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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6 江湖是什麼模樣(1 / 3)

哦,6無痕忘了,他本身就是一無賴混混。WwWCOM

已經有幾名太監匆匆走過,看見二人此時如此曖昧的場景,不由都將腦袋垂低了當做什麼都沒看見的繞著道走過,6無痕嘴角抽了抽,一招狠狠的朝季淩南胸膛攻擊而去,他眼疾身形快,穩穩的閃了開,然後腳步輕盈的停在了距離6無痕的安全範圍,“嘖,6神醫,當初我從南溟軍營中回來之時,你可不是這麼個反應的。”

“所以現在我正在為當初自己的愚蠢想著挽救的辦法。”

6無痕懶得再同他耍無賴,整理了衣衫,轉身就朝宮門的方向去,季淩南忙追了上去,“哎哎,6神醫,去紅樓做什麼,咱們不如去賭坊試試手氣如何?爺我覺得最近手氣貌似不錯啊……”

他眼一瞟,見6無痕麵上神情有明顯的鬆動,繼續趁熱打鐵,“去那地方一個人玩太沒意思了,贏了的銀子咱們五五分如何?”

6無痕神疑的看了他一眼,今日這子怎麼突然這麼舍得了?

“六四分?你六我四?”

季淩南試探的道。

6無痕捂嘴咳嗽了一聲,“本神醫向來忙碌,抽時間去那地方若是被皇上現了……”

“你七我三!”

“成交!”

一響指打起,腳步再不停頓,自從夏筱筱的事情生之後,北宮煜脾氣一直不好,要知道他已經好幾個月不敢碰那東西了!季淩南不管他如何的看不順眼,但那在賭場上的本事,他是真佩服的!

隻要一想到今日荷包滿滿,6無痕那興奮勁就止不住了,腳下都似生了風。

季淩南在他身後一挑眉,低聲得意的喃喃,“爺還怕製服不了你不成。”

那晨曦漸漸往頭頂上升起,那耀眼的光芒柔和得如一灘春水,讓人春心蕩漾,那城門之前,遠遠隻聽見兩男子不斷矛盾的吵鬧聲,可細細聽了去,又不似真的在吵鬧。

南溟國,落府。

一晃入夏,仿佛時間流逝不過昨日與今日的區別。

北宮雉離將南溟國那些在南溟國皇宮中還未來得及逃走的太監宮女紛紛都遣出宮去了,還有那些留在後宮中的女子們。

好在他是突襲,猝不及防的,楚博遠一點準備都沒有,不然,那些人定都是得被他刺死的。

他將宮中的主殿讓人收拾了出來,帶著夏筱筱住了進去,這些統統打整結束,已經是好幾日過去了。

那場宮變之後,接著又連下了好幾場大雨,將那些殘留地麵之上的血水都一一衝洗了去,今兒個,氣終於放晴了。

似是誰都知道了她最愛在木槿樹之下擺放著一張美人榻憩,到了這裏,北宮雉離也給她在殿中的院子內安放了一張榻,出了太陽,她就讓江芷給她也將書桌給搬了出來,沒事兒的寫寫畫畫。

此時,她身前的那書案上擺放著的宣紙上筆墨下的人影在船頭靜立,容貌俊逸,身姿翩燃,熟悉得再不過。

“噫,這不是咱們皇上嗎?”

她筆尖尚未頓下,一旁的江芷湊過來看了一眼,“沒想到娘娘畫工如此奇妙,竟生生將人給畫活出來了似的。”

自北宮雉離奪位,她入宮以來,其他都與她在落府中的區別不大,唯一的一點便是這些人都對她的稱呼變了,以前是姑娘,姐,如今,甚至不用北宮雉離去強調什麼,都改成了娘娘。

“像他?”

夏筱筱放下了筆,將畫紙拿起來吹了吹,仔細端量的問她。

江芷嘻嘻的笑著,“豈止是像,這若放出去,誰都能認得出來。”

“是嗎。”

她無謂的笑笑,這畫,她畫過不少次了,可是如今,連她都不知道她畫的到底是誰。

“不過,奴婢還是覺得皇上真人更好看些,就像……從這畫中走出來的一樣。”

她拿過夏筱筱手中的畫紙,也學著模樣吹了吹,“隻是,像我們這樣的姑娘,從便沒碰過這些筆墨紙硯,娘娘,待過些日子,您教我可好?”

夏筱筱正要點頭,可是突然又像是想到了什麼,轉而隻笑道,“過幾日便教你。”

“這可不行。”江芷卻微微蹙了眉。

夏筱筱將畫紙卷起來放好,吩咐一旁的婢女將東西拿進了屋去,這才回過頭來問她,“怎麼了?”

江芷無奈的聲提醒,“娘娘,您忘了,今日這氣已經回晴了來,若是待氣再晴兩日,皇上便要舉行登基大典的事宜了。”

“這麼快?”

新帝登基,大典那是頭等的大事,更何況還是由北宮雉離這樣的外人來,她也曾斷斷續續的聽到過,隻是沒想到會這麼快。

“不算快了,這事已經拖了好幾日了,隻是這氣不是下雨就是陰著,總得等氣晴了去了晦氣才行。”她指了指上那抹太陽,又接著道,“再,聽嶽華那邊也快打過來了。”

夏筱筱躺回了美人榻上,看著頭頂那些漂浮著的雲層,抿了抿唇,又聽江芷繼續的道,“來嶽華帝也覬覦咱們國家好些日子了,如今皇上剛要登基,正是國內動亂不平的時候,嶽華帝倒真是會找時機。”

“他們那些在權位上的人,誰又不會看時機呢。”

著,她閉上了眼,緩緩的睡了過去。

“皇上……”

才眯了一會兒,模糊間就聽見江芷低聲的喚了一句,她睜開眼來,正見那朝這邊走過來的男子朝江芷做出一個噤聲的手勢,見她醒來,也不尷尬,邁著步子就走了過來。

“吵醒你了?”

他蹲到她麵前,握住了她的手低聲的問。

“才眯了一會兒。”夏筱筱坐了起來,搖了搖頭,“你怎麼來了?”

這幾日,他比在落府的時候忙多了,從整頓朝廷,到應付外邦,都得需要他親自動手,親自過目那些奏折的,還有應付那些邊境的邦主。

他卻隻是笑笑,握著她柔弱無骨的手,低聲的道,“那些人,又開始催我立後宮的事宜了。”

今日,他是推了那些宴席過來的,

耀眼的陽光透過頭頂的樹枝樹葉的縫隙落到了他的肩頭,她也笑了笑,“他們的沒錯,你馬上就要舉行登基大典,成為真正的皇帝了,照我,那些從各地進貢而來的美人們,你也該收著來充實充實你這後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