礙於紀旬則淫威之下,弱小可涼又無助的楚夭夭隻能選擇屈服,她乖乖的窩在紀旬則的懷裏閉上了眼睛。
大約十分鍾以後,楚夭夭還是覺得有些許的不合適,又小心翼翼的開口:“紀旬則,你睡了嗎?”
回應楚夭夭的隻有紀旬則均勻的呼吸聲,和噴灑在她頸間的溫熱。
“說睡就睡了,公司那邊真的沒關係嗎?許琛一個人真的能應付的過來……”楚夭夭心中的憂慮有些重,便開始了自己碎碎念的征途。
“閉嘴!”紀旬則低低的聲音突然響起,隱約還伴隨著咬牙切齒的聲音,嚇的楚夭夭的心髒都接連漏拍了好幾下。
“你嚇死我了。”楚夭夭翻了個身正對著閉上眼睛休憩的紀旬則。
紀旬則的皮膚簡直好到了沒有天理,光滑白皙,連普遍的男孩子都有的毛孔粗大在他的臉上都沒有找到。造物主還真是不公平,給了紀旬則那麼溫柔細膩的內在,還要給他這麼無可挑剔的外在。
大概上帝在創造紀旬則的時候,總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手滑,將所有優點的成分都倒多了吧。
楚夭夭伸手摸了摸紀旬則的臉頰,見他並沒有任何的反應,又小心翼翼的碰了碰紀旬則的睫毛。這眼睫毛還真是長到沒天理了啊,就連這唇形也是極其完美的。
楚夭夭的視線再往下就是被子的顏色了,可她的腦海裏卻不由自主的閃過了一些不可描述的畫麵,不安分的吞了吞口水,手指也停留在了紀旬則的唇上。
紀旬則一睜眼就看見了楚夭夭臉頰緋紅,一臉嬌羞的模樣。
原本早晨的欲望就比一般的時候來的更加強烈,楚夭夭這一副明顯在腦補什麼的模樣,他要是不把腦子的想象變成現實的話,那他這個老公未免也太失敗了點。
什麼謹遵醫囑,什麼適可而止,先讓他們暫時去見鬼吧。
“紀旬則……你這個衣冠禽獸……”原本安靜的房間內就隻剩下含糊不清的這一聲怒吼了。
從早上折騰到快中午時分,紀旬則才肯放過楚夭夭,等她饑腸轆轆醒來的時候,都已經到了下午三點多了。
楚夭夭摸了摸自己身側的被窩,隻有冰涼的一片。看來紀旬則早就已經起床了,他是屬種馬的嗎?為什麼能夠擁有那麼可怕的體力。
她揉了揉自己酸痛的腰,從床上下來的那一刹那,腿軟的有些不像話,要不是肚子不答應楚夭夭還能繼續睡到天昏地暗。
她一打開房門就聽見了鍋鏟碰撞的聲音,紀旬則正係著她買的碎花圍裙,並不熟練的在廚房為她準備著今天的早中晚餐。
還算紀旬則稍微有些良心。
吃過飯後楚夭夭又沒心沒肺的躺回了床上,客廳的書桌偶爾傳來敲擊鍵盤的聲音,是最好的催眠曲。
“你的工作處理完了。”在感受到紀旬則身上熟悉的味道後,楚夭夭一個翻身就滾進了紀旬則的懷裏。她的休假是真正意義上的休假,紀旬則的休假注定工作會如影隨形。
紀旬則搖了搖頭將楚夭夭摟在懷裏:“為了謹遵醫囑,我並沒有工作。”
“那你怎麼不謹遵醫囑裏的切忌縱欲過度。”楚夭夭在心裏吐槽,可麵上卻還是一副笑的好奇的模樣。她敢保證隻要她一把自己心裏的想法說出來,紀旬則就絕對會化身為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