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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舒從他的懷裏抬起臉:“在哪?我先瞅瞅是什麼東西?”
傅令元不動聲色地盯一眼她微帶朦朧的眸子,不語,隻握住了她的手。
阮舒察覺他往她的手上套了什麼冰冰涼的東西,待他鬆開手,便見她的腕上多了一串玉鐲。
細細的。由數十顆奶白色的珠子串成。
阮舒伸出手在燈光下照了照。
珠子圓潤,通透,細膩。
“什麼?瑪瑙?”她好奇。
“玉髓。”傅令元在她的腕上輕輕地摸。
阮舒稍抬眉梢:“三哥會不會氣了點?不就是白玉髓,我以為是多貴重的飾呢。”
“關公廟落成禮上一位大師送的,確實沒有多貴。知道傅太太見過不少好東西。這麼一件,就當戴著玩兒。”傅令元低眸注視她,“消災,辟邪。”
“消災辟邪……”阮舒盯著白玉髓,於唇齒間重複這四個字眼,再抬眸時,款款地笑,“三哥確定,我最該消的災,最該辟的邪,不是你?”
她彎出淡淡一絲嘲弄,手臂圈上他的脖子:“你給了我最難忘的一個生日。”
誰能如她,在生日當,先後經曆了綁票、跳河,臨末了還被6少驄逮著看他如何殺人……
傅令元的手指托住她的下巴,眸光靜默地與她對視:“怕了?”
他很喜歡問她這句話。阮舒已經記不得,跟了他以來,他在不同的場景以不同的句式問過她多少次。
她語聲幽幽,不答反問:“現在,是連6少驄都不怕我知道他的秘密麼?”
“這是好事。”傅令元的指腹沿著她的唇線摩挲,“明他完全把你當自己人了。”
嗬,她真是三生有幸,被6少驄當自己人。阮舒捺下嘲弄,明媚地笑:“不過,實話,滿院子的黑社會弟齊聲對我喊‘元嫂’,挺爽的。”
“別著急著爽。”傅令元的手臂箍上她的腰,將她摟緊,額頭抵上她的額頭,鼻尖蹭了蹭她的鼻尖,“等以後,會有更多的人,直接喊你‘嫂子’,更爽。”
阮舒再湊近,輕輕咬了咬他的嘴唇:“我等著三哥帶給我此般殊榮。”
傅令元趁勢反過來吸住她的嘴唇,用力地吮:“要不了多久的……”
喘氣的檔口,她含含糊糊地問:“6少驄對折磨人,是不是有種偏執?”
“不是對折磨人有偏執。”他的手掌剝開了她的睡袍,“他是對血有偏執。”
言畢,他低頭吻了口她此時毫無束縛的櫻、桃。
阮舒的胸前當即一痛,推開他的頭。
傅令元並沒有因此而停下,轉而摸索到她的鎖骨上,粗糲的手掌則從她的後背一路下滑。
阮舒的氣息開始不穩,敲了敲他的石膏手:“你身上還有傷。”
“並不影響。一隻手也能做。”這話的時候,傅令元的那隻沒有受傷的左手已經從她的後背掠過她的臋,順利去到他要去的地方。
現她未穿底、褲,他笑了:“原來傅太太特意在等我。”
“……”阮舒夾、住、腿,氣喘籲籲地解釋:“你給我收拾的行李,沒帶夠內、褲。唔——”
最後一個字節的嚶、嚀,是因為他的手指突然進、去了。
而且不加嚐試,一下子進、去兩根。
阮舒立馬神經緊繃,同時也被刺激得直縮身體。
傅令元如今右手不能動彈,倒沒法兒箍住她的腰阻攔她的逃避,於是她縮身體,他便再往裏鑽。
阮舒忍不住叫了一聲,音量還不。
“沒關係,我跟他們了,不必守夜。外頭沒人。”傅令元嗓音暗啞地笑,手指動了動。
阮舒心裏毛,惦記著自己現在沒吃藥——情勢之下,她已然顧不得藥物的副作用越來越明顯。她此刻隻想著,如果沒有吃藥,她做不了。
恰好正圈著他的脖子,阮舒湊上去在他下巴咬了一口:“先去洗澡!”
咬得還略微重,齒尖刺得他有點疼。
傅令元挑眉,翻身將她壓床上,堵住了她的嘴:“手不方便,做完再洗,一起洗……”
他的手還在弄她。
阮舒心裏隻覺得越來越毛。
她竭力壓抑著要把他推開的衝動,卻依舊抵抗不住自己的忍耐漸漸逼近崩潰的邊緣。
突然的,傅令元停了下來,自上方盯著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