宮外傳來了程成有些戰戰兢兢的聲音,“皇上,殿外睿親王此刻有急事求見——”
這聲音分明是知道裏麵發生什麼事,他也不敢在此刻打擾皇上的春宵一刻,隻是,無奈來的人是睿親王,他沒有這個膽子得罪將其拒之門外。
話音剛落,容檀不得不停下了進入她,俊顏沉得周圍都如寒冰森然凍住,有一瞬間想殺了程成的衝動,而更令他動怒的是來的竟然是睿親王。
最終,他垂下密長的眼睫,凝著緊緊夾著他的她,緊致溫暖,再進去一點便能衝破那阻礙,果然前兩次都是她在耍手段並沒有侍寢,他在意的竟不是這個,而是……
她還是處子之身。
前兩次費盡心思逃過侍寢,竟不是因為貞潔已經給其他男人了。
容檀的怒意有一絲收斂,隨即在她低吟中將自己退了出來,麵無表情地冷酷道,“睿親王來得真湊巧,愛妃心裏慶幸了?”
聽罷,蘇初歡心裏是慶幸,更感謝容邪能夠來得如此及時,可是麵上沒有表現出半分。
反而微微撐起酸痛的身子,溫順地親了他的唇角,柔媚道,“皇上政事要緊,臣妾……會一直等皇上回來。”
言下之意,可以等他回來再做方才的事,不過那時她裝睡便能逃過了,這麼說隻不過是想讓他消氣。
果然,容檀聽了俊顏不再那麼沉了,邪冷勾唇,“愛妃真是體貼賢惠。”
蘇初歡溫柔地替他整理好,剛剛被弄亂的龍袍,眸子輕彎,明知道這狗皇帝可能在諷刺自己,卻佯作聽不懂地魅惑扯唇,“臣妾多謝皇上誇獎。”
話音剛落,容檀便起身離開了。
望著他離開的背影,蘇初歡才鬆了口氣,這才記起來自己腰傷又出血了,心裏恨恨地罵了容檀好幾遍,才躺下休息。
……
容檀走出寢宮那刻,輕描淡寫地瞥過一旁的程成,後者咽了咽喉嚨,額間都冒著冷汗。
隨即,程成俯身低頭道,“奴才打擾了皇上興致,罪該萬死。”
“若你不是陪著朕一同長大,早就該死一萬次。”容檀語氣裏沒有任何開玩笑,他第一次有如此強烈想要一個女人的感覺,卻被如此打斷,要不是事後恢複理智,當時便真的可能賜死他。
聽罷,程成立即砰地下跪,磕頭道,“奴才該死,皇上饒命——”
容檀什麼都沒說,麵無表情地轉身朝著養心殿走去。
見狀,程成才鬆了口氣,連忙起來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