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叫得如此淒慘,玄湛不得不停下,耐性等她適應,實際上還未進去一半。
他呼吸已經接近低喘,額間也滲著忍耐的汗水,好不容易等她稍微適應了,正想動——
這時,鳳宮外傳來了薛公公尖銳的聲音,“皇上,郡王已在外求見多時,皇上是見還是不見?”
話音剛落,玄湛眸若寒芒,顯然被打斷的極度不悅,再加上求見之人是郡王,他眼底閃過一絲幾不可見的殺意。
而此刻身下的容顏因為他停下好久,漸漸適應了,不過還是有些酸痛,她緊緊蹙著眉,仿佛在忍耐痛楚的模樣。
見狀,玄湛進退不得地凝了她半響,倒不是因為郡王求見便不能繼續要她,他想要誰敢阻攔,一個區區郡王還不夠死一千次。
隻是她越是乖巧忍耐,他越是心疼。
或許,還不到時候,是他太急了,要是傷害了她那便得不償失了。
玄湛最終還是緩緩退了出來,引得她嬰嚀了一聲,他差點舍不得出來,隻能硬著背脊從她身上起開。
隻見容顏一副迷茫的模樣凝著他,他離開帶來的摩.擦,除了痛還有一絲莫名的誘惑。
“郡王在外麵求見,大概是擔心你,夜已深跟他回凰宮罷。”
聽罷,容顏才緩緩起身,望著他離去的背影,似乎在隱忍地沒有回過頭再看她一眼。
她張了張唇,想要說什麼,最終什麼都沒說出口。
容顏整理了下來衣裳,便隨著薛公公離開了鳳宮……
一踏出鳳宮便看到了等待在那裏的一個身影,此刻,身旁的薛公公意味深長地瞥過她,輕聲道,“長公主,有些事還是要對郡王守口如瓶為好。”
她剛想問什麼事,薛公公便轉身離開。
容顏愣在了那裏,明顯聽不懂他話裏的意思。
這時,等待已久的無疆緩緩走過來,眸帶異樣地審視她,心裏總有種可怕的念頭,又不敢確認地低啞問,“皇上留長公主到深夜,是因為皇貴妃的事罰長公主了嗎?”
“沒有。”容顏心不在焉地回道,“就是我臉上挨了皇貴妃幾個巴掌,才請太醫過來替我消腫,喝完藥後累了就不知不覺睡著了。”
她沒有說和玄湛發生的一些事,也許是覺得那是他們之間的秘密,也許因為薛公公一句提醒讓她對無疆守口如瓶。
聽罷,無疆像是鬆了口氣,又像是疑惑地瞥過她的臉,“現在還有點紅,是還沒消腫徹底嗎?”
容顏的臉上早就不痛了也不腫了,她自然不想讓他擔心,“明日便能好了,我們回去罷。”
無疆望著她點了點頭,覺得她那麼單純不可能撒謊,或許真的是他多心了。
而容顏確實沒有撒謊,隻是有些事沒有告訴他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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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那隻波斯貓死後,無疆看出了她隱約有些想念,這一日便送了她一隻雪白白的小兔子,希望緩解她的難受。
而容顏見到那隻可愛的小兔子,忍不住將它小心翼翼抱起,轉頭看向了無疆笑道,“送我的?”
“嗯,它和你很像。”無疆嘴角隱隱的笑容,看到她高興,他自然也開心。
“哪裏像?”容顏不解地摸著小兔子的腦袋,毛茸茸的很舒服。
無疆看著她清澈的雙眼,低聲道,“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