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正當六子想賣個關子,好好吊一吊眼前這兩個家夥的胃口時,青袍男子和老張卻一眼看穿了他的伎倆。WwWCOM
他們倆相互對視一眼之後,也不打算和六子多囉嗦,直接一人走一邊,迅朝六子的兩翼包抄了過去。
正想著要怎麼樣才能吊足這兩個人胃口的六子,看到這兩個家夥一臉不懷好意地朝他包抄過來之後,心裏頓時就暗道了一聲不好。
下一刻,就見他迅往後退去,這一邊往後退,嘴裏還一邊喊道:“喂喂,你們兩個這是想幹嘛?”
雖然六子這一下的反應非常及時,往後退的度也很快,隻可惜,緊張之餘,他全然忘記了他的身後,就是一扇已經關閉的房間門。
所以下一刻,就聽“砰”的一聲,六子的後背,直接就撞到了這扇房間門上。
然後趕過來的青袍男子和老張,一人伸出一隻手,滿臉獰笑地把六子給架了起來。
“六子,你這可是要敬酒不吃,吃罰酒不成!”老張惡狠狠地問道。
這一下,六子可就有些慌了,他趕緊求饒道:“老張,我老張,君子動口不動手,大家都是文明人,能不能別動粗呀?”
“嘿嘿……我看你這子就是欠收拾,你要是再磨磨唧唧一下,我們可就真要動手了!”
“我,我現在就了還不成麼?”在老張的武力威脅之下,六子立馬就選擇了投降。
老張和青袍男子看到六子如此識相,這才把他給放了。
“今這話,得從孫二勝那個家夥的身上講起……”從新獲得自由的六子,可就不敢再繼續賣關子了,就見他把嘴一張,立刻就滔滔不絕地講起羅振培今在煉藥房裏的丟臉遭遇。
“嘶……當著羅振培的麵,又一次把孫二勝給扔出門外?這位新來的於管事,竟然如此生猛,難道他對羅振培這個老家夥,就沒有一點顧忌麼?”聽著六子把今生在煉藥房裏的事情,娓娓道來之後,青袍男子頓時倒吸了一口冷氣。
“可不是麼,我當時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都還以為這是假消息呢。”六子隨聲附合道。
“謔,好家夥,之前在大廳裏,他把朱理清那個倒黴孩子給提在半空的時候,我還以為這位年輕的於管事,是因為旁邊有許總管在那幫他撐腰,所以他才敢做出如此出格的事來。”
“沒想到,許總管不在他身邊的時候,這位於管事竟然比之前還要生猛,嘖嘖……不得了,這真是後生可畏呀!”老張在那感歎不已。
不過在老張這些人,在那裏或感歎,或吃驚的時候,做為當事人之一的於飛,卻在那間煉藥房管事專用的房間裏,專心地研究起桌子上的那些藥方來。
七姐鄭怡之所以派他過來養生堂,就是想在這個已經被羅振培完全掌控的地方,打入一枚榫子。
不於飛心裏非常清楚,打鐵還須自身硬,真正想要在這個煉藥房裏站穩腳跟的話,那就必須要多掌握一些,有關於醫藥學方麵的知識才成。
象上午那般的打打殺殺,隻能偶而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