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藝館的老板親自出來,再看著陸時深陰沉的臉,他不知道哪裏得罪了陸時深。
他一個小小的花藝館,在豐城隻是略有名氣,但是怎麼都不可能和陸時深扯的上關係。
“陸總,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老板小心翼翼的說著。
陸時深看著老板:“葉晚晴是不是你這裏的學員?”
老板一愣,她對自己這裏叫葉晚晴的學員並沒印象:“沒有。”
而一旁的小助理已經臉色大變,陸時深看向了小助理,那陰鷙的表情,看的小助理膽戰心驚的。
甚至還沒等陸時深問,就已經招了:“大半個月前,是有一位葉小姐來報名花藝課,但是她隻要求報名不要求上課,所以,確確實實有這個人報名,但是卻從來沒來過。”
陸時深臉色更陰沉了。
他千算萬算沒算到葉晚晴竟然在這種事情上,也敢擺了自己一道。
這段時間來,兩人關係的緩和和鬆懈,讓陸時深放低了戒心,顯然,葉晚晴卻從來沒放低過戒心。
在這種事情上,仍然遊刃有餘。
葉晚晴,你真是好樣的。
“她還和你說什麼嗎?”陸時深沉沉的問著小助理。
小助理的臉是真的嚇白了:“她說,如果有人來問的時候就說她來上課的。”
陸時深沒在多問,立刻下了樓,拿起手機就給徐銘電話:“馬上找葉晚晴在哪裏,建元裏麵每一家公司都給我找過去,看哪家公司的銀行賬號和葉晚晴有關係。”
“是。”徐銘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立刻答應了下來。
陸時深的臉色沉的下來,想也不想的驅車就朝著別墅的方向開去。
他希望葉晚晴現在可以老老實實的已經回到別墅裏。
在他和葉晚晴鬧的最僵的時候,葉晚晴說過,她也會自食其力的,所以,陸時深這麼想並不奇怪。
但是,這個幫著葉晚晴的人會是誰。
陸時深知道,整個豐城如果沒有他的允許,是絕對不可能有人對葉晚晴伸出援手的。
除非——
宋宥羲。
隻有宋宥羲才可以無所顧忌的做出這些事情。
這樣的想法,讓陸時深的臉色越來越沉,抓握著方向盤的大手也跟著越發的攥緊,手背上的青筋明顯的爆了起來。
在車子快抵達別墅的時候,忽然,陸時深的手機震動了起來,他立刻拿了起來,結果意外卻是傅驍的電話。
因為陸南心的事情,傅驍這段時間幾乎很少和陸時深聯係,兩人的關係說不上惡劣的,所有的合作也在繼續,隻是少了很多的互動。
這忽然打來——
陸時深接了起來,還沒來得及開口,傅驍的聲音已經淡淡的傳來:“我在醫院看見葉晚晴了。”
“你說什麼?”陸時深瞬間緊張。
“在協和醫院。”傅驍繼續說著,“我的車子正好經過那,如果沒認錯的話,那也是葉晚晴,我想,也不可能認錯。畢竟那麼大的肚子,怎麼都好認。”
“什麼時候?”
“就在剛才,葉晚晴和一個男人一起下的出租車。”
陸時深僵了下,沒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