翊斌用手撥開了常盤美緒的頭。將她戴在脖子上麵的珍珠項鏈給取了下來。並且遞給了目暮警官。
“她的脖子上的珍珠項鏈勾著一根鋼琴線,而鋼琴線……又和那幅畫連在一起……”翊斌抬起頭看著掛在升降器上麵的那幅畫。
畫的前麵飄蕩著一根細細的鋼琴線,而畫的上半部位還有一個洞。那是一般射出去的餐刀刺破的。
“還有這個酒杯!恐怕凶手和殺害大木議員的人是同一個人啊!”毛利五郎用手帕抓住一個白色的酒杯嚴肅的道。
“這麼看來確實應該是同一個凶手!”目暮警官也點頭道。
這時,幾名抬著擔架的幾名醫護人員跑了過來。
“傷者在這裏!”毛利五郎看到醫護人員之後立刻朝他們喊道。
趕過來的醫護人員用擔架抬著常盤美緒迅的離開了這裏。
“美緒所戴的項鏈被帶有鉤子的鋼琴線給勾住了。而繞過上麵的鐵架,並且連在畫上麵的鋼琴線,在畫降下來的同時就把美緒給啦上去了。這應該就是凶手所使用的手法。”毛利五郎手裏拿著那跟從常盤美緒所戴的珍珠項鏈上麵取下來的鋼琴線對目暮警官推理道。
“原來如此。”那個時候誰在舞台上麵?
“我和如月先生還有原先生!”建築設計師風間英彥指著他自己和他身邊的畫家如月峰水以及軟件設計原佳明答道。
“那麼請你們站到自己原來的位置。千葉,你站到常盤的位置去。”目暮警官對幾人命令道。
“是!”
幾人聽話的都站到了預定的位置。
“那個時候澤口姐你在舞台邊對吧?”白鳥警官對澤口秘書問道。
“對。我在那裏操縱畫的升降。”澤口秘書指著舞台旁邊的控製台道。
“那條項鏈是常盤自己買的嗎?”目暮警官問道。
“不,她有過是某人送的禮物。但是我並不知道是誰……”澤口秘書解釋道。
“這幅畫是什麼時候運到的?”目暮警官指著畫對澤口秘書詢問道。
“昨晚上運到的。當時在如月先生的監督下,我們一起搬進來的。”澤口秘書解釋道。
“這麼來你們幾個都有機會提前將鋼琴線綁在畫上麵咯?”白鳥警官看著舞台上麵的幾個人。
“對了,在現場變暗的時候,我感覺好像有人跑到美緒那裏,並且和她了些什麼。”建築設計師風間英彥忽然對眾人開口道。
“真的嗎?是男的還是女的?”目暮警官立刻問道。
“當時太暗了我也不知道。但是我那時有聞到淡淡的香水味。”風間英彥回憶道。
“那個人是我。可……可是……我是為了跟董事長確認接下來的程序才過去的!”澤口秘書有些慌張的解釋道。
“哦!目暮警官。我知道凶手是誰了!”毛利五郎仿佛忽然現了什麼似的。
而被毛利五郎這麼一喊,舞台上麵的所有人全都看向了他。
“凶手就是你!澤口知奈美姐!”毛利五郎自信的指著澤口秘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