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結果已經被陸時深徹底的揉皺了。
霍子羈不是他和葉晚晴的孩子,那麼,是不是意味著他和葉晚晴之間也徹底的斷了聯係,陸時深的眸光微斂,沉默的一言不發。
韓祁慎知道陸時深的情緒,默了默,示意徐主任等人離開。
徐主任自然不願意在辦公室多呆一分鍾,頭也不回的快速朝著辦公室外走去。
一直到辦公室內隻剩下韓祁慎和陸時深兩人,韓祁慎才拍了拍陸時深的肩膀:“你想的那些事,徐主任沒必要做。何況,這個鑒定的全程,都是徐主任親手完成的。”
“包括安安的血液和我的血液嗎?”陸時深尖銳的問著,“這期間,沒經過任何人的手嗎?”
一句話,讓韓祁慎怔了怔。
陸時深要真的這麼鑽牛角尖的話,那不管怎麼解釋,隻要結果不是陸時深想的,那麼陸時深都不會滿意了。
這下,韓祁慎也不發一言。
許久,陸時深有些煩躁的扯了扯襯衫的扣子,轉身看向了韓祁慎:“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韓祁慎倒是沒說什麼,拍了拍陸時深的肩膀:“我理解你的心情。”
“當年,我明明看見孩子死了,被送出來,甚至孩子後麵的事情還是我處理的。”陸時深回憶起當年的事情,情緒不免激動,“但是真的,我看見安安的時候,我真的覺得那是我的孩子。”
“……”
陸時深在發泄:“我和霍擎蒼周旋了十年,但是我卻從來不知道霍擎蒼針對我的原因。甚至我們連麵對麵的機會都少之又少。但是霍擎蒼對我的厭惡,甚至是恨意卻明顯的不能再明顯了。”
“現在葉晚晴被霍擎蒼帶走的,你讓我能不懷疑這其中的一切嗎?”陸時深的情緒怎麼都沒辦法得到平靜。
也是因為這樣,讓陸時深越發的篤定了這樣的猜測。
在這樣的篤定裏,最後的結果竟然會變成讓人猝不及防的模樣,陸時深怎麼都沒辦法接受。
也好似,這樣的結果,會徹徹底底的打斷了陸時深和葉晚晴之間唯一的聯係。
讓一切變得困難重重起來。
“去喝酒。”韓祁慎摟住陸時深的肩膀,“喝完睡一覺,就沒事了。”
陸時深沒說話,隱忍的情緒卻表現的極為明顯。
韓祁慎了解陸時深的心情,但是這種事,外人怎麼說都不合適,最終韓祁慎隻能保持沉默。
他給傅驍和宋執打了電話,兩人二話不說的就出來了。
陸時深是被韓祁慎拖走的,為了避免陸時深出事,甚至車子都是韓祁慎開的,四人去了平日常去的私人俱樂部。
在傅驍和宋執抵達後,陸時深和韓祁慎早就已經到了。
陸時深的麵前空了無數的酒瓶子,甚至開始有些混亂意識的混著不同的酒喝,宋執看見的時候,眉頭擰了起來。
就連傅驍都顯得有些莫名:“他怎麼回事?”
這話,問著韓祁慎。
陸時深仿佛根本不在意自己的情況,看見宋執和傅驍,拿起酒杯,碰了一下,就一飲而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