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謔,兄弟,你這是幹嘛了?有什麼大喜事不成?”
剛剛幫於飛收拾完房間的張世傑,一出院子,就看到在樹底下盤坐著的於飛,笑得都露出後槽牙來了。
被張世傑這一聲喊叫打斷思緒的於飛,見到張世傑向他走來之後,這才收斂起臉上狂喜的表情。
“張兄,這麼多沒見你了,今咱們倆可算得上是喜相逢,這不就是一件大喜事麼?”於飛一本正經地回答道。
“滾蛋,你還能扯得更遠一點麼……”對於飛這種四六不靠的回答,張世傑直接翻起了白眼。
不過一轉眼,張世傑又眉開眼笑地湊過來問道:“對了,兄弟,這次你帶過去參加比賽的那盆菊花,沒把你的臉麵丟盡吧?”
那盆菊花的培植,雖然張世傑也是參與其中的,但是他知道那些菊花可都是些普通品種,而且於飛抱著它去參加比賽的時候,根本連花都還沒開,所以張世傑從心底就沒看好過那盆花。
聽到從張世傑嘴裏出來的這句話後,於飛頓時就無語了,這個家夥,一臉幸災樂禍的樣子,似乎樂於見到他千裏迢迢地跑到無憂穀去丟人。
這一瞬間,於飛感覺到友誼的船,已經這股巨浪給推翻了。
隻是等於飛剛想要開口回敬他兩句的時候,百花穀大門外的鈴鐺突然被人拉響。
然後就聽到呂少添的大嗓門,在那門外大喊道:“於兄弟,我們來了,還不趕緊出來接駕?”
於飛一聽,又是一陣無語,老,自己交的都是些什麼人?這些家夥,怎麼一個比一個更不靠譜?
“兄弟,競然有人讓你去接駕?好家夥,看來這陣勢還真不,我得去見識見識!”一臉驚奇的張世傑,屁顛屁顛地跑了過去。
當他大開大門一看,謔,好家夥,這門口的陣勢確實不。
這個時候,並排站在百花穀大門口的,有呂少添、唐誌成、杜安平、吳佳等四個人。
吳佳他是認識的,這個自不消。
其他幾位,都算得上是洗劍山莊年輕一輩中的佼佼者,張世傑同樣也是認得的。
當然,這隻不過是他認得別人,而別人不認得他罷了。
一大早的,這麼多人圍在百花穀門口,還要讓於飛出來接駕,這是怎麼個意思?
滿腦門子官司的張世傑,把眼光投向和他相熟的吳佳身上,然後疑惑地問道:“吳師妹,你們這是?”
隻是沒等吳佳開口回答,站在一旁的呂少添,就搶先道:“這位兄台,於飛這子跑到哪裏去了?我們這些人過來了,他競然還不出來接駕?難道他知道我們要來,還先躲起來了不成?”
“呃……”
這下,輪到張世傑無語了。
眼前這個叫呂少添的家夥,在山莊裏也算是個有名氣的人,怎麼出來的話卻是沒有一點譜?
不過還沒等張世傑把這個問題想明白,他身後就傳來於飛話的聲音。
“呂兄,老話,靜坐常思己過,閑談莫論人非,你非但沒有思己過,競然還在背後這麼大張旗鼓的詆毀我,這樣真的好麼?”於飛笑著從百花穀裏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