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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2、詛咒(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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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過了許久都沒有人推門進來。

阮舒狐疑,這才起身,一開門,正見黃金榮的手滯在半空。

“榮叔,怎麼了?你找我有事?”

黃金榮的神色稍顯緊張,緊張地縮回手,又緊張地打量她的臉,躊躇了兩秒才問:“丫頭,你是不是生病了?我看你晚飯都沒吃幾口。”

“沒有。我沒有生病。隻是沒什麼胃口。”阮舒解釋。

“那現在還是沒有胃口嗎?”黃金榮關切,“或者你吃什麼有胃口?讓傭人給你做。給你下一點麵要不要?你們老陳家的都喜歡吃麵食。”

阮舒蹙眉拒絕:“不用了榮叔,我真的不餓。不用麻煩了。我不是孩子,我自己冷了會添衣,餓了會加食的。”

約莫話太直接,語氣也比較硬,黃金榮眸光閃動:“好。我知道了。是榮叔我煩到你了。”

神色落寞,口吻落寞,連轉身離去的背影都十分落寞。

阮舒抑製住重新叫回他的衝動,也沒有和他道歉。

陳青洲和傅清辭恰在這個時候回來,看見她站在房門口,走過來:“正好有事和你商量。”

“什麼?”

“明我和清辭也去臥佛寺。”

“你們去幹嘛?”阮舒下意識脫口,問完後覺得自己多嘴了。

不過陳青洲回答她了:“想拜個送子觀音,順便求解一些事情。”

阮舒愣了愣,一方麵是因為他的坦誠直接,另外一方麵是因為話裏的內容——送子觀音?難道他們倆最近每出門,包括之前讓傅清辭去婦產科做檢查,都是為了生孩子?

傅清辭還沒有上樓,頗為冷淡地站在樓梯口等陳青洲。

阮舒隔著距離看了她一眼,轉眸回來向陳青洲點頭:“噢。好。我知道了。”

陳青洲不經意掃見她裏頭桌子的情況:“你這是在……”

“前從林宅帶了點東西過來,閑著無聊,瞎琢磨琢磨。”阮舒淡笑解釋。

陳青洲略略頷,對此並未多加言語:“那好,你早點休息。我先上樓了,明早上見。”

“嗯,明早上見。”

關上房門前,眼角餘光瞄見有道人影,阮舒偏頭望過去,那道人影已迅地躲回去,可不用多想也知道是黃金榮。她不禁無奈地搖搖頭。

走回到桌前,凝著眉頭抓起佛珠,手指撚了兩下,阮舒決定明把它一並帶去臥佛寺——它原先不就是莊佩妤從臥佛寺帶出來的麼?也不曉得是不是有什麼特殊之處……

二樓,陳青洲攜傅清辭回到臥室,門剛關上,便聽她冷嘲熱諷:“好幾家醫院都已經證明了我確實生不了,你到底還想怎樣?求佛這種主意你都想得出來?果然有毛病吧你?如果拜神求佛有用的話,也不需要醫生了,有疑難雜症全部都寺廟算了。”

陳青洲糾正:“醫院沒你百分百生不了,隻是你懷孕的幾率比較低而已。”

傅清辭亦糾正:“院方當然不會把話死。可誰都清楚,這種低幾率,等同於零。”

陳青洲默了一默,問:“你先洗我先洗,或者幹脆一起洗,節省時間。”

傅清辭直接用踹過去的一腳加一記橫劈手作為回答。

陳青洲握住她的腳踝同時扣住她的手腕,將她用力一拉。

傅清辭的身體當即失去平衡,朝他身後撲去。

陳青洲及時橫臂及時攬住她的腰,反方向抱著她一起倒到床上,覆她在身下:“那就直接來,等做完再洗。”

……

第二早上,餐桌上不見黃金榮。

陳青洲詢問傭人。

傭人回答道:“讓以後把他的一日三餐都送去他的屋裏,他否則他招人煩。”

阮舒:“……”

陳青洲聽言問阮舒“你昨做什麼事情了?”

“他讓我吃東西。我拒絕了。”阮舒無語地牽牽嘴角。

陳青