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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澤麵部抽搐了一下，往後一靠，半仰起頭問：“你覺得18億值？”
戚嶼道：“一件商品放在路邊，如果問都沒有人問，價格肯定不會高，但若有兩個人在那裏搶，賣家就會坐地起價。18億是比我們之前預想得稍微高了點，但也在我們能夠承擔的範圍之內。”
司澤看向他：“是葉欽如讓你來跟我這些話的？”
戚嶼搖頭：“其實我也打電話問了我爸，我爸，司源集團一旦收購蓮秀，蓮秀的股價也會回升，怎麼都不會虧。我們是奔著發展去的，不是為了收購她們來撈一筆，談得差不多就行了，大局為重。”
戚嶼一把爸爸搬出來，司澤就沒話了，他直起身子問：“那你爸現在什麼意思？讓我們接受蓮秀的報價？”
戚嶼：“這他倒是沒，就讓我們自己決定，不過葉總建議先接受，簽個預購合同把俞蓮和嚴秀穩住了，畢竟我們已經失去紅妝，不能再失去蓮秀了。”
司澤重新拿起那雪茄盒，低聲道：“我真懷疑葉欽如是中了那俞蓮的美人計了，這麼向著她們……”
戚嶼聽司澤的語氣，知道對方的態度終於鬆動了，也不再逼司澤什麼妥協的話。
他瞄了一眼對方手中的雪茄，問道：“最近怎麼不見宋助理？”
一周前在南郊酒店司澤還使喚宋溥心替自己剪雪茄，前日開會司澤沒帶著他，今也沒見到。
司澤陰笑了一下：“他被我綁床上呢。”
戚嶼麵色古怪：“綁……床上什麼意思？”
“字麵意思，他不聽話，綁幾老實點，”司澤點燃雪茄，斜眼看戚嶼，見戚嶼皺著眉頭，笑道，“怎麼，你還心疼上了？”
戚嶼：“他不是身體不大好麼？”
司澤吐出一口煙：“不好好吃飯，晚上也不怎麼睡覺，身體能好？”
戚嶼忍不住問：“他跟你到底是什麼關係？”
司澤：“明知故問麼你？不就是情人關係，你身邊沒有？”
戚嶼：“……”
司澤挑起眼角：“不會是真沒有吧？要不哥哥給你找幾個？”
戚嶼忙：“不用。”
司澤好笑地看著他：“我弟女朋友都換好幾打了，你怎麼這麼純情？……對了，你上次不讓我帶你出去玩玩麼，這周六晚上有沒有空？”
戚嶼：“周六？後？”
司澤：“嗯，我帶你見見圈子裏的朋友。”
***
離開司氏的時候已經是傍晚，戚嶼沒有再回酒店，直接讓王猛開車送自己回家了。
薑瑩要見他們兄弟倆，她自己人卻還沒到家，戚嶼到的時候隻看見戚楓在院子裏邊擼雪妞的腦袋邊跟他嘀咕：“……以後不許再亂跑了知道麼？這次要不是保安叔叔看見你，你就成流浪狗了……”
戚嶼湊近了問：“你跟它什麼呢？”
“草！”戚楓一下跳了起來，扭頭道，“你怎麼忽然出現，嚇死我了！”
“我的車都開到門口了你沒聽見？”戚嶼瞄了一眼仿佛做錯了事的雪妞，問，“它怎麼了？病了？”
這薩摩耶打買回來到現在，幾乎就隻會咧嘴傻笑，極少見這副垂頭喪氣的樣子。
戚楓也是一臉惆悵，他重新蹲下來道：“阿姨它最近總自己出去，昨也偷跑出去了，她和李叔找了大半，最後還是保安幫著巡邏才發現它躲在別墅區西麵那個公園假山的後邊……不止這樣，阿姨還，最近他們喚它，雪妞反應也比較遲鈍，可能是年紀大了，但它的症狀又比其它老年狗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