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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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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晢臉上還是帶著一些狠勁, 一邊咬牙點頭一邊往後退,然後轉身往電梯門去, 打開電梯門進電梯上樓去了。

他一走,攝影師言哥就問自己的助手:“你沒給他買飛機票嗎?”

助手吱唔:“我給他發信息他不理我, 沒敢亂買。”

“算了, 不管他了,隨他自己,我們誰也不是他爹媽。”

攝影師去叫廖祁生,“廖祁生, 您的房卡。”

何晢上樓回到房間, “轟”一下甩上門, 掏出手機撥出電話,然後帶著發狠的表情聽著聽筒裏的連線聲。

電話沒人接, 他惱意更盛,踢了一下電視櫃, 繼續把電話打出去。

電話終於有人接了,接通後他就衝著電話不耐煩,“哥們, 你幹什麼呢?”

那頭哥們回話:“洗澡呢,剛洗完,怎麼了?”

“不是讓你打聽事嗎, 打聽出來了嗎?那個姓廖的。”何晢說著話往床上一坐。

電話裏的聲音帶著一點空闊之音, 好像是在洗手間開的免提, “問了, 不透露,聽語氣不好惹,你別折騰了,趕緊回來吧。早就跟你說過,收收你的脾氣,你真以為別人都是包子?你想怎麼欺負怎麼欺負?”

何晢左邊眉毛挑得很高,“他搶了我的活,就這麼算了?”

“怎麼?你還想逼他退出這個圈子嗎?”聲音突然小了一大,然後變得清晰起來,“他可能就不是圈子裏的人,你別得罪了什麼人物還不知道,到時候被搞了別人都不敢找你做活動,知道嗎?所以,還是低調一點吧。”

何晢怎麼想怎麼氣不過,“受這麼大的氣,低調不起來!”

“那我也沒辦法。”電話那頭的人沒心情多糾結這事,“好了,明天趕緊回來吧,別耽誤時間了。吃一塹長一智知道嗎,收收你的脾氣。”

電話被掐掉,何晢氣得把手機扔在床上。手機彈起跳了幾下,跌落在床邊地板上,又是噔噔幾聲,最後落在何晢的腳邊上。

黑白色的籃球鞋。

**

阮軟和蔡蔡沒有在意何晢的事情,兩個人回到房間洗了熱水澡,互相給彼此吹幹頭發後,就躺在床上聊天。

房間裏的暖氣很重,薄薄的被子蓋到腰部就夠了。

四隻腳也伸在被子外麵,無處安放一樣來回擺動。

幹這行幹了兩三個年頭,對八卦的嗅覺靈敏度是很強的。

蔡蔡換了個姿勢趴到阮軟旁邊,手按上她的胳膊問她:“快跟我說,那個廖,怎麼回事啊?”

阮軟“嗯……”“啊……”,不太想說的樣子。

她確實沒跟任何人提起過廖祁生,當然,也不想跟別人提起廖祁生。

但現在蔡蔡已經知道部分了,當然想知道全部,瞪著她說:“你根本沒把我當朋友吧?我什麼事你都知道,其他方麵知道的也都告訴你,不希望你被人騙走彎路。結果啊,你什麼事都瞞著我。現在突然跳出來一個追求者,你還不想跟我說。”

“生氣了。”蔡蔡說完身體又一翻,拉過被子側身向外,背對阮軟。

“別生氣嘛,我隻是不知道該怎麼說。”阮軟趴過來搭上蔡蔡的肩膀哄她,“那我現在跟你說,你不要跟別人說,可以嗎?”

“亂說不是人。”蔡蔡賭咒,翻過身來正對阮軟。

阮軟輕輕吸口氣,看著蔡蔡,“你不是知道我家裏條件不好嘛,我沒有爸爸,高二暑假那年去世的。去世是因為生病,為了治病,家裏的錢都花光了,最後什麼都不剩……”

聽阮軟說出這樣的事,蔡蔡的臉色瞬間凝重了起來,也知道她為什麼不願意說了,因為是傷疤,說一次就疼一次。她看著阮軟,眼裏生出心疼,但沒有打斷她的話。

阮軟收回目光,躺下來,看著頭頂的天花板,繼續說:“我媽媽呢,是一個特別柔弱的女人,一直被我爸爸寵著保護著,除了會做家務,沒事出去學學做菜插花,其他的什麼都不會,心思都在照顧家庭和我跟弟弟身上。爸爸走後,媽媽尋死覓活過一段時間,那時候還有親戚願意幫忙來著,後來……後來媽媽冷靜下來了,開始找工作……”

說到這裏,阮軟緩了很長的一口氣,繼續:“但是她基本什麼都不會,最後發現自己隻能做保姆,因為她很會照顧家庭孩子。運氣比較好吧,找到了一戶人家,家裏隻有一位先生,那位先生呢,也不喜歡家裏人多,隻招一個保姆,就招到了我媽媽……”

“這個廖……就是那個先生?”蔡蔡聽出來了。

“嗯。”阮軟把目光移向她,“就是他。”

蔡蔡沒想到,柔柔弱弱的阮軟背後,居然有這樣的人生經曆。和阮軟的這些事比起來,她的失戀好像都不算事了。

她抓過阮軟的手,放在手心裏捏,“對不起啊,讓你難過了。”

阮軟搖搖頭,難過的是前世,這一世過得很簡單,很開心。

安慰過了阮軟,蔡蔡也沒有停止八卦,“這個廖多大啊?看起來好像不是很大。”

阮軟回她,“二十六。”

“才比我大兩歲?”蔡蔡眼睛微瞪,“幹什麼的啊,這麼有錢,自己住,還請保姆。”

阮軟笑一下,“廖氏集團你知道嗎?”

臥槽,誰不知道這個?

蔡蔡的眼睛瞪得更大了,“廖氏那個小總……總裁?”

“嗯。”阮軟點頭。

蔡蔡擺出打住的手勢,然後把手收回來捂著額頭,“讓我緩一下。”

這個廖氏小總裁,商界有很多關於他的傳說,當然都是好的,稱他是一個完美的頂配男人。不管是私生活還是為人品性,還是做生意的手段人品,都是沒有瑕疵的那種。

總之,很厲害。

同時,他為人也很低調。

當然,要說一個人完美至極那也是不可能的。關於廖氏的傳聞,還有別的。

蔡蔡接觸傳媒底層圈以後,多多少少都知道一點這種事。

她緩好了,放下手來,看著阮軟,“那你知道不知道,他媽是抑鬱症在家裏自殺的?”

阮軟聽蔡蔡問出這種話有點震驚,“自殺?不是意外嗎?”

“你那個是官方說法,但私下有不一樣版本的傳聞,自殺這個說法相對來說多一點,但是真假不知道,都很早以前的事了,那時候那個小總裁,應該十歲左右。現在,都沒人會提這事了,我還是無意間知道的。”

阮軟不知道該說什麼,蔡蔡又說:“他媽要是抑鬱症自殺,他爸死得就活該。一輩子玩得女人多了,死在女人的床上,就是報應。你知道嗎,據說是催.情.藥吃多了,一晚上做了七次,做死了……”說到最後最後,蔡蔡的聲音越來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