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這樣毫不避諱的看著劉亞琴呆若木雞的表情,如果她不是金馬獎影帝的話,我相信他的的確確是不知道馬東用木木哥哥的鮮血養小鬼這件事情。
“你和我說清楚,什麼養小鬼?馬東背著我幹了什麼事情?”劉亞琴有些急迫,更有些不知所措,整張臉上掛著一種慌神的表情,慌得特別明顯。
我冷笑了一聲:“你說服馬東背叛你老公的同時,馬東已經在開始背叛你了,看來你們一家人都還蒙在鼓裏啊。”
“你究竟說的是什麼意思?快給我說清楚。”劉亞琴盡管已經壓頂了聲音,但憤怒的吼叫聲還是招來了服務員。
應付好服務員後,劉亞琴才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急忙整了整情緒望著我,似乎在等待著我給她答案。
其實現在更令我好奇的那就是馬東的那些法術究竟是從什麼地方寫來的,我可不會傻傻的認為憑借他自己的本事就可以煉製出小鬼,而且這種方法,書麵上更是無法記載。所以現在的馬東能夠煉製出小鬼出來,那也隻有一個解釋,就是在馬東的身後還有一個更加強大的高手在暗中幫助他。
我也並不想為難眼前這個女人,便將幾天前的事情一五一十的統統告訴給了她,甚至是還將馬東告訴我的身世過往也一並沒有絲毫的隱瞞。
我想,當初馬東願意和我說這麼多,其實歸根究底的目的還是認為他能夠殺的了我,讓我永遠替他保守這個秘密。
但是不然,就算當時我被馬東的陰謀詭計給嚇愣了,那我的身後還有吳三,這個神鬼難測的男人肯定不會坐視不理的。
而我估計,就是因為他擔心自己的行計敗露,所以才會找木木的老娘來說服我,千萬不要和他作對,這也算是他對我的認輸吧。
“怎麼可能,他怎麼可能會這種邪術呢?”這一下,我總算是可以認定劉亞琴對於馬東的所作所為也是未知的,而迄今為止,劉亞琴還傻傻的以為自己可以完全的掌控馬東,完全的將馬東當成自己複仇的工具。
“足夠吃驚嗎?”我給自己點了一根煙,現在我在劉亞琴的眼中肯定是高人級別的,我也趁機將我的小心思發揮到了極致,畢竟讓人崇拜可是一件十分困難的事情,我點上煙吸了一口,接著說:“如果你不信,你可以去查一查木木哥哥的身體,煉製小鬼可要非常多的鮮血,所以在木木哥哥的身上應該有許多針孔才對。”
劉亞琴的眼神暗淡了下來,問我要了一根煙點上,整個人像一個癮/君子似得貪/婪的享受著香煙的味道,或許也隻有這樣才能夠讓她鎮定一下吧。
我見繼續留在這裏也沒有用,還是快去找吳三,然後去李雪的家,看看李雪的情況吧。
可我剛站起身來要走,劉亞琴卻開口說:“你還當木木是你的朋友嗎?”
我點了點頭,沒說話,而是就這樣看著劉亞琴,想要看看她究竟還想要耍什麼花招。
“如果你還當木木是朋友,那就請你幫幫我,我知道木木喜歡你,如果可以的話,你可以成為我的女婿,我會一點點的給你鋪平道路,但是我所想要的就是想要讓你給我沒了馬東...”
我直接打斷了劉亞琴的話,說:“抱歉,我對這些沒興趣,我習慣了自由自在的生活,你那樣的生活或許對於馬東而言很有吸引力,但對於我,沒興趣。”
我何嚐不想幫助木木,但是如果我一旦插一腳,那就會完全的深入陳家這個泥潭之中,自身難保。
“我很好奇你是怎麼知道李雪的事情的?李雪究竟怎麼樣了?”我問道。
劉亞琴張了張嘴,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難以啟齒,但最後還是向我坦白了,隻是聲音有些哽咽:“馬東說你會破壞他的計劃,所以要打算殺你滅口,華雄的死是通過我的允許然後由馬東出手栽贓陷害給你的。可是我根本他是怎麼出手的,但第二天我就收到了華雄的死訊,我好奇華雄的死因,就問他事情的經過,他也不說。現在你說他養小鬼,看來我是明白了,他就是用這種損陰德的事情在幫他鏟除絆腳石。我不知道李雪是怎麼回事,馬東隻是告訴我,說這樣說,你才肯出麵。”
“損陰德?”我冷哼了一聲:“你也配說損陰德?這件事情不是你幕後許可的嗎?我想如果不是你給他擦屁股,估計現在木木已經把他正法了。”
劉亞琴的眼眶濕潤了,但淚水卻被她給強忍著始終都沒流出來,或許她是在懺悔,又或許她是在害怕馬東的手段。
我們倆就這樣僵持了良久良久,劉亞琴始終低著頭從包裏遞過一個酒紅色的小瓶,瓶子裏裝了一小罐粉末:“馬東說如果你願意離開這個城市,就讓我把這個東西給你的,說塗在你的傷口上會好得更快一些。”
我愣了一會兒才結果那個瓶子,心中汗顏,怪不得我的傷口愈合得這麼慢,看來馬東是在那些骷髏兵的鏽刀上做了手腳。
既然現在劉亞琴對於馬東所作所為是一無所知,我也沒再繼續詢問下去,而是轉身離開了。當我走出包間的那一瞬間,包間裏傳來了嚶嚶啼哭聲,看來這件事情已經讓劉亞琴這個心都操碎的女人再次心碎了。
而我沒有說要離開這個城市,沒能讓馬東如願,但劉亞琴還是將那瓶東西給了我,其中的意思更加明顯了,那就是從今以後不再和馬東為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