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飯下來心情舒暢。
我們就此在這裏紮了根,凡凡也得到刑天的批準,武術教練換了地方上門指導。
就是刑天別扭的還沒回過味來,對我們仍是愛理不理,卻明顯看得出他心情好了不少。
真是個別扭的孩子,我感歎。
刑天隔三岔五就要去醫院複查,葉海棠全程跟著,我和封景作為不速之客硬是賴著去了。
醫生說排斥反應已經被很好的控製住了,以後還要注意。
回到家才發現今天的藥忘了拿回來,葉海棠主動請纓,她也算看出來了,封刑天並不排斥我們的到來。
家裏還有一天的量,臨到中午,我找出藥,等水涼了一並端過去,“刑天,來把藥吃了。”
刑天看了眼大把藥片,臉色不好看。
“鬧什麼小脾氣,凡凡吃藥都不像你那樣。”封景從電腦前抬起臉來,冷哼一聲,不得不說激將法對刑天很有用。
他瞪了封景一眼,一把抓過我手上的藥片,像是消滅愁深大苦的敵人。
刑天吃了藥閉上眼悶悶的不說話,表演什麼叫“自閉中”。
封景走過來踢了踢他,“喂,你嫂子給你削了水果,還不快拿著。”
刑天慢悠悠睜開眼,對封景還以腳踢,看了我一眼,拿過水果,“謝謝。”然後乖乖的啃著。
刑天雖然身高腿長,耐不住現在他瘦的厲害,縮在沙發裏看起來格外小隻,看著比凡凡還可憐。
“生個病智商還能降低了?”我去廚房把剩下的菜給弄了,封景跟過來,偷偷摸摸的在我身後偷襲,環住我的腰,腦袋貼在我耳邊,抱怨的說。
我飛快的拍開封景企圖鑽進我T恤下擺的手,看了眼外麵,隔著一點兒視線,還是能看到刑天乖乖的坐在沙發上吃水果。
“幹嘛呢,不在外麵陪著刑天。”我扭著身子從封景懷裏鑽出來,用眼神拒絕他的曖昧動作。
封景望了望天花板,咬牙切齒的對我說,“我覺得當初設計住進來就是個失誤。”
我悶笑,為了不刺激刑天,晚上的親熱都很克製,說起來一周都沒好好親熱了,看到封景這模樣,我心頭發熱。
蓋好鍋蓋,湊過去在封景臉上親了親,封景豈是如此就滿足的人,捏著我的腰來了個法式熱吻,廚房的溫度驟升,趁要起火之前推開封景,“再等一等,好嗎?”我柔聲哄他。
封景眼睛眯起來,捏捏我的嘴角,“這可是你說的!”
外麵客廳傳來聲響,是葉海棠回來了,我瞪了封景一眼,“開飯了,把菜端出去。”
飯菜上桌,開動之前葉海棠迷惑的看了看我,“梧桐,你嘴怎麼了?怎麼都腫了?”
我心一下子提起來,狠狠的瞪了封景一眼,有些心虛的說,“可能是蚊子咬了吧!”
葉海棠驚了一下,問刑天,“你屋裏有蚊子嗎?”
刑天視線涼涼的,“沒有。”
日子過得飛快,轉眼就到了七月中旬,天氣越發的熱了,沒有重要的事兒根本不想出門的季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