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石長老麵皮一陣抽搐,特別在看到烈奴和沈河的慘狀之後,又驚又怒。二對一,居然還被人傷成這樣,這是不是也就意味著,他們二人若是出手,也會是一敗塗地。
或許還有緩衝的餘地,因為男童的受傷,也宣告了失敗。
軒主白衣,平靜的眼眸下明顯有著怒氣,兩人暗自戒備之後,居然不由自主的靠攏起來。畢竟對方是什麼人,容不得他們有半年馬虎,否則,下次絕對比烈奴和沈河還要淒慘。
“長老他們”烈奴麵色蒼白,怒視著白衣身後的男童,咬牙道。
沈河同樣麵色陰沉,隻不過對於局勢的改變,似乎有些明白過來。隻是默默站在玄竹身側,不曾有一言半語。
看著烈奴著模樣,烈火更是氣不打一處出來,怒瞪著後者,冷冷道:“沒用的東西,還不快退到一邊去?”
烈奴心中一凜,低頭走到一邊,這時,又有一道聲音傳來,聲音略顯沙啞,很是陰森,“還真是熱鬧,白衣這麼多年未見,還記得我吧?”
一名黑袍男子從黑暗中緩步走出,不是黒冥又是何人,一如既往,他全身都包裹在黑袍中,唯有一雙眼眸閃射著詭異的光芒。當年,白衣因為夏彌的事情,成為眾矢之的,自然也和黒冥打過交道。
黒冥孤高自傲,卻不曾想,輕而易舉便敗在白衣手中。這二十五年時間,他成了魂控師,經曆了多少磨難。即使知道夏彌對於長生府的重要性,他依舊不惜代價對付夏彌,為的就是這麼一。
為的就是逼出白衣,然後處之而後快。
“你還真是陰魂不散,當年繞過你一命,想不到,居然還敢找來?”白衣冷冰冰道。
二十五年前,不知有多少人死在白衣手中,無人能夠左右。黒冥雖也是難以多得的高手,卻也不是白衣的對手,冥穀的建立,多數人都是因為那時候才聚集到一起。
而黒冥為何終日包裹在黑袍中,也是因為白衣所賜。
桀桀!
黒冥冷笑一聲,看向烈火和石長老,“你們倆若是不敢一戰,就退到一邊去!”
二人眼凝眉,良久之後才沉聲道:“既然如此,大家何不聯手?”
當年的白衣,就像一個噩夢,不斷讓人從睡夢中驚醒,而烈火和石長老就是其中一員。四人對峙,在氣勢上,白衣不僅不弱分毫,甚至還隱隱壓迫著三人。
黒冥揮手,漆黑的夜深中,瞬間響起一陣鬼哭神嚎,淒厲無比,不出片刻便有一雙雙碧綠色的眼眸在黑夜中,閃爍著詭異的光芒。烈火腳掌一跺,雙腿奔馳,像是狂奔中的野獸,緊隨其後。
石長老微微遲疑之後,也硬著頭皮,手中提著一口龍頭大刀,高高躍起,揮刀劈向白衣。
刀芒勢如破竹,卻沒有粘到白衣分毫,隻見他原本站立的位置,被一刀劈出一個巨坑。
早在石長老遲疑不覺之際,白衣就已經消散在原地,而到石長老的刀芒劈下,那不過是留下來的一具殘影,因為度極快的原因,並未及時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