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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體了解完了這姑娘的背景情況後，戚嶼便放下酒杯道：“我想去一下洗手間，你知道在哪裏嗎？”
夏晗麵上一熱，低聲：“知道，我帶你過去？”
兩人相繼起身，身邊的人看到這一幕，紛紛投來曖昧的視線，榮柯還壞笑著在李欣欣耳邊了句什麼，估計是覺得這“皮條”拉成功了。
夏晗帶戚嶼到了洗手間門口，戚嶼卻沒進去，他站在門口問：“你有微信麼，我們交換一下聯係方式吧？”
夏晗兩眼一亮，立即從兜裏掏出一個手機：“好。”
戚嶼一邊掃她一邊解釋道：“夏晗，我不會跟你談戀愛，也不可能跟你在一起。但我有時候可能會需要你陪我做做戲，出席一些場合，比如今這種……你願意麼？”
夏晗張了張嘴，眼中閃過一絲失落，很快又浮現出感動，點點頭：“我願意。”
戚嶼收起手機，了聲“謝謝”。
夏晗：“是我該謝謝。”
戚嶼：“為什麼？”
夏晗低聲道：“今欣姐帶我來這種地方，名義上是給我介紹男朋友，其實本質上就是來找金主的……我們這一行資源有限，機會有限，我隻不過是個二十一歲的大學生，家庭背景也很普通，如果隻靠自己努力很難出頭，欣姐跟我這是行業常態，但我來之前心裏其實有點害怕，怕自己遇到什麼變態老男人……”
戚嶼：“……”
夏晗笑了笑：“還好碰上的是你，剛見到你我確實很心動，覺得你太帥了，但我也沒妄想過跟你談戀愛，我知道你們這種人身份都很不一般……你提的那些要求，反而讓我比較輕鬆，你的我都能配合的。”
這姑娘的坦誠也讓戚嶼舒出一口氣，對她的好感更甚：“行，既然是互助關係，你如果有什麼物質或者資源方麵的要求，也可以跟我提，合理範圍內我都可以滿足你。”
夏晗也不矯情，吐吐舌頭俏皮道：“嗯，謝謝。”
戚嶼頷首：“那你等我，我上個洗手間。”
夏晗：“我也去補個妝吧。”
戚嶼走進男盥洗室，點開手機微信裏傅延昇的兩條未讀消息。
10:15
F1S：“別喝太多酒知道麼？”
11:0
F1S：“提醒你一下，還有一個時。”
戚嶼“哧”了一聲，冷笑著把手機塞回褲兜，假裝沒看見。
洗了個手出去，夏晗也出來了，兩人一起返回宴會廳，還沒進去就聽見裏邊傳來一陣爭執聲。
戚嶼一怔，快步走過去，隻見他們剛坐的位置四周一片狼藉，地上全是摔碎的玻璃渣，司澤坐在中間發脾氣道：“給他打電話，讓他馬上給我過來！”
戚嶼皺眉問唐偉崇：“出什麼事了？”
唐偉崇聲道：“剛林東了句話，不知道哪裏刺激到他了。”
戚嶼：“了什麼話？”
唐偉崇：“不就是討論那個雲海基金黃總的事嘛，林東又了句，‘那種婆娘早點不離等著過年麼？黃總自己老婆都駕馭不了，還敢去外麵找人’，司澤聽到這句話就砸了個酒杯……他今情緒不大好，剛剛一個人坐著喝了很多悶酒，誰都不知道他已經喝醉了，現在一直要誰過來。”
榮柯在邊上勸司澤：“哎呦我的祖宗，你到底想讓誰來，你倒是啊！”
司澤喘了幾口粗氣，忽然捶桌道：“宋溥心，我要見到他，立刻！馬上！”
眾人麵麵相覷，唐偉崇暗罵一聲：“操，我剛還想會不會是他，還真是……”
好幾個人臉色都有些古怪，看來他們都知道宋溥心的存在。
榮柯哄他道：“行行行，你把手機給我，我幫你打電話給他，讓他來接你，成不？”
司澤被榮柯一提醒，才從褲兜裏拿出手機，兀自撥通了一個號碼，一群人全看著他，整個宴會廳安靜地幾乎能聽見司澤手機裏傳出來的呼叫聲。
一聲接著一聲，卻一直沒有人接聽。
司澤抓著手機的手越收越緊，額上青筋直跳，眼看又要發火了，電話通了。
隻見他原本暴戾的眼神在那一瞬間眼神忽然柔軟起來，用一種近乎求饒的語氣對著手機喊了一聲：“阿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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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曲】
複數：幫我盯著點戚嶼，有什麼人接近他，跟他話，及時彙報給我
對數：複哥，你老板被美女用手指挑著下巴調戲呢，剛剛兩人還一塊兒去洗手間了。
傅延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