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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3、背叛過一次,都不再信任(1 / 3)

車子平穩前行,剛駛離商圈不到兩分鍾,瓢潑大雨毫無征兆地下,雨珠子打在車窗上劈裏啪啦地響。WwWCOM馬路上黑壓壓一片,全是車子,猶如老龜,緩慢地挪動。

明明距離綠水豪庭隻剩不到十分鍾的路程,偏偏卡在這裏。五分鍾都前行不了多少米。

阮舒覺得車內的空氣很悶,於是降下車窗,露出一絲縫。

冷風夾雜著雨水立馬灌了進來。

傅令元長臂一伸,摁下車窗鍵,又馬上將車窗重新升上去:“不能受涼,傅太太這麼快就忘記醫囑?還是你想感冒,使喚我來照顧你?”

他又是在關心她。阮舒總覺得有什麼梗在心口,沉默不理。

車外是大雨,車內的氣氛突然地就壓抑了下來。

車子沒行兩步又停下來。傅令元兜裏的手機正好進來電話。

來電的是6少驄。

“阿元哥,你前兩帶回來的那兩把勃朗寧,我和我爸都試過了,手感很好,比我在美國那會兒玩過的都要好。看來那個姓董的挺靠譜。”

傅令元下意識地側目看一眼阮舒,現她闔著眼睛微歪著腦袋,似乎在睡覺。

抿抿唇,他淡聲回6少驄:“他早年在幾個地區的國際戰爭裏做倒賣生意。了家,現在不折騰了,隻在國內偶爾走走這種量的單。”

“那兩款的具體型號你看到了吧?一般比較受青睞的也基本是這兩款。輕巧便於攜帶,能單手上膛,子彈也容易獲取。用來防身再合適不過。”

6少驄笑了笑:“可我爸還是最寶貝他的那支老古董。什麼雖然他行走江湖大半輩子都還沒有機會真正用過它,但沒有用過是好事,它是他的護身符,才穩穩當當地走到今。”

阮舒並非真的在睡覺。

車內很安靜,安靜得她可以基本聽見6少驄的話,而傅令元也顯然未刻意避開她。

她就算不主動探聽,他們二人的對話還是鑽進她的耳朵裏。

因為傅令元的身份緣故,她如今偶爾碰到些許關於幫會社團的新聞或消息,都會不自覺多加留意,漸漸地才明白,實際生活中的幫會社團,和影視劇裏的誇張化是不同的。

他們有他們的幫派政治,真正的大佬也很少動刀動槍,那些刀光劍影隻是中下層幫派的生活。

除了少數戰亂或者政府管製能力低下的國家和地區之外,世界上的絕大多數幫派社團早已不再以暴力犯罪作為主要盈利模式。畢竟現代社會對暴力犯罪的打擊力度遠大於經濟犯罪,量刑也重得多。因此才會有類似三鑫集團這樣的存在。

也因此,即便幫會社團,用槍的事件也並不多見。尤其在國內,對槍支管理嚴格,對持有火器的犯罪更是嚴厲打擊,並不如其他對槍支寬鬆的國家使用槍械的黑、幫比較多。

遂,除非獨行匪徒,很少幫派社團會隨意使用火器來犯罪,特別容易惹禍上身從而得不償失。記得上回在靖灃,6少驄和陳青洲雙方之間的火拚,各自手底下的人仍舊以冷兵器為主。

當然,幫派社團之所以被稱之為黑、道,還是離不開暴力。他們所奉行的獨立於法律之外的地下規則,必須由暴力手段作為基礎,所以裝備肯定還是得有。一般中層幹部以上會備著,大佬級別的更是得隨時防身。

阮舒估摸著,彼時她翻到的傅令元的那支手槍,就是他的防身武器。而他此次聯係走私軍火商購槍,風險有多大,她心裏很清楚。

傅令元的話聲尚於耳畔繼續,口吻別具深意:“是啊,是護身符。用得順手,用得心安,才是最重要的。”

“四海堂的那些老家夥什麼意見?”6少驄質疑,“我怎麼覺得他們這次給元哥你的所謂考驗,有點怪怪的。”

傅令元的唇角不明意味地挑了一下:“你別忘了,這件事是大長老臨終前交代辦的。”

經提示,6少驄轉過彎來,但沒有完全明白,隻能猜測:“又和陳青洲有關係?”

傅令元的另外一隻手擱在方向盤上,手指輕輕敲了敲,似笑非笑道:“大概是用這件事先絆著我,在給陳青洲爭取最後的時間。”

最近道上的傳言,6少驄也有所耳聞,並且已有所行動:“我爸非常重視這件事,現在正想辦法核實。如果當年那兩億果真還在,無論如何都不能由陳青洲找回來。”

“嗯。”傅令元眉宇沉凝,現前麵的車子開始在動,他最後道,“等和董老板確定下來具體的交易時間,我再告訴你。”

掛斷電話,他踩離合器,車子緩緩地往前,度總算比方才快了些。

傅令元感覺喉嚨幹幹的,順嘴便:“幫我拿瓶水。”

分明是知曉她其實一直都醒著。阮舒睜眼,扭身到車後座取了礦泉水,本想直接給他,轉瞬見他視線不移地認真開車,約莫騰不出手,於是幫他把瓶蓋擰開了才遞過去。

她遞過去的同時,傅令元伸手過來接,卻是偏了方向,碰到她的手肘,猝不及防下,她的手一抖,礦泉水從手裏脫落,將將掉在他身上。

阮舒第一時間將瓶子從他身上撿起來,但水還是倒了很多,全灑在他的褲子上。

“抱歉。”

“抱歉。”

兩人同時道歉。

阮舒抽了一團的紙巾幫他擦,然而他褲子的布料是容易吸水的,水漬已經滲進去了,襠部的一大塊全都濕了,灰色的西裝褲顏色變深。不僅如此,布料吸了水後更貼身,使得他襠間的那一團輪廓明顯。並且隨著她給他擦褲子的動作,越來越突……

現其變化的第一時間,阮舒滯了滯,連忙要收回手。傅令元卻伸手扣住她的腕,將她的手抓回來,完全覆在了上麵。

阮舒:“……”

她抬頭看他。

他尚在開車,視線依舊未曾轉移地盯著前方,菲薄的唇吐出兩個字:“幫我。”

“……”阮舒提醒,“你在開車。”

“我開我的車,你做你的事。並不影響。”傅令元有理有據的,“現在塞車,車慢,不會有問題的。”

阮舒:“……”

傅令元帶著她的手在上麵揉了揉:“傅太太算一算,我們幾沒做了?傅太太再想一想,在溫泉池,你是怎麼撩的我的火最後還不給我滅。”

阮舒:“……”

這幾他們在冷戰,連睡覺都隔得老遠,還做什麼做?

溫泉池那裏,她當時隻是單純地想給他點接吻的福利,沒考慮太多。結果搞得他險些擦槍走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