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嶽雄臉上的笑意一僵,看著嚴正東被他砍到的地方,隻見那裏的衣服破開,上麵皮膚光滑,竟連刀痕都沒有留下。
“呀!”嶽雄心有了一些不好的預感,暴喝一聲,長刀揮舞,七路嶽家刀法使開,如狂風暴雨,朝著嚴正東劈去。
“喝!”嚴正東身形一晃,閃過幾刀,陡然雙眼一眯,赤手空拳,雙掌竟然狠狠的夾住嶽雄劈來的長刀,隨後右腿一彈,狠狠踢在嶽雄的頭上。嶽雄被這一踢,身形不穩的朝後跌去,嚴正東卻沒有這麼放過他,大手一撈,直接將他的辮子扯在手。
嶽雄隻感覺腦後疼,心一狠,手長刀猛的朝身後劈去,一把將自己的辮子砍斷,隨後身形急轉,手長刀如風如火,急如迅雷,一刀刀結結實實的劈在嚴正東的身上。
若是普通人,隻怕早就被嶽雄的刀砍成肉醬,但長刀砍在嚴正東的身上,卻不似砍在肉上,而反像是砍在金鐵之上似的,出“鏗鏗鏗”般金鐵相碰撞的聲音。
嶽雄越打越不對勁,腳一踢地上的沙土,將嚴正東逼退,隨後身形一閃,在不遠處冷冷的看著嚴正東,驚疑的道:“鐵布衫?!”
嚴正東若無其事的拍了拍身上被快砍成破布的衣服,看著嶽雄冷笑道:“我已經讓你三招,認輸吧!”
“一定有破綻!”嶽雄不甘心,大喝一聲,身形一躍,長刀朝著嚴正東的下盤攻去。
嚴正東眼殺意閃過,身形一躍,一腳踢到嶽雄的頭上,嶽雄又是一口鮮血噴出,身形不由自主的朝前跌去。
對嶽雄的不依不饒,嚴正東心殺意暴漲,朝著嚴正東追了過去,而嶽雄聽到身後的腳步聲,身形陡的定住,一招回馬槍,手的長刀猛的朝身後的嚴正東刺去。
“嗤!”
長刀刺破衣衫卻刺不破嚴正東的身體,而嚴正東的手卻狠狠的插進嶽雄的喉嚨之。
噗!嚴正東手一收,嶽雄喉嚨血如湧泉般的噴出,雙目瞪圓,眼帶著不甘,直直的躺在地上。
大雨落下,似乎要清洗這地之間的血腥之氣。
梁寬怔怔的站在雨,看著**的嚴正東,雙眼閃爍著堅定的神色。
雨越下越大,嚴正東看了一眼嶽雄掉在地上的長刀,歎了口氣,朝著城裏走去。
來到城內,肚子陣陣饑鳴。
嚴正東站在一家魚檔之前,聞著魚檔傳來魚香味,不禁吞了吞口水。
直到看到魚檔老板殺完了魚,嚴正東這才猛的回頭,對著一直跟著自己的梁寬喝道:“你跟著我幹什麼?”
“我叫梁寬,我是從梅縣來的,省城這兒三教九流,我功夫又不到家,被人追得窮途末路,連混口飯吃,都被人當過街老鼠打,您功夫這麼好,收我做個徒弟吧!”梁寬跪在雨中,看著嚴正東求道。
“唉!”看著跪在地上的梁寬,嚴正東歎了口氣,搖了搖頭無奈的道:“功夫好?不是自己的地方,一樣是窮途末路!”
邊著,一邊吞著唾沫朝著不遠處的麵攤望著。
梁寬隨著嚴正東的動作回頭看著麵攤,眼一亮,突然起身朝著嚴正東道:“師傅,你肚子餓了吧,你先找個地方避避雨,我去想想辦法。”
完,心的朝著麵攤走去,剛剛有人吃完還剩著一些麵湯還沒有人收拾,梁寬偷偷將別人吃完的殘湯倒在一起,端著半碗麵湯,朝著坐在不遠處的嚴正東跑而去。
“大爺,進來坐坐,”喝杯酒啊!”
旁邊的姑娘花枝招展的招攬著客人,嚴正東坐在牆角看著不遠處為自己偷麵湯的梁寬,眼神色閃爍不定。
“師傅,你喝碗湯!”梁寬從懷拿出藏在裏麵的麵湯,心的遞到嚴正東的麵前道。
嚴正東看著麵前的梁寬,又看著麵前的麵湯,眼神閃爍了不定,接過碗,咕咕的喝了起來。喝了幾口,看到梁寬也在旁邊咽著口水看著他喝,將剩下的幾口湯遞給梁寬。梁寬一接過碗,也不客氣,直接喝了起來。
“兩個男人喝一碗湯,真缺德。”旁邊群芳院的老鴇看到坐在牆角的兩人,噴了一口茶水鄙視的看了他們一眼道。
“幹媽,要不要叫阿根出來,趕他們走?”旁邊一個接客的姑娘討好的道。
看著自己竟然被這些人盡可膚的女人看不起,嚴正東眼神突然堅定了起來,狠聲道:“俺一定要在佛山打出個名堂,看誰敢再看不起俺!”
“對,一定要打出名堂!”梁寬的仰頭支持道。
“省城裏,最能打的是誰?是不是黃飛鴻?”嚴正**然道。
“嗯?”梁寬怔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