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誰,你……你能不能再選過一個要求?”這句話出口後,魏雲亭的那張原本白白淨淨的臉,已經紅得象猴屁股似的。
老實,這個時候的魏雲亭,自己都感覺到無比難堪。
他剛才對於飛所的承諾,競然句句落空,還有比這更操蛋的事麼?他感覺自己的臉,已經被他自己打腫了。
“表少爺,看來我讓你為難了,既然這樣,那我把這塊玉佩還你好了!”於飛直接把手中的那塊玉佩遞了過去。
於飛這個動作,讓魏雲亭那張原本就紅得不象樣的臉,瞬間變紫,這一刻,他感覺自己的人格,受到莫大的侮辱。
他怒目圓瞪道:“喂,子,你這是想要打我的臉麼?本少爺出去的話,就象潑出去的水……”
話到這,魏雲亭倏然停了下來,他的下半句話,直接卡在喉嚨裏,根本沒辦法再下去。
剛才話不算話的,可不就是他自己麼?現在這牛皮還怎麼能夠吹得下去?
旁邊站著的呂少添,這下終於忍不住了,他張嘴插了一句,“我表少爺,你這話就讓我搞不懂了,你剛才讓於兄弟隨便提要求,可他提出來的要求,你卻一個都兌現不了,現在又得讓他繼續提,這樣子有意思麼?”
在場的其他人,也全都皺起了眉頭,這位表少爺現在的所作所為,似乎在強人所難!
與此同時,魏雲亭的那張臉,已經變得無比難看。
他作為無憂穀的少穀主,在無憂穀這一畝三分地裏,什麼時候有這麼狼狽過?
實話,他感覺自己這張臉,都已經不是自己的臉了。
這一刻,他越覺得對麵那個叫於飛的子,就是他命中注定的掃把星,但凡是遇上他,就沒有一次是順心的。
“剛才那……那隻是個意外而已,我還就不信那個邪了,子,你接著再提,今你要是不提出一個我能兌現的要求,那你們就別想走出無憂穀的大門。”惱羞成怒的魏雲亭,直接放出一句狠話。
聽到魏雲亭所的這句話後,鄭怡立刻把臉沉了下來,她這個不靠譜的表哥,現在可是越不像話了。
正當鄭怡想要開口斥喝的時候,於飛朝她擺了擺手,示意她無需火。
然後於飛徑直走到遠處一個業已廢棄的苗圃旁,指著那個苗圃裏一種象草一樣的植物道:“表少爺,既然你非得要讓我再提要求,那我就再提一個,我現在看上這些草了,你能給得了麼?”
看到於飛手指所指的,是那個已經廢棄多年苗圃裏麵的一種不知名草時,魏雲亭那張臉上的表情,可算得上是精彩至極。
他那臉色,瞬間由紅變綠,由綠而又變黑,然後又由黑變白,這簡直就和做把戲一般精彩。
下一刻,感覺自己受到侮辱的魏雲亭,想向於飛火,可當他看到麵色不善的鄭怡之後,又硬生生地忍住了。
可這股氣憋在心裏,又十分難受,到最後,他隻能轉身朝站在後麵的跟班狂吼道:“你大爺的,這個破草總不會是誰誰誰的心愛之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