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老，說實話，在我心中，你一直是個迷一樣的存在，當年受了那麼重的傷，你都能挺過來，而且還恢複到了戰皇級後期的實力，隻是不知道，你現在的實力是你當初實力的多少？”
牧戰天看了他一眼，“當然，你若不想說的話，我也不勉強，畢竟，誰又沒有自己的秘密…”
“霸皇身上的秘密才是真正的吸引人，能在五年之內直接從一名普通人成為一尊戰皇級，還建立了霸天軍團這麼大的龐然巨擘，這本身就不尋常，所以，跟霸皇相比，我身上的這點秘密簡直不值一提。”墨老幽幽說道。
“是嗎？不過，墨老，我真的沒有騙你，我隻是一個戰皇級巔峰罷了。”牧戰天說完，身上的氣勢衝天而起，“你看，是不是隻是戰皇級的氣息？”
墨老搖了搖頭，“霸皇，你就莫拿老夫開玩笑了，您現在的實力，我敢說，整個龍夏都難有人壓過您。”
“包括龍主跟九霄道場的那位！”似乎怕牧戰天不相信，墨老又補充了一句。
“九霄道場？”
牧戰天頓時來了興趣，“這龍夏還有個如此厲害的勢力？墨老是怎麼知道的？難不成，你是從那裏走出來的？”
墨老沒有正麵回應他，“難道霸皇不好奇那兩位到了什麼境界了？”
“什麼境界？”牧戰天順著他的話問道。
“神境！”墨老直接脫口而出，“當然，不過隻是普通的神境罷了。”
“普通神境？”牧戰天眼中帶著幾分疑惑。
“霸皇真的不清楚？”墨老反問道，事實上，他說這些隻是為了試探一下牧戰天罷了。
不過，在對方出色的演技之下，他什麼信息也沒得到。
“不清楚，說來聽聽。”牧戰天搖頭說道，眼中露出幾分好奇。
“戰皇級之上是神境，這是眾所周知的事情。當然，這神境隻是一個境界而已，跟那種傳說中的神靈還是區別很大的。”墨老解釋道。
隨後他盯著牧戰天說道：“不過，很少有人知道，戰皇級突破之後，有兩條路可以選擇，一種是踏入神境，成為萬人矚目的存在，這一條路相對來說也簡單一些。”
“另一條路則很少有人知道，就是在戰皇級突破之時，壓製自己的氣息，踏入真聖境界，隻不過，這條路很少有人知道，而且九死一生，隻存在於傳說之中罷了。”
說到這兒，墨老偷偷觀察了一下牧戰天，直接他眼中盡是疑惑，似乎真的毫不知情。
“難道是我猜錯了？”墨老腹誹道。
“不過，有風險就有回報，從戰皇級直接突破神境的人，因為潛力耗盡，除了一些真正的天縱之才，終身也就止步於此了。”墨老說完，眼中露出幾分遺憾。
他頓了頓，繼續說道：“而踏入真聖境界則不同，他們的潛力無窮，即使是如同的真聖初期，也是堪比神境的存在，而當這些真聖人物真正突破神境之時，同級中，沒有對手！”
“霸皇，我說的對嗎？”墨老問道。
“我怎麼知道？不過，你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難道墨老當初就是真聖？”牧戰天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
套路不成反被套路，墨老直接自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