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他沒有!”裴檸應該到了個安靜的地方,壓低聲音說,“梧桐,是要棄卒保帥嗎?”
“為什麼不能都保?對方沒做的事兒為什麼要背黑鍋。”我質問。
“你……”裴檸欲言又止,“好吧,你快回來吧!”
要不是知道詹語竟和封景有那麼一層關係,我可能都陰謀論了。
封景和刑天的關係自這場手術後悄然改變著,以前坐在一起都不怎麼說話,現在還會聊上幾句。封景從落地窗看了我一眼,走了出來。
“發生什麼事兒了?”封景問我。
這事兒瞞也瞞不住,我和封景說了大概,對方臉色越來越沉,“走,我們趕緊回購。”
刑天恢複的不錯,我們要離開也放心,本想把孩子帶走,但刑天對凡凡十分喜歡,加上回去後也沒時間陪小孩兒,直接把小孩兒丟給刑天了。
一路上情況已經大致了解,下了飛機還是下午,直奔詹語竟家。
“追夢”在這一波衝擊下客流減少,裴檸作為當時的主事人,為了平息眾怒,出麵發表聲明,暫免詹語竟的職務,查清情況後在做處理。
封景想要陪我,但是一下飛機就被公司的電話轟炸,我把人趕走。和裴檸一起去了詹語竟家,在進屋後,直接問,“你到底做過那樣的事兒沒有。”
他神情萎靡,對我的質問隻有兩個字,“沒有。”
之後的交談中,詹語竟告訴我他是被他的競爭對手設計冤枉的。
“等消息吧!”臨走前我說了一句話。
裴檸和我一起下樓,擔憂的問我,“梧桐,你真相信他說的?”
我挑眉,“為什麼不相信?”
裴檸歎口氣,“對不起!”
我一愣。
裴檸解釋道,“他是我姐姐介紹的。”
我拍拍他肩膀,暗想,這口鍋怎麼也帥不到裴檸姐姐身上,“別多想。”
“一起去吃個飯?”裴檸邀請我。
我拒絕,“不了,我還有點兒事。”
“好吧!”
直到裴檸車子開走,我跨過馬路,冉閔熙站在一家咖啡廳門口衝我打招呼,“好久不見,進來聊聊!”
落座,冉閔熙掃了眼窗外的車水馬龍,笑了一聲,“你現在懂了嗎?”
我莫名其妙,就差讓對方說人話了。“”
“還記得我以前說的話嗎?你看看你的事業,為什麼每次都在要到達頂峰的時候被致命一擊,偏偏每個人或多或少都和封景有關係,前麵是陸雪瑩、封瑜、刑天、現在是詹語竟,你不覺得太巧了嗎?就好像有人知道你的軌跡,硬生生的給你衝斷了。”
是很巧,但是這又能說明什麼。
“你到底想說什麼?”我忙的很,並不像和冉閔熙廢話。
“封景,這一切都是封景做的!”冉閔熙突地拔高聲音。
原來一切都是封景設計好的?我的餐廳全是被他一點一點擊碎的?我簡直快笑出眼淚來,“冉閔熙,你瘋了嗎?”居然搞這麼沒有可信度的挑撥離間。
“沒錯,就是他!”冉閔熙半點兒不生氣。
“他為什麼要這麼做?”我喝了口咖啡,配合道。
“或許是想讓你隻依賴他呢。”冉閔熙悠悠道。
“嗬,我們是愛人,依賴是正常的。”我一步步反駁。
“嗬,季恩梧,沒想到你竟然這麼蠢,虧我以前把你當情敵了。”冉閔熙掏出一疊照片,“你醒醒吧,傻子。我可不敢招惹封景哥哥了。”
那是一疊彩色照片打印照片,看得出原版照片有些年頭了,照片上全是一個女孩兒的笑臉,間或有個同伴,那是少年時期的封景,看著女孩兒的臉上,全是比陽光還燦爛的笑容,眼神裏的深情深深刺痛了我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