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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小別勝新婚(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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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他嚷得有點大,引來了彪叔的注意,他眯著眼,無比認真地思考起了這個問題來。

秦芳薇不敢接話,一邊聽著他們辯論,一邊努力吃,最後又去取了一瓶鮮牛奶,又悄悄拿了一個蛋、一個包子,再折回自己的房間,理由是去上個洗手間,順便拿本書。

推門進自己房間時,她四下環顧了一圈,進門後還鎖了門。

不管是客廳還是房間,窗簾都沒有拉開,屋子裏麵黑漆漆的。

秦芳薇進了房間,卻見那個攪得天下大亂的家夥謹慎地貼著牆,看到是她,立馬湊了過來。

“謝謝老婆。”

在她臉上輕薄了一下後,他才將她手上的食物接了過去,先一口就把那個包子給吃了,而後坐到沙發上喝起牛奶來,沒一會兒就把牛奶喝了個精光,最後是蛋……不過兩三分鍾,早點全都下肚。

他吃這點肯定是不夠的,但是,她不能拿更多了。

“我要去閱讀室看專業書了,窗簾我拉開了,以防外麵有人懷疑。這大白天的,人不在房裏還拉著窗簾……剛剛就有人在懷疑,會不會有人進來會情人……”

窗簾有兩層,拉開厚的那層,裏麵還有一層白色的蕾絲簾……主要她有白天開窗的習慣,所以,一切如常比較好。

傅禹航癱在沙發上,瞧著她拉窗簾,又把窗推開半扇。

暖暖的帶著陽光味道的清風吹了進來,直吹得他眉眼舒展:“哎,終於承認我是你情人了?”

“……”

秦芳薇又被他給噎住了,想:這家夥的腦子到底是怎麼長的,怎麼總能把話題往曖昧的方向帶……

“不和你說了,你自己小心點。中午十二點,我會回房休息一個小時……”

“好的,老婆大人!我會乖乖候在房裏等你回來睡……”

他就像招財貓似的揮揮大手。

她有點惱羞,回瞪他:“……”

某人看上去好生無賴。

哎呀,這真是個臭無賴。

“你說什麼?有人潛入基地,卻沒有在基地內部大肆搞破壞?”

早餐時間,歐陽故接到了來自基地彪叔的電話。彪叔的意見是,在將安全隱患查出來之前,把秦芳薇轉移到別的地方。歐陽家唯一的繼承人,萬一在這裏出現意外,這個責任他擔不起。

“是。”

饒是彪叔經驗豐富,麵對這樣一種境況,也束手無策了。

基地本就處在深山老林當中,四周的防護係統又無比完備,那個人還能悄無聲息地進入,且藏得不見蹤跡,基地內部完全沒發現任何異樣的情況,一切平靜如常。

那個人到底是為何潛入這裏?

若不是發現基地內有一根不屬於這裏且已經損壞的攀爬用的鋼絲,他們無論如何都想不到有人進來了。

“排查過了?”

歐陽故沒有露出緊張之色,眼底反而閃現出了一些饒有興趣的光芒。

“該查的地方我們都查過了。”

正因如此,他才這麼重視這件事。

歐陽故卻笑了:“我知道他藏在哪裏。”

彪叔頓時愣住,要知道這位故少根本就不在基地,他怎麼可能知道?

“在哪兒?”

“告訴你可以,但是你得親自去抓人,並且不要帶其他人。同時,你要派人告知薇薇,你那一刻在幹嗎……”

這是什麼意思?

彪叔愣了愣,腦子裏卻閃過了紮力說過的話:“那家夥潛進基地,說不定是來私會情人的。”

難道……

秦芳薇坐在閱讀室,看了不到十分鍾的書,有人敲了敲門:“嗨,歐陽小姐,你沒帶手機吧?彪叔四處找你呢,還以為你在房間,現正往你房間那邊找去,你去看看吧……”

還沒等他把最後五個字說完,秦芳薇飛也似的往外衝了出去。

這舉動讓守在邊上的布萊恩和茱麗葉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他們忙跟了過去。

沒一會兒工夫,秦芳薇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門口。

門是緊閉的,可是,在她用鑰匙打開房門那一刹那,兩個男人打鬥的身影一下就映入了她的眼簾。

噢,我的老天爺啊!

她頓時看傻了眼。

“怎麼回事?”

隨後而至的布萊恩也聽到了打鬥聲,他想衝進去幫忙,卻被秦芳薇給關在了門外。

布萊恩的鼻梁差點被門撞到,茱麗葉則瞪了瞪眼:難道紮力說對了?

“彪叔,別打了,他不是來搞破壞的,他隻是來看我的。”

秦芳薇在裏麵急聲叫著。

門外麵,布萊恩和茱麗葉麵麵相覷,兩個人一個攤難手,聳聳肩;一個雙手叉腰直搖頭,算是明白來的是誰了。能睡到歐陽的房裏,歐陽還不對外聲張,除了她那個混混老公,還能有誰?

