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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4 淪為軍妓(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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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真叫夏二?”

身後,那女子上前來低聲問了一句。

因他們二人走的是最後,除去那不遠處的幾名官府的人,再沒其他,夏筱筱回頭看了一眼她,有些認命的點了點頭。

“我姓江名芷,你喚我阿芷便好。”

江芷一笑,眉眼彎彎的,笑起來還有淺淺的梨渦眼眸水靈水靈的,夏筱筱看著十分羨慕,但是還是忍不住欲哭無淚,“阿芷姑娘,雖然很感謝從一開始你拔刀相助帶著我跑也一心想幫我逃,但,現在這個狀況您老是怎麼還能笑得出來的?”

“事到如今再多想有何用,那些軍營中的姑娘們都能逃得出來,到時候咱們再尋個機會也溜出來唄。”

夏筱筱見著她麵上是真沒什麼害怕的意思,不由佩服,她得何時才能練出這麼個即便塌下來也依舊麵不改色的雲淡風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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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溟軍營中,外方士氣滔,演習一遍遍重複著,隻有最深處的一所營帳之中,勉強能隔去外麵那些吵鬧的聲音。

“爺,這場戰事已停了將近半月,北宮煜已經帶著他的五萬大軍往這邊趕了過來,若是這個時候我們再不動手,到時候恐怕咱們的損失會更大……”

安子朝外看了一眼近日來整都在演練的士兵們,放下了簾子走到書案前,低聲的道。

書案之後,北宮雉離放下了手中剛看完的一封信箋,指尖落在木質的書案上緩緩扣響,嘴角掀起一抹弧度,“如今動手,讓楚博遠坐收漁翁之利嗎?”

沉寂了半瞬,安子突然恍然大悟了過來,正要什麼,門外一士兵匆匆行了進來,跪到書案前,“爺,聽那些逃出去的軍妓們都被公主讓人尋了回來。”

安子微微抬眼,隻見到北宮雉離光聽見公主這二字便已不悅的擰了眉,他揮手命人下去,這才上前來斟酌著道,“爺,恕奴才多嘴,先拋開楚公主是否知道真相如何,但公主這般做,無非就是希望爺在這場戰事中提升贏麵……”

他話尚未完就已被北宮雉離冷到極致的目光掃了過來,頓時住了嘴,不敢再多語,但也不過就一眼,北宮雉離已經收回了視線,安子見他低頭,從懷中像是拿出了什麼東西來,眉間的緊蹙才漸漸鬆開了些,於是便也垂眼去看他手中的那東西,是張手絹,上麵繡著一朵木蘭,白淨得不沾一塵。

北宮雉離盯著手中的那張絹帕,眸中的冷色漸漸柔和了下來,是夏筱筱當初剛找來南溟國時丟下的,正遇他同楚木若那成親的日子。

那時沒有想太多,隻以為她在負氣,更何況那時還有更重要的事等著他去做,留在北宮煜身邊也比在他身邊相對安全許多,所以他放心了,連個倉促的解釋也沒有給她,可是當再見的時候,多久?不過兩個多月,她就在他麵前依偎在北宮煜的懷裏,親自她要跟北宮煜走,沒有人比他清楚她曾經是有多討厭北宮煜的。

他甚至不敢去想,當初她將這塊手帕丟在那風中,是否也代表著她將他也丟了?

北宮雉離手中驀的用力,將手帕緊緊攥在了手中,眼底神色也再次冷了下來,“安子。”

安子立即回了神,上前一步,“爺有什麼吩咐?”

“派去查探她消息的人可回來了?”

這個她,不用是誰安子也能猜得出來,“還沒,不過想來該是這幾日了。”

派去了近半個月的人,現在還沒消息?

手掌重新攤開,絹帕上那朵木蘭正安靜的躺著,落在北宮雉離眼裏,竟生出一種別樣的妖冶來。

暗色偏僻的營帳內,密密麻麻的跪了一地人,那些姑娘們,個個哭得梨花帶雨的,若不是此時夏筱筱一身男兒裝又是個啞巴身份,定是也哭成那般模樣了。

色暗了,整個軍營的人像是都知道那些逃走的軍妓們被抓了回來,外麵吵鬧著,這些瑣碎的事自是由不得那些男子來安排,有一直管著花名冊的媽媽,在上頭,但也不過隨意一掃,便殷勤的對著那一身來頭不的男子道,“都對的,都對的,那些逃走的姑娘們一個不少!”

都是一群沒見過什麼世麵的姑娘們,哪裏來過軍營這樣的地方,見過這些麵色凶悍的男人們?便是方才在一路上誓有不從的,在路上便已丟了命去,再不懂眼前狀況的也都猜了個大概,若是再有不識好歹的,怕是死也死得沒之前那幾位安生了。

這事,夏筱筱也是死也不從的,軍妓,都是最苦命的,那些在戰場上的男人們用來泄的東西,也不乏有因此活活累死的,還都落了最難聽的名聲,可是,當那幾具屍體擺在麵前之時,她唯一能想到的隻有幾句話,能多活一時活一時,這些男人們若是真敢碰她一根汗毛,她死了也得拉個墊背的去!

好在,今日剛來這裏因是充數,明裏暗裏都得有一套才行,有人知道,就總得瞞著某些人,夜間晚了,那媽媽將人打走了,隻留滿滿一大營帳的姑娘們,麵上殷勤的笑立即就變成了陰森的,“今兒個既然來了這裏,那這便就是你們的命,公主殿下下的旨意,你們躲也躲不了。”

媽媽理了理那裹著肥胖身子的衣衫,又徐徐緩緩的道,“媽媽我在軍營中幹了這麼多時間,男女間那些事兒也不同你們多了,時間長了你們自然也就知道,我也不管你們是哪家的姑娘,若是在軍營中走出了什麼風聲,便是不要你們自己的命,好歹也想想家裏人的命不是?那麼幾個窮鄉僻野的地方,可別惹惱了公主殿下才好。”

言下之意就是,惹惱了,丟的就真的不是一兩條人命那麼簡單了。

該囑咐完的囑咐完了,那媽媽走時目光在夏筱筱身上頓了頓,嗤笑,“倒是個眉清目秀的夥子,便宜了你,便祈禱著別被現,媽媽可不是會保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