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姐姐，你有這麼多可怕的小蛇，就算我想造次，你隻要把它們放出來，我可就不敢再胡來了。”
雪遙夏扯唇笑著，竭力忍耐小蛇爬在手腳上那種冰涼滑滑的惡心感。
程菲菲想了想，嗬嗬笑道：“你說的也有道理，如此難得一見的佳人，應該想辦法讓你在煙雨樓發揮出價值，成為我的工具才對……”
“對對，我保證一天就能成為煙雨樓的紅牌，幫姐姐你分擔工作壓力。”
雪遙夏臉上笑得人畜無害，看不見絲毫的惡意。
可她心裏卻像是淬了毒一般，早已盤算好了各種毒計！
讓她留在煙雨樓，做個青樓姑娘？
沒錯，她的確一天之內就能成為紅牌，三天之內，就能把煙雨樓從內部弄垮！
程菲菲似是頗有興致的打量著雪遙夏，“雪家的小妖女，你果真與別人不同。”
“哪裏不同了？”
“尋常女子若是這樣落入我手中，要麼哭哭啼啼，要麼像是烈女一樣唾罵，擺出視死如歸的表情。隻有你既不哭，也不發狠，反倒一臉笑容，讓人猜不透你心裏在想什麼。”
“我說的都是真心話，留在煙雨樓幫姐姐幹活，既可以保住我的小命，又能為姐姐分憂，這不是兩全其美嗎？”
雪遙夏眨了眨‘天真無辜’的大眼睛。
仿佛剛才拿著劍想殺人的，跟此刻的她不是同一個人。
程菲菲眯起瞳眸，啞聲道：“我雖不舍得殺你，卻也不能就這樣把你留在身邊。”
“那姐姐想怎麼樣呀？”
“嗬……如此美妙的少女身軀，你的血一定很美味……不如，我就在你體內留下一種血蠱吧！”
“血蠱？！”
雪遙夏臉色微變。
“不用擔心，跟幻音蠱比起來，血蠱對人體的危害反倒更小，隻要你定期提供血液給我，就不會死！”
程菲菲眼眶隱隱變得猩紅。
雪遙夏這下可笑不出來了，“程姐姐，你是人，又不是吸血鬼，要我的血幹嘛呢？”
“少女的血液有助於我修煉。”程菲菲的修長手指劃過雪遙夏臉龐，淺笑道，“越是純潔的少女，她的血液越能給我提供力量……隻可惜當今這個世道，純潔少女卻是不好找了。”
“你不僅身體冰清玉潔，心中更沒有對錢財權力的貪念，實在是難得的聖品啊。”
這一刻，雪遙夏覺得自己好像變成了貪婪餓狼中的肥肉。
程菲菲上下打量著她，眼睛都快冒光了。
“既然你覺得我的血有用，那就更不應該在我身上種什麼蠱了，萬一影響到我身體健康，導致血液變質了怎麼辦？還有啊，這些小蛇死死纏著我，也很影響我的身心，你最好趕緊讓它們鬆開，不然我就要血液循環不暢了。”
雪遙夏佯裝鎮定，勸程菲菲把這些紅色小蛇撤走。
程菲菲嗤笑，“你放心，蠱蟲聽起來可怕，但也不至於像傳言中那麼恐怖。就好比幻音蠱，你沒有被琴音所惑，那些蠱蟲無法融入你腦中，很快就會被排出體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