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兄弟,你於兄弟現在會不會是被鬼上身了?”呂少添把驚得快要脫了臼的下巴用力往上一合,這才瞪大眼睛,向站在旁邊的張世傑問道。
張世傑鄙夷地白了呂少添一眼,他這才覺,眼前這個不靠譜的家夥,有時候話話真是不經大腦。
張世傑雖然同樣也詫異於飛競然能在兩三招內打敗趙宇寒,可是這大半年來,於飛已經若幹次把不可能變成可能了,他現在都已經感覺到有些麻木了。
“大兄弟,你打我一巴掌,看看我這到底是不是在做夢?”另一邊的人群中,一個明顯有些失神的家夥,向旁邊的人求助。
旁邊的人一聽,頓時懵逼了,這世上還真有求別人打自己的事?
不過老話得好,不打白不打,白打誰不打?
雖然這種請求,就象台上那倆位決鬥的結果一樣,讓人感到詫異,可是做為同門,這點事都不幫忙,那也太不過去了。
下一刻,旁邊那個家夥卯足勁,然後用力揮起手掌,向對方的臉上扇了過去。
“啪……”
這巴掌打到臉上的聲音,響亮而又清脆,被打的那個家夥,當場就往旁邊歪了出去。
被打歪出去的那個家夥,一骨碌從地上爬起來,憤怒地揪著打人者的衣領喊道:“你幹嘛這麼用力打我?”
“這不是你叫我打你的麼?”打人的家夥有些委屈地回答道。
“我隻是讓你打我一巴掌,又沒叫你用這麼大的力!”
“我這不就是按你的要求去做的麼?你事先也沒明要用多大的力氣呀……”
這倆家夥,頓時就嘰嘰喳喳地爭吵了起來。
拋開台下這個插曲不,台上的趙宇寒,現在已經是處於一種非常迷離的狀態。
兩眼無神的他,嘴裏在那反複呢喃道:“這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
臉色有些白的於飛,收回抵在趙宇寒胸前的長劍,平靜地問道:“還要再來麼?”
這一刻,於飛那張並不算太英俊的臉上,掛著幾分淡淡的自信。
聽到於飛所的話後,趙宇寒才慢慢回過神來,然後就聽到他咬著牙齒,一個字一個字地道:“來,怎麼不來?”
雖然第二次的失敗,已經證明了這並不是一場夢,可是平日裏驕傲得有如一隻大公雞的趙宇寒,怎麼能夠接受這種令他心碎的結果?
話音剛落,趙宇寒的身形再次動了起來。
這一次,他誓,一定要一雪前恥。
趙宇寒已經爆出體內的洪荒之力,打算把於飛打倒在地之後,再狠狠地踏上幾腳。
隻可惜,大多數情況下,理想與現實之間的差距,實在是太大了,而這種差距,會讓當事人感到窒息與絕望,這就是所謂的事與願違!
下一刻,剛想爆一次的趙宇寒,就現自己已經處於這種狀態了。
因為這一次,他連手中的長劍都還沒來得及刺出,於飛的劍尖,就已經抵在他的喉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