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輩瞧見了南風書院的牌樓,如此大好風景怎能不好好欣賞一番呢,老先生先回去,我三人稍後便到——”
蘇金當即拉住邪心鳳凰,三人頓時溜了,溜的讓人莫名其妙!
“也行,小兄弟好好欣賞。”戚長樂用臉貼著酒壇,眼睛都快要睜不開了,一臉醉態道:“待晚些,老夫扒了這海蟹的膏,做上一鍋無比美味兒的鮮湯,到時咱哥倆在好好痛飲一番!”
“一定!”
蘇金看那螃蟹爬遠,暗呼好險。
“你在搞什麼鬼?”花解語溫怒道。
“咱們要跟他一起去南風書院,會有生命危險啊,我這是為了你們著想。”蘇金瞥了瞥兩女,繼續道:“咱們等些時間再過去——”
片刻之時,花解語和邪心鳳凰,當即就感覺到腳下的山脈狠狠一抖!
遠處那南風書院都好似顫搖了起來,隻見一道神光好像跟踢毽子一樣,把一個人影踢向高空,那尖叫聲比殺豬還要來的慘烈!
“怎麼回事?”邪心鳳凰滿臉呆滯,“那戚老先生正在挨打……”
“打他的是個女人。”花解語汗顏道:“你早就知道會出現這種情況?”
“知道——”蘇金淡淡道:“從開始跟戚老先生走的那一刻,我便知道。”
“我們為什麼沒看出來?現在還一頭霧水。”邪心鳳凰納悶道。
“咱們看到老先生在釣魚,這本來沒什麼,但你們似乎沒有注意到,至今那三根魚竿還放在那處秘密釣點上。”
蘇金繼續道:“喝酒、釣魚、燙頭,乃讀書人大忌,他藏魚竿不肯帶走,說明他儲物戒會被人翻看,首先第一懷疑的對象便是他老婆,你說咱們要是跟去,還能落的了好?”
“按照這種級別的女修大能,神識難道就發現不了他在釣魚?”邪心鳳凰問。
“很簡單,因為那附近有座《八荒封天神碑》,我細細查看過,那座碑不止能鎮壓氣運,不信你們現在掃望過去,肯定連那座山都看不到。”蘇金說。
“那老先生被你害慘了——”邪心鳳凰一看果然如此,當即就古怪說道。
“這位前輩在我們老家,就是屬於那種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類型,行了,咱們現在步子放慢些,直接去吧。”蘇金伸了個懶腰,開始往南風書院進發。
白色的日頭,緩緩墜入到了地平線……
恢弘的牌樓下,戚長樂縮著脖子,鼻青臉腫的在等著蘇金到來。
戚長樂旁邊兒,一個中年婦人正滿臉厲色,看到有人漸漸走來——
“這裏的山,這裏的水,這裏的姑娘最啊美~~~”蘇金感歎起來,他看到戚長樂,不由加大步伐,喊道:“嘿啊老哥,這位美女是誰啊?你女兒?”
僵硬~~
賊僵硬。
戚長樂瞪大眼睛,他剛剛喝酒還不時這家夥害的?現在竟然還敢這麼取笑他!
“什麼眼神?這是我內人——”戚長樂吹胡子瞪眼道。
完了完了,戚長樂感覺夫人肯定要發飆了,當他用小眼睛偷瞄了一眼夫人時,直接傻在當場,不知所措!
“嗬嗬,小兄弟可真會說話。”中年婦人掩著通紅的臉,有些不好意思道:“原來我家長樂沒撒謊,真的結識一位朋友呢。”
“慚愧慚愧,原來是大嫂,我周遊時碰見戚老哥,大有臭味相投、相識恨晚之感,受老哥邀請,我這才冒昧趕來,打擾了。”蘇金笑道。
“不打擾不打擾,天色晚了,我這就去給你們準備晚飯,長樂啊,快請小兄弟進來,我去取酒,好好招待一下貴客。”
中年婦人高興的走進了書院——
戚長樂一拍大腿,衝著蘇金指指點點,低聲笑道:“你可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