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金對於秦海洋這個逗比,簡直有些不忍直視——
“這就是你們出現在金仙城的理由?”蘇金問道。
“當然!那位能媲美古賢的青年強者,乃是我輩楷模!現在很多人都在找呢,萬一碰見了呢,你說是吧。”秦海洋說道。
原來。
屢破記錄的破關者,不止掀起了穿著潮流,他在金仙城的消息,也不斷讓這座城,越發擁擠!
“那天你為何不告而別?”秦青舞打量著‘根雕店’,在青色鬥篷下的她,不由把目光重新彙聚在蘇金身上。
“是啊夜兄,你也太不夠意思了,說好的一起闖關。”秦海洋也是義憤填膺道。
“因為要幹活啊,學藝——”蘇金點了點頭,語氣故作無奈之色。
青色鬥篷下,秦青舞眼中不由多了些許鄙夷,若非剛剛偶然看了像是他,她絕不會應弟弟要求,前來找他。
而且,看了這工作環境,學徒?
如此一來,秦青舞更加不想再見到此人。
“海洋,夜兄在此處幹活,補貼家用,倒也辛苦,我們就不要打擾他了。”秦山突然說道。
“走路都快走累死了,你們要是還去逛,你們去吧,我就在這裏陪夜兄,看看這根呐,是怎麼雕的——”秦海洋聽不出秦山的意思,連忙擺手道。
“秦海洋!”秦青舞明顯惱火了。
“我平時就在這裏跟師傅學藝,你若有空,再來找我也不遲——”蘇金說。
“那、那好吧,下午我再來找你,要不要我找個渠道,給你弄點黑衣裳、鬥篷啥的?”秦海洋問道。
“不用,我有。”蘇金古怪道。
“我考!你鬥篷哪買的?啥色的?”秦海洋瞪大眼睛。
最後,在秦山和秦青舞連拖帶拽之下,秦海洋死活不願,但還是被拽出了門。
蘇金還是聽出了些許不和諧的話語——
“他一個學徒,普通的仙民而已,你跟他走這麼近幹什麼?你難道忘記了自己的身份?!”秦青舞說道。
“自持身份,他在我們家……連做個下人都不夠資格。”秦山也是壓製不住怒氣,對耍著無賴的秦海洋道。
“我跟夜兄,臭味相投!我……我要跟他結八拜之交!你們不要欺負我小,在外處處都想管著我!”秦海洋大呼小叫起來。
蘇金見人走遠,最後微微一笑,緩緩搖了搖頭,並不生氣。
“夜小哥啊,這三個人,不簡單呐——”人走遠,黃大師才壓低聲音說道。
“必出皇家。”蘇金點了點頭。
“啊?你也看出來了,怎麼看出來的?”黃大師有些吃驚。
“雕刻一藝,不止於心靈手巧,還需要有一雙入微的觀察之道,剛剛秦青舞,腰上戴佩,佩上龍飛鳳舞,有皇家天子之氣渲染其中。”蘇金笑道。
黃大師衝著蘇金比了比大手指,“有眼力勁兒!你在我這裏做學徒,有些屈才了啊——”
“謝誇獎,昨日我對黃老師那鏤雕浮仙之藝,頗為向往,希望早日能學會。”蘇金笑了起來。
不久,皇家根雕店的一個角落裏,便多了一個學藝之人。
無爭之世,仿若凡俗,蘇金倒是喜歡這種感覺……
雕刻之時,蘇金偶爾看了看窗外,人來人往,不時有人進來‘皇家根雕店’,賣的倒是極少,多是欣賞而來。
今日蘇金才打算完成第一件自己的根雕作品,麵前是一段碧血樹根,蘇金昨日便開始構思,粗打成胚。
蘇金要在這段碧血樹根上,刻下八條神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