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飛聽到這句話後,並沒有開腔反駁,他隻是用一種非常憐憫的眼神,看了趙宇寒一眼。
他現在看著趙宇寒,就象是看著白癡一般。
這個作死的家夥,所開的嘲諷力度,還真不是一般的大,他剛才那一句話,直接就把現場的所有人,都給得罪了一個遍,哪怕是已經走掉的鄭怡和許茹靜,都在其中之列。
這種情商,嘖嘖……
於飛知道,這種情況下,根本不需要他多什麼,其他人也不會放過這個自己作死的家夥。
果不其然,趙宇寒這句話,直接就讓呂少添他們幾個炸開了鍋。
“呦嗬,人家畫蛇添足,那你又為大家做了什麼?我最瞧不起有些人,自己沒幹出一點正事來,就隻會在背後陰陽怪氣地話。”呂少添當場就忍不住刺了一句。
趙宇寒把脖子一梗,大聲地反問道:“難道我得不對麼?飛龍閣那些家夥,根本就是不堪一擊,我們完全可以靠自己的實力戰勝他們,何須用這些盤外招?這種行為,難道不算是畫蛇添足麼?”
呂少添麵色一冷,就要上前和趙宇寒這個家夥理論一番,站在他旁邊的於飛,把他給攔了下來。
然後於飛淡淡地勸道:“呂兄,算了,趙師弟的也不無道理,也許我真的是畫蛇添足,不過他的話可不能流傳出去,若要讓七姐和許總管聽到,還不知道她們會作何感想呢,我區區一個破花匠,竟然能讓她們兩位貴人捧我的臭腳,嘖嘖……這話來,我真的是三生有幸呐!”
於飛的這一番話,直接點中趙宇寒的命門。
因為他是洗劍山莊裏的練武才,所以他敢得罪於飛,同樣也敢得罪呂少添等人,但是許茹靜和鄭怡這種級別的人物,可真不是他現在能夠得罪得起的。
所以於飛話音剛落,趙宇寒立刻就漲紅了臉,他用手指著於飛大喊道:“於……姓於的,你不要血口噴人,我根本就不是那個意思!”
“哎呀,姓趙的,你你不是那個意思?那你,你到底是哪個意思?難道你對七姐和許總管倆人,還有其他意思不成?”還沒等於飛開口,呂少添就已經忍不住先問了出來。
“我……”趙宇寒心頭一堵,頓時連話都不出來。
實話,他現在也意識到,剛才所的那句話,實在是不妥,平白無故把呂少添這些人都得罪了不,現在還把鄭怡和許茹靜她們倆也給牽扯了進來。
這種事情,簡直就是越描越黑,趙宇寒可不敢再解釋下去了,再這麼下去,他可就真要吃不消了。
所以在心裏權衡一番利弊之後,趙宇寒隻能裝作十分憤懣地樣子,猛地跺了跺腳,然後狼狽不堪地往大門口竄了出去。
頓時,呂少添他們三個人嘴裏,爆出一陣哄笑。
可見,趙宇寒這個家夥,這次真是犯了眾怒。
這不,連平時和他關係最好的吳佳,也沒站出來為他半句話,這個時候的吳佳,她的心裏除了失望之外,剩下的也全是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