“真看不出他這麼強!”布萊恩驚歎。

“可不是。”茱麗葉靠著牆,久久才吐出一口氣,“你猜,彪叔和那家夥誰更勝一籌?我賭那家夥。”

彪叔也是格鬥高手,如果年輕十歲,和布萊恩比試的話,布萊恩肯定會輸。

“同感。”

布萊恩點頭。

彪叔發現傅禹航時也是無比震驚的,他想不到警方在追擊的嫌疑犯不光悄悄溜了進來,還大剌剌地睡在他們保護之人的床上。

讓他更震驚的是,這人的搏擊術竟如此強悍,他竟壓不住。恐怕單挑的話,就連布萊恩都有可能不是這人的敵手。

最重要的是,這些快如閃電的招式為什麼這麼眼熟?

一個曾經令他引以為傲的兵王的身影一下在他腦海裏閃過……

可是,相貌對不上啊……

這人到底是誰?

乒乒又乓乓,乓乓又乒乒,兩個男人從小客廳打到臥室,又從臥室打到洗手間,再一路打過來……房間裏的物件摔的摔,砸的砸,碎的碎,壞的壞,毀的毀……

大清早的,兩個男人打起架來,誰都沒手下留情,砰砰砰,拳拳不是打到肉,就是摧毀了物件……男性的野蠻力量算是在這裏徹底顯露了出來。

“喂,你們停停手,聽我說……”

秦芳薇幾次想參與進去,想把扭打在一起的他們給拆開,可他們的動作太快,而且都在潛意識當中避著她,所以,她是完全找不到機會介入的,勸說什麼的根本就沒有用。兩個男人就好像被隔離進了另外一個世界似的,無論她說什麼,他們都聽不到。

好好的窗玻璃被他們打了個稀巴爛,好好的衣櫥被砸出了幾個拳眼,好好的被子被撕成破布,好好的吊燈碎成了渣渣,好好的窗簾全被扯下了……

秦芳薇站在那裏,看到的是一地狼藉……

最後彪叔被傅禹航甩出窗戶,若這麼摔下去,必性命不保。這裏離地麵有五層樓那般高,人都是血肉之軀,再厲害的人,也沒辦法扛住高空墜落。

悲劇眼看著就要在眼皮底下上演了,秦芳薇驚呼了一聲:“彪叔……”頭皮跟著發麻,心下大駭:不好,這下要出大事了。

神奇的逆轉卻在下一刻不可思議地發生了:一身黑襯衣、黑牛仔褲的傅禹航急撲過去,非常及時地抓住了一隻手吊在搖搖欲墜的窗框上的彪叔,富有張力地一拽就將其拽了回來。

見此情形,秦芳薇的心才定了定,誰知彪叔就在著地的那一刻以手上一片碎玻璃對準了傅禹航的咽喉,將其壓到了地上,而後圓目一瞪,厲喝了一句:“你是誰?”

脖間感受到絲絲涼意的傅禹航沒有再反抗,而是舉起了手,直麵彪叔,有力地回答道:“我是秦芳薇的老公傅禹航。”

彪叔那雙比鷹眼還要銳利的眼睛狠狠地盯視著傅禹航,仿佛要將他的來曆背景看個透。

“除此之外呢?”

彪叔自然知道這人是傅禹航,但是,打鬥過程中的某種熟悉的感覺告訴他:傅禹航的回答太含糊。

秦芳薇聽著一驚:彪叔這是什麼意思?

她瞧著那尖利的玻璃鋒口抵在傅禹航的咽喉上,心髒突突突急跳,忙上前解釋道:“彪叔,他說得沒錯,他就是我老公。您……您能不能先把玻璃扔了?千萬別傷了他……對不起,因為我的不辭而別,他擔心我才找來這裏的,因此給您添了不少麻煩,真是對不起……”

事因她而起,事發時她又沒及時告知大家,一切責任全在她,她責無旁貸,道歉是必須的。在認識到自己的問題後,她老老實實地鞠躬致歉。

傅禹航則因為她想都沒想就承認“他就是我老公”而彎了彎嘴角,更因為她的緊張而高興。

他轉眼望向她,隻見她白淨的臉孔上全是緊張之色,心下暗歎:這個笨女人啊,要到什麼時候才會弄明白事實?現在的她是喜歡他的,且越來越有身為他太太的自覺。

可彪叔恍若未聞,一徑盯著傅禹航,這個人的注意力全落在秦芳薇臉上,完全不在意他被威脅著,似乎認定自己不可能傷害他。

為什麼他就這麼篤定?

還有,這張臉,彪叔確信自己的記憶庫中從來沒存在過,但是,他的身法、他的拳法、他的腿法,處處都流露著熟悉的影子。

“傅禹航?”

彪叔咬出這個最近一直在調查的名字。

本來彪叔對傅禹航是不了解的,但是,隨著他們把歐陽彥女兒秦芳薇這個角色調查了出來,作為秦芳薇丈夫的傅禹航自然就成了他們重點調查的對象。於是,這個人的生平就被羅列了出來。

在經過了這麼多時日的調查之後,彪叔對傅禹航算是很了解了。

然而現在,他卻要對自己的調查結果打上一個大大的問號—那些資料當真是真實可靠的嗎?

“對……”

傅禹航的目光重新落到了彪叔身上。

二人對峙,你逼視我,我逼視你,互不相讓,氣氛顯得劍拔弩張。

“你的人生誌向是什麼?”

秦芳薇如何能想到,在她緊張得不知如何是好時,彪叔嘴裏突然蹦出一句完全不相關的問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