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呂師兄,你剛才在什麼?”正全神貫注地看著比賽的吳佳,根本就沒聽清楚呂少添在什麼。
“吳師妹,快,趕緊過來掐我一把。”這個時候的呂少添,依然是滿臉不可思議。
“這……”吳佳臉上露出詫異的表情,呂少添的這個要求也太古怪了,以至於她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不過這個要求雖然比較古怪,但是既然呂少添都已經開口了,那吳佳便打算滿足他。
於是吳佳走了過去,捏住呂少添手臂上的一塊皮肉,用力一擰。
“啊……”
呂少添嘴裏出的慘叫聲,響徹整個後台選手休息區。
而這個時候,擂台上的情況開始有了變化。
飛鷹堡的那個家夥,已經連續攻出了二十幾招,而於飛卻一直在防守,連一招都沒有攻出。
從場麵上看,那個來自飛鷹堡的家夥,一直都是占優,隻可惜,這種場麵上的優勢,卻並不能轉換為勝勢。
從於飛上台的那一刻起,這個家夥就根本沒把於飛當做一回事,他認為於飛也就是個破花匠罷了,哪裏有資格和他同台過招。
本來他還想著,自己隻要使出幾招淩厲的招式,很快就可以解決對麵這個不知死活的破花匠。
可沒想到,就這麼一個他根本看不起的破花匠,卻能把防守做到滴水不漏,抵擋住他的所有進攻招式。
對於現在這個事實,他這個來自飛鷹堡的子驕子,心裏根本就難以接受。
在這種情況下,這個家夥想起上台前眾同門的期待眼神,以及剛才擂台下那些觀眾對他無情的嘲笑,各種複雜的心思交織在一起,使得他越打心裏就越急躁。
一眨眼,三十招就過去了,可場麵還是如此膠著。
實話,這個家夥已經使出了壓箱底的招式,可於飛在他那疾風暴雨般的攻勢麵前,卻依然穩健如故,根本沒有半點慌亂。
在這個家夥久攻未下,已經開始心浮氣躁的時候,突然,從擂台下傳來一陣暴喝。
“文能稱雄,武能稱霸!”
“洗劍山莊,雄霸下!”
擂台下的那些觀眾,齊聲大喊起於飛前幾教他們喊的口號,來為於飛鼓勁助威。
這種整齊而又富有激情的呐喊聲,簡直就是氣勢如虹。
這個原本就已經是心浮氣躁的家夥,被這突如其來的呐喊聲,給嚇了一大跳,他那隻持劍的右手明顯一抖,整個進攻的動作頓時就變了形。
對手露出這麼大的破綻,已經等待多時的於飛,哪裏還能錯過這個機會。
他立刻引爆存儲在丹田內的綠色能量,體內的內力在這一刻瞬間暴漲,然後於飛直接轉守為攻,隻見他的身形如鬼魅般往左一飄,手中的長劍如閃電般往對手的喉間刺去。
在連續防守了三十招後,於飛終於出招了。
一招,於飛隻出了一招,而就是這簡簡單單的一招,於飛已然爆出他體內所有的潛能,他想要的,就是畢其功於一役!
那位飛鷹堡的家夥,已經習慣於飛隻防守不進攻,他根本就沒想到於飛會在這個時候暴起反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