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了?”吳醫生顯然有些不可置信。
陳陽笑著點頭說道:“當然!”
吳醫生還有些不確定,又疑問道:“就痊愈了?”
這可是酒精肝啊,雖然發現的早,但是就紮了個針,按摩幾下就好了?
“好了就是好了,騙你做什麼。”陳陽活動了一下手腕,輕笑道:“你可以按一按自己的右肋下方,看看還有沒有不適的感覺。”
“哦,好!”吳醫生連連點頭,站起身來。
他猶豫了許久,才輕輕的將手按了下去,現在還不太敢確定徹底治愈,所以下手力度很輕。
“嗯?一點感覺也沒有?”
右肋下方,就是肝的位置,自打發現酒精肝以來,吳醫生稍稍用力,就能感覺到刺痛和惡心的感覺。
但是此刻,卻沒有!
他咬了咬牙,狠心加大了力度。
“真的,真的痊愈了?”
陳陽淡淡一笑,不置可否。
區區一個酒精肝而已,還是可以信手拈來的。#@$&
吳醫生喜極而泣,對於他而言,健康,比什麼都重要。
“謝謝,謝謝您,陳醫生!”吳醫生感激涕零。
陳陽拍了拍吳醫生的肩膀,囑咐了幾句,隨後取過紙筆,寫起了藥方。
酒精肝是治好了,但是短期內,還需要滋養一下,才能讓肝髒徹底恢複起來。
期間吳醫生倒是詢問了診金的事宜,他以為最少也要十萬左右,當初在醫院,人家可是明碼標價要十萬元的。%&(&
結果陳陽隻是淡淡一笑,將藥方拍在吳醫生手裏:“三千足夠了,其實正常治好你,也就兩三百的事,不過藥方裏的幾位藥,整個江州隻有唐老這有,我畢竟是打工的,所以就收個藥錢。”
其實三千塊錢,真不多,要知道,光按照這個處方抓藥,就差不多三千塊錢了,這相當於陳陽免費為他施展了兩儀玄針和菩提手。
“三千?有!太有了!”吳醫生直接拿出一張銀行卡:“這裏是五萬,餘下的,就當陳醫生辛苦費了。”
“用不了那麼多。”陳陽連連擺手。
陳陽一直以為,行醫救人,是自己的職責所在,而不是賺錢的工具,當然,功德之力另算。
吳醫生手拿藥方,感覺這輕輕的紙張重達千金,即便他不是中醫,也大概知道這個處方的價值,陳陽此舉,就和白給他看病沒有什麼區別。
所以陳陽要三千,他還真不能隻給三千,不然顯得他太不會做人了。
“我說老吳啊,四萬七千塊當兩儀玄針和菩提手的辛苦費,虧你想的出來。”錢同歎息著說道:“這兩門絕學,隨便拿出來一個,就能引起中醫圈的軒然大波,很多有權有勢的老家夥們,為了得到這絕學,就算傾家蕩產也會覺得物有所值。”
“這……這麼嚴重?”吳醫生知道錢同嘴裏的那幾個老家夥代表著什麼。
代表著富可敵國的財富,代表著權傾天下的勢力。
陳陽灑脫一笑,說道:“能給人們消災解難的才叫醫術,不能用於人民,即便再有價值,也是空談,中醫的初心,就是始之於民,用之於民。”
在場的人,都安靜下來,陳陽在他們眼中的形象,越發的高達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