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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令元素來喜歡栗青思維的活絡,微微頷:“嗯,盡快吧。等我這邊看看是否有進一步的信息。”
“好的,老大。”栗青應承。
傅令元稍一頓,記起另外一件事:“林璞的調查結果?”
栗青致歉:“對不起,老大,還需要再多一點的時間。”
傅令元抿唇,倒是並未怪責於他,畢竟這兩要他辦的事情太多了。
佛堂裏的針孔攝像頭,經確認,數據的傳輸可覆蓋周圍上百米的區域範圍。以栗青的能力,本可以根據接收器的信號追蹤到對方的具體位置,可是那晚他們現的時候,安裝攝像頭的人貌似早就撤走了接收器。
失去了直接追蹤的機會,隻能用一般的方法來找人。
攝像頭還很新,顯然才裝沒多久。
能方便進入佛堂在佛像上安裝攝像頭的,自然林家內部的人最有機會。
兩個判斷一結合,當其衝的懷疑對象就是林璞——唯一一個近期剛回來林家的人。
關於他的資料,自然第一時間就了解過了。當時看不出任何的問題。
現在卻是得重新調查一遍。
先不論他在佛堂安裝攝像頭的目的為何,最棘手要解決的是攝像頭所拍到的內容。
傅令元的臉繃得緊緊的,很冷,眼底更是像鋪了一層霜:“莊佩妤的葬禮一結束,馬上把這件事辦了。必要的時候,不妨對林璞采取特殊手段。”
“明白!老大!”栗青曉得其中的輕重,凝重萬分——那個攝像頭的存在,簡直等於被人握住了一半的命脈。
掛斷電話後,傅令元站定在原地足足一分鍾,凜冽的神色才有所緩和。
……
這一覺阮舒睡到了大亮,沒有鬧鍾叫醒,平日的生物鍾亦失靈。
睜眼的第一瞬,毋庸置疑,麵對的是傅令元結實寬厚的胸膛,自己正被他緊緊地摟在懷裏,緊得她的臉幾乎是貼在他心口的。
睡覺的時候沒有特殊感覺,此時清醒的狀態下,有點呼吸不過來。阮舒下意識地就想掙開些距離,剛一動彈,後腦勺便覆上來他的手掌,將她的臉重新按回她的懷裏。
“傅太太睡夠了,我還沒睡夠。”他睡意濃重的嗓音自她的頭頂上方散下來,帶著胡茬的下巴蹭了蹭她的額頭,刺刺的。
“你還沒睡夠可以自己接著睡。”阮舒側開臉,透了透呼吸。
“傅太太是在過河拆橋?”傅令元輕輕在她的腰上掐了一把,“昨是誰主動抱著我向我索吻?是誰枕著我的手臂拉著我的手指躺在我的懷裏膩了我一個晚上?現在你喂飽了睡夠了,就要我‘自己接著睡’?一個人那能叫睡覺麼?一個人是休息,兩個人才是睡覺。”
阮舒眨眨眼,眼睫毛掃了掃他胸膛的皮膚,卻是故意把重點落在前頭,反問:“是誰?”
傅令元:“……”
“和我裝傻是麼?”他翻身就突然翻身上來了。
對上的是阮舒滿麵明媚的笑容。
她圈住他的脖子,輕輕啄了啄他的嘴唇:“早安,三哥。”
傅令元挑眉:“一個沒有刷牙的早安吻就想蒙混過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