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羅狄一臉大人不記小人過的看了朱振一臉,起身丟下一句:“既然要聚一聚,幹脆就在這龍城會所,讓他們玩得盡興。”
朱振朝羅狄背影吼道:“你這人到底要不要幫你喊她?”
羅狄背影一僵,看著蠢到無可救藥的人,扶額道:“難道你覺得我應該把她喊道那種風花雪月的場合?在她麵前展示我男人的魅力,如何左擁右抱女人?”
“我去!”朱振嗬嗬一笑,“忘了,忘了。”
他憋悶的想,明明平日在外麵威風凜凜,智商爆表。每次和羅狄這貨在一起,就智力下降,竟說些蠢事。難不成這貨克我?兄弟重要還是智力重要,朱振覺得自己應該去寺廟裏拜拜。
大概是那藥效將羽萱折騰得有些晚,等她醒來已經是第二天下午。
羅狄也沒回去,至於小櫻,錢留了,房子也用,能睡能吃,會所那邊也是付了一周的錢。若是對方不想回去送死,就自己知道乖乖呆在外麵躲著那位甄家二少。
等羽萱找過來,羅狄就讓朱振安排人將羽萱送回家,他現在手上事情忙,救人也隻是順便而已,沒多餘的事情還去忙這些小事情。
“你能把電話號碼留給我嗎?”羽萱搖下車窗,看著站在旁邊的羅狄,水眸充滿期待與感激。
“以後有緣再說,”羅狄敷衍一句,朝著司機揮揮手。
看著車子離開,朱振帶著一群人走出來,勾住羅狄脖子:“走吧,我們一群人給你接風洗塵。”
“對啊,羅哥,朱少可是放言,今晚不把你灌醉,大家夥兒接下來都沒好日子過。”後麵一群年輕人做出一臉怕怕的神情。
“行,放馬過來!”
看著一張張自信的臉,羅狄拍拍胸脯,“小意思一蝶兒,千杯不醉這話就是為我量身定製,到時候一個二個別後悔,抱著我痛苦求饒。”#@$&
“嘁,”一群人不信,玩笑道:“求求羅哥到時候真要給我們痛苦求饒的機會。”
見這群天真的二貨不以為然,朱振心中默默給他們插了三根煙,略表哀悼,然後放開羅狄,一臉佩服的拍著說這話的青年肩膀道:“有誌氣,若是你們把羅哥喝趴下,今晚就他請客。喝不趴下,就你們請客。數數,你們五個人,羅哥一個人,輪番站都能幹死他。加油,我相信大夥兒。”
雖然這點錢,在場的眾人都不看在眼裏,但那種打賭贏的感覺完全不一樣。一夥人興致勃勃將車開出來,立馬朝龍辰會所出發。
海江的車行道,大晚上幾輛跑車路過,高調的引起不少回頭率。羅狄坐在朱振旁邊,懶散的躺著,雙手墊在頸後。
“是哥老了,還是你越活越風騷?”他看了一眼玫瑰紅的車身,怎麼看都辣眼睛。%&(&
“這可是哥們專門讓人定製的顏色,花了大功夫,不會欣賞別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被人嫌棄愛車,這比嫌棄自己還讓朱振難以接受。
“”羅狄詭異的看了一眼自己兄弟,想不通幾年沒見,是什麼讓朱振的審美觀念發生了這麼巨大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