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沒想到那聲響越來越大,像是來了大眾人馬一樣,讓楊首領不得不停下,這才吻了個臉蛋退光衣物還沒碰上一下,就被打斷了。
他暗淬了一聲,到底是什麼狗東西敢打擾他的性致?
想著他趁著天黑,連衣物都懶得重新穿上,直接撩開了馬車的簾子,剛粗聲辱罵,“什麼狗東西給本首領滾遠點,聽到沒有?沒看到本首領正在辦正事……”
話還沒說完,楊首領仿佛看到了鬼一樣的表情,猛然慫了下來,從馬車上滾落在地,就著這姿勢給對方磕頭賠禮,顫抖著聲音,“天色暗看不清楚人,是我嘴賤,皇……請主子責罰!”
那一眾兵馬前的男人下了馬,緩緩地走向了他,沒有半點架子,黑夜中也看不清楚他的表情,隻是下一刻,傳來了楊首領的短促慘叫!
銀光一閃,還沒看清楚他怎麼拔劍,劍已經從劍鞘裏拔出來刺入了楊首領的腹部,隻聽得咚地一聲楊首領死不瞑目地倒地,眼睛還睜的大大的,似乎還沒反應過來,不可置信自己死了一樣。
血濺了一地,十步殺一人,劍已經入鞘。
此刻,馬車內。
蘇初歡看著楊首領離開馬車一時不知道發生什麼情況,可她在恐慌和害怕中還是咬著牙,將嘴裏的布拿開,披上了淡薄的衣衫,連忙將地上的容顏抱到了懷中。
現在正是逃離最好的時機,蘇初歡隻能孤注一擲,立馬掀開了馬車的簾子,剛想逃離——
麵前正好走來一個男人,蘇初歡以為是楊首領,天太黑根本看不清人臉,嚇得她抱著容顏臉色蒼白退回了馬車內,尖聲喊道,“你別過來,再過來我就咬舌自盡!”
最終心跳劇烈地看到了馬車的簾子被掀開,絕望的她幾乎死心想咬舌,可是看到的卻不是楊首領,卻是另一張熟悉的麵孔。
蘇初歡嘴角咬出血漬,最終冷冷地緩緩鬆開了,望著那人的臉出神了一會兒,才從嘴裏吐出恍神的兩個字,“閻淵?”
雖然和她記憶中穿著宮女服的顏鳶差別很大,但一個人的容貌是不會改變的,化成灰她都認得出來,他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
還有容檀明明已經賜死他了,他怎麼還能活生生站在她麵前。
難道說她也已經死了,才能產生幻覺見到的?
見她發愣,閻淵利落上了馬車,坐在了她的身旁,微垂著魅惑的眸子,凝了她片刻,低聲一如之前的溫柔道,“嚇到了?是我沒有考慮周全,一路以來讓你受苦了歡兒。”
蘇初歡緊抱著容顏,下意識遠離他,現在的他不似以前,是個真真正正有侵略性的男人,她自然有男女忌諱的警惕。
見狀,閻淵也不勉強她,而是讓人取了件厚的外衣給她披上,“擔心感染風寒。”
蘇初歡的身子瞬間暖了不少,她還是沒有領情,隻是保持距離啞聲道,“剛剛那個楊首領呢?”
她仿佛還害怕著他還會再進馬車,看樣子那個首領身居高位,不然怎麼會如此囂張,指不定他都是楊首領的收下。
經曆了剛剛的陰影,她自然連身子都是顫抖的,而她剛剛差點被強的痛苦,她不想再嚐試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