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出前協商
“甘道夫。”索林走了進來脫下圍著披風。
“介紹一下，比爾博·巴金斯。”甘道夫道：“請允許我介紹我們的頭兒，索林·橡木盾。”
比爾博懵懂的上前幾步。索林露出既喜悅又疑惑的表情：“那麼……”這就是那個霍比特人？告訴我巴金斯先生，你經常打仗嗎？抱歉，刀劍或者斧子，你用哪個武器？”
“如果你想知道的話，我倒有些康克戲的技能。但我沒弄懂……那有什麼關聯？”比爾博笑著道，看起來這個索林比他其他那些矮人同胞更懂禮貌一些，似乎也傲慢許多。
索林環手胸前：“我亦是這麼想。”回頭對一眾矮人道“他不像偷，倒像雜貨商。”
一眾哄笑。索林抱著手：“這位，甘道夫，你不介紹一下？”
“來自東方的東方，雇傭軍葉涵，魔武雙修的強大。”甘道夫笑著回道。
“戰士？我們矮人生就是戰士，我麼不需要……，雇傭軍先生你合格了。”索林眉角微微跳動，就在剛才他還想嘲笑葉涵穿的好像一名紳士，卻帶著一柄粗獷的雙手劍，眼皮都來不及眨一下，一道虛影過後，在場十三個矮人同時被割下一縷頭，十三撮顏色各異的頭放在葉涵麵前的桌子上整齊排放。
“跟他簽署合約。”索林神色異樣的看了一眼葉涵，隨即帶著矮人們走到會客廳。在索林要求下比爾博·巴金斯準備了一些羹湯和一杯麥酒權作晚餐交給索林。沒辦法，那些矮人幾乎將他的食物全都吃光了。
“依瑞德隆會議有什麼消息？他們都來了嗎？”
“是，七個王國都有使節來。”索林放下勺子完，一眾矮人嬉笑眉開。
“鐵丘陵的矮人什麼了？”矮人相繼問著。“丹恩和我們一道嗎？”
索林沮喪道：“他們不會來。他們這是我們冒險，隻是我們。”
話題一下子沉重起來，矮人之間神色同樣變得晦澀。甘道夫回頭對比爾博道：“親愛的夥計，再拿些蠟燭來。給我們的傭兵先生一條毯子。”
甘道夫看到葉涵躺在搖椅上假寐著，回頭一邊拿出一張地圖攤開一邊對矮人道：“遠在東方之外，越過山脈及河流，跨過森林和荒地，那兒有一座孤峰（伊魯柏）。”
“對！奎林看過征兆，：是時候了。”
“有渡鴉飛回山裏，正如預言所：當前朝的鳥飛回伊魯柏時，野獸的統治就要結束。”
“什麼野獸？”比爾博巴金斯忍不住插嘴問道。
“的是可怕的史矛革！我們那個時代最大的災難，噴火的呼吸，剃刀似的牙，掛肉勾似的爪，特別喜歡珍貴金屬。”
“是，我知道什麼是龍！”
“我不害怕，我願意加入，我會讓他嚐嚐矮人鐵棒的滋味！”
“坐下！”
“即便是有軍隊支持這也很難，何況我們隻有十三人，還不是最優秀的十三人，或最聰明的人。”
“嘿！在誰傻呢？”
“他什麼？”
“我們雖然人手不足，當我們是戰士，我們都是！至死不屈”菲力道。
奇力補充道：“你們忘了我們還有巫師，到時甘道夫會殺掉上百隻龍。”
“不，呃，我，我不想……”
“多少隻？”奇力繼續追問。
“什麼？”
“你殺死了多少隻龍？”
齊刷刷包括比爾博在內十四雙眼睛盯著正在吸著煙鬥的甘道夫。迫切眼神讓甘道夫連煙都忘記吐出來。
“啊！給我們個數字。”
矮人們，除了索林橡木盾依舊保持風度，十二個矮人相互叱責，攻擊對方應該有信心相信甘道夫，或者不應該將希望放到甘道夫身上雲雲。
索林橡木盾一聲咆哮，站了起來，所有矮人瞬間安靜坐在位子上看著索林。
“如果我們看到了征兆，你們不認為別人也會看到嗎？謠言開始散播：史矛革惡龍有6年沒出現了。許多目光投向東邊，望向山上。揣測。思索。權衡風險。或許，我們族人的巨大財富，現在正無人看守，我們願意坐視不理看著別人拿走屬於我們的東西？還是領用這個機會搶回伊魯柏？！”
索林·橡木盾不愧是矮人王族出生，生就有著讓人信服的能力。最後一句話引起所有矮人的共鳴。一陣喧囂之後……
“你們忘了前門封住了！”
巴林話就像當頭一瓢冷水潑醒矮人激昂情緒。
“沒有辦法進入伊魯柏。”巴林神色沮喪。
“親愛的巴林，不完全正確。”甘道夫微笑著同時手裏拿出一把古樸的鑰匙。
“你怎麼拿到的？”索林難以置信的道。
“這是索恩給你父親，再傳給我保管的。”甘道夫緩緩道：“現在，是你的了。”將鑰匙遞給索林。索林拿著這把在他家族流傳幾代的鑰匙久久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