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於我的謹慎,我爸看到她來顯得很開心,熱情把她叫到床邊,毫無顧忌的摸著她的手,:“青啊,有件事情要拜托你,我在醫院養傷一時不會出不去,這段時間麻煩你照顧一下葉凡,他年紀不懂事,做人的道理你教教他,這張卡裏有二十萬,你們拿去花吧。”
我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眼前生的一切。
“葉凡,以後你要尊重青,也不要叫她姐姐了,叫阿姨,聽到了嗎?”我爸用不容置疑的語氣道。
我大腦一片空白。
前一秒,他做著臨終遺托,對我出那番沉重的話,而現在,卻完全變了一個人,讓我跟穆青示好,表達他對穆青的愛意。
他是糊塗了,還是被穆青迷惑了?
我真想大聲喊出來,她穆青是個性取向不正常的女人,咱們家生的一切很可能跟她有關。
但話憋在肚子裏,我卻沒法出口,笑了笑,叫了她一聲青姨。
我懦弱,但我不傻,我知道我麵臨一場前所未有的變故,我爸癱在床上無能為力,我是唯一能解決危機的人。
穆青衝我笑笑,摸我的頭乖,很自然接過了銀行卡。
二十萬對我家來,不是一筆數目,他就這麼給了一個來曆不明的女人,我痛惜、不解。
但我相信,我爸是有苦衷的。
回到學校,我躺在床上想了整整一夜。
第二,我找蘇蕊去食堂吃飯。
她像往常一樣點了幾個最貴的菜,吃了幾口就開始擺弄手機,我知道她在給跟她‘老公’打情罵俏。
“蘇蕊,你愛我嗎?”我很平靜的問。
蘇蕊一愣,有些諷刺的笑道:“愛啊,不愛我跟你談戀愛幹嘛,白癡。”
“那你有沒有騙過我?如果有就告訴我,我能原諒你的一切,隻求你真心對我。”
我抓著她的手,雖然這雙玉嫩的手已經變質,她修長的手指可能伸進過某個肮髒的地方,不過我給她一次機會。
蘇蕊感受到我反常的變化,眉頭一皺,一把將我推開,嗬斥道:“姓葉的,你這麼問什麼意思?不相信我嗎,那跟我分手好了,我蘇蕊離了你能找到更好的,你爸不就是一個大公司的高管嗎?白了就是一個臭打工的,追求我的富二代有的是,比你強百倍的大有人在,我一朵鮮花插在你這泡牛糞上,你還不知足,整疑神疑鬼的,真是夠了!”
我已經數不清這是她第多少次,毫不留情的謾罵。
我以前認為她有大姐脾氣,可現在明白,她這些刺耳的語言才是難得的真話。
“別生氣,我這麼問是有原因的,我爸昨給了我一樣東西,我們家的傳家寶,我打算送給你。”我笑道。
蘇蕊好像變了個人,之前的氣憤消散一空,誘人的眼眸裏閃著貪婪的亮光,追問道:“什麼東西?給我看看。”
“保密,你要把第一次留在結婚那,我就結婚那再給你。”我灑然一笑,提醒自己,這一刻我與眼前的女人已經沒有愛。
過了兩,蘇蕊又問起我‘傳家寶’的事情,我告訴她,鎖在寢室的抽屜裏。
沒幾,我們寢室進了偷,室友們都丟了東西,我的抽屜也被撬開。
蘇蕊沒有膽子找偷,一定是她‘老公’找人動的手腳。
我必須把這事情告訴我爸,讓她知道穆青醜陋的嘴臉。
可晚上來到醫院,我傻眼了,我爸的病床空著,醫生下午的時候,他被幾個人接走,已經辦理了出院手續。
我急忙給我爸打電話,關機了……
我懵了,向醫院明情況,調取了當時的監控錄像,看到我爸是被那來打他的五個陌生男人用輪椅帶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