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這麼簡單的話,那麼前兩年的時間,他們的方向不僅僅錯了,而且還是有人再蓄意攔著他們。
“林總。”銘文的聲音傳來,“恐怕您出事之前,真的就在江城,好幾件事都可以和您的情況貼合起來。特別是之前陸氏集團的總裁陸時深先生的事,和您幾乎是一模一樣的。”
銘文說的也有些激動:“除去您和陸時深先生長得不太一樣外,別的情況,你們完全可以貼合,陸時深先生是在三年前去世的。但是去世的時候卻沒任何人發現他的屍體,這也意味著,陸時深先生的墓是空的。”
銘文的話,讓陸時深震驚了。
如果銘文的屬實的話,那麼葉晚晴看見自己的時候,那種驚愕的神情就可以得到理解了。
一個女人,看見自己的丈夫死而複生,誰都會驚愕的不像話。
就算他現在和陸時深的長相並不是完全的一致,但是他記得很清楚,他並不是大麵積的毀容,隻是小部分,就算是整形手術,也動不了根本,隻是稍微的麵部植皮,該去疤痕。
眉眼或許有輕微的變化,不會太出挑。
“把照片發給我。”陸時深冷靜的說著。
“這些我都已經你發到您的私人郵箱了。”銘文繼續說著,“在豐城,太太的勢利輻射不到,所以調查起來就沒那麼的困難重重,在倫敦的時候,太太一直給我們錯誤的方向,所以調查起來,最終就是一無所獲。”
銘文快速的說著:“剩下的部分,您看完資料就會很清楚了。”
“辛苦了。”陸時深道謝。
“但是,這是不是事實,沒人知道。還必須有當年的當事人才可以確定。”銘文繼續說著,“隻是陸時深的情況,和您的情況,目前最為匹配。”
“我知道了。”陸時深應聲。
很快,陸時深掛了手機,快速的打開了筆記本電腦,沒一會的時間,就在自己的收件箱裏,查到了銘文發來的資料。
很厚的一疊,
那都是陸時深的生平。
而他的眸光完全被陸時深的長相吸引住了,仿佛,這張臉自己再熟悉不過,也好似這個人就是自己而已。
陸時深的每一個消息,都可以和自己驚人的重合。
甚至這人的生活習慣,做事的方式,包括再商場上的雷厲風行,和自己都極為的神似。
陸時深並不是完全的無神論和,但是陸時深也不會相信,這個世界上,竟然會有素有的一切都幾乎於一模一樣的人。
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沉了沉,陸時深快速的往下翻。
自然也看見了陸時深和葉晚晴的那一段往事。
上麵還有他們結婚時候的照片,上麵的葉晚晴笑的燦爛,而非是看見自己的時候,那種緊張而又謹慎的模樣。
這樣的葉晚晴,讓陸時深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他們還有一雙兒女。
陸子羈,陸時深沒見過。
但是在機場,陸時深卻見過陸芯糖。
如果不是父女連心,為什麼陸時深會對陸芯糖的感覺完全不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