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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7、三哥,愛我(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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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令元摟著她,眉峰緊鎖,一眼不眨地盯著她昏睡中素淨的臉,掌心下是她異於正常的心跳。

不知過了多久,確認她的心跳有慢慢緩下來的趨勢,他才抱起她進去浴室。

清洗幹淨後,他放她回床,給她蓋好被子,轉而走向掛在牆上的電視機,從機頂盒後取回手機,摁下錄像功能的停止鍵。

旋即倒回視頻的最前麵。

機頂盒上的拍攝角度如他所料地好,不高不低,雖有死角,但拍到了他想看的東西。

隻那幾分鍾的一段,他看完就先關掉,大步走向她放在沙裏的包,翻出了那個裝潤喉糖的盒子。

打開,裏麵裝有三顆淡黃色的圓形藥丸。

傅令元瞟一眼床上那團纖弱的身影,頓時眸光暗沉沉。

*

翌日,阮舒醒來的時候,感覺自己仿若被剝、去了一層皮。

陽台的門敞開著,夕陽金燦燦的餘暉打進來。

陽台外麵,逆光中是男人挺闊的背影。

腦袋還是昏昏沉沉的,她也不打算起來,側著腦袋,安安靜靜地打量他。

從陽台,到床上。換了兩個地方,做了三次。

這是昨晚上的戰果。

自打上回告訴他,她有在吃長效避、孕、藥後,他倒連戴避、孕、套的功夫都省下了。而且餓了多日,他的糧彈有多充足,她算是嚇到了。

當然,她自己有饑渴,她也記得。

饑渴……這個原本跟她一點關係都沒有的詞……

身體既酸痛又犯懶,稍微一動便牽扯得她不由蹙眉,阮舒扶扶額,打算閉眼繼續睡,傅令元似是有所感應般,轉過身來,目光筆直地落在她身上。

她淡淡彎唇。

傅令元卻並沒有什麼表情,目光有點複雜有點深。

阮舒心裏頭頓生疑慮,很快便想到,會不會是昨晚的藥效太明顯,被他看出端倪。

三顆。和她頭一回吃兩顆時的效果接近。直至現在,她仍感覺體內留有最後一絲的飄忽。

傅令元走進來,坐在床畔,摸了摸她的額頭:“起得來麼?”

阮舒搖搖頭:“很累,不想起來。”

他這才掛上來以往的勾唇輕笑:“可是今晚住不了這裏,一會兒必須得退房。其他人最遲中午都已經走了,隻剩我們兩個。所以,其他人都知道,你被我折騰得下不來床。”

阮舒:“……”

傅令元注視她兩秒,忽然俯下身,深深地吻住她,吻得她胸悶氣短後離開,摳了摳她濕、潤的唇瓣:“幫你穿衣服,回去繼續睡。”

事實上,她還是沒著地,被傅令元一路抱下樓,抱上車的。

不是阮舒矯情,她是真的沒力氣。

常什麼男人被女人掏空了身體,於她而言,她仿若被掏空的那一個。

不能再吃了吧。

阮舒靠在副駕駛座裏睡,迷迷糊糊地記起,似乎某一瞬間,她覺得自己要猝死了。

半路,傅令元靠邊停:“等我一會兒,我下去買點東西。”

阮舒沒有回應他,睡得正熟。

傅令元將黏在她嘴唇上的頭捋開別到耳朵後,又稍微扶正她的腦袋,鎖了車門下車,走進藥店,從兜裏取出紙巾包著的藥丸,遞給店員:“幫我找找這個。”

*

阮舒睜眼,是因為車內有手機震動的響聲不停歇。

她這才現駕駛座是空的,傅令元不知上哪兒去。

不是她的手機在響。

阮舒循聲找去,從儀表台下的一個很的置物格裏翻出聲響的來源。卻並非她所見過的傅令元的手機,而是一款老舊的諾基亞,市麵上早就見不到的了。

她拿出來的時候,來電已經停止了。而對方並沒有再打過來。

阮舒瞥一眼屏幕。

連來電提醒的功能都沒有。

不過手機界麵是鎖住的。

蹙蹙眉,阮舒將手機塞回去。

車窗在這時被人敲響,“咚咚咚”的。

扭頭,正見車窗外隔著傅清梨的臉,衝她笑。

阮舒摁了車窗鎖,降下車窗。

“三嫂~”看得出傅清梨似乎很開心,“好久沒見你了~你和三哥還好麼?”她的目光掃向空蕩蕩的駕駛座,“就你一個人?三哥呢?”

未及阮舒回應,傅清梨便站直身體,望向另一邊,打著招呼:“三哥~”

阮舒偏頭。

傅令元並未搭理傅清梨,徑直打開駕駛座的車門坐進來,將一份三明治和一瓶熱牛奶塞進阮舒的手裏:“你從昨晚到現在都還沒吃過東西。先墊墊胃。”

車後座在這時傳出開門又關門的聲音,卻是傅清梨兀自上了車。

傅令元當即沉了臉:“下去。”

傅清梨自後座抱了抱阮舒的肩:“我是來找三嫂話的,又不是來找你。”

著,她往前湊過來:“三嫂,我剛剛看你怎麼好像倦容滿麵的?是工作太忙了操勞過度麼?還是哪兒不舒服生病了啊?”

阮舒哪裏能實話實,淡淡彎唇:“我沒事。”

“哪裏沒事?你的聲音聽起來都有氣無力的。”傅清梨口吻愈關懷,有意無意地瞥一眼傅令元,頗為指責,“怎麼都沒有把你照顧好?

“我再一次,下車。否則我投訴你。”傅令元眉梢抬半分,睨傅清梨身上的交警製服,嗤笑,“這麼快被從掃黃組趕出來到交警大隊了?”

傅清梨聞言氣呼呼,把罰單往傅令元臉上一丟:“這裏不能停車!本來想放過你的,現在覺得我應該秉公處理!”

當然,罰單太輕,並未砸中傅令元的臉,半空中就飄落了,恰好飄至阮舒的腳邊,阮舒彎身便去撿,原本披在脖子上的頭垂落,露出她的脖子。

忽聽傅清梨“哎呀”一聲驚呼,伸過手來撩開阮舒的衣領,怒氣衝衝地質問傅令元:“哥!你居然家暴!”

傅令元:“……”

阮舒:“……”

她連忙捋開傅清梨的手:“不是,你誤會了。”

因為方才驚鴻一瞥,並未太仔細,隻掃見阮舒身上有傷,話不過大腦就直接出口了。此時傅清梨已看清楚,分明是吻痕。

她頓時尷尬。既尷尬又羞臊,覺得臉上麵子掛不住,硬著脖子繼續不滿傅令元,咕噥:“那……那三哥你別太過分。輕點不行麼?把三嫂都折磨成什麼樣了……難怪氣色不好……”

傅令元:“……”

阮舒:“……”

傅令元掀眼皮子睨傅清梨:“罰單也給完了,還不下車?交警現在閑到要來管別人家夫妻間的床笫之事?”

傅清梨估計也是臊得不行了,立即推開車門,臨末了偏偏還要對阮舒補一句:“三嫂,你不能盡被三哥壓著,你也要壓三哥!”

阮舒:“……”

她揣摩著傅清梨的意思其實應該是指家中地位的強勢與弱勢,可措辭怎麼就那麼……

傅清梨下了車,沒兩秒又重新打開車門,衝傅令元道:“媽很念叨你,你這個不孝子,哼!”

完重重甩上車門。

傅令元立馬“啪嗒”一聲將車門重新鎖住。

他的手按在方向盤上,側目看阮舒,似笑非笑:“我應該給清梨瞅瞅,你把我的背都要抓爛了。”

“……”阮舒隻當作沒聽見他的調侃,低垂眼簾擰牛奶瓶,問,“你要不要回家看看伯母?”

“沒必要。”傅令元的聲音驟然平穩淡漠,連帶著車內的氣氛都無心間添了似有若無地壓抑。

見她擰了好幾下都沒擰開,像是根本使不上勁兒。他從她手裏拿過瓶子,一秒鍾擰開,遞回去給她的時候不忘提醒:“別空腹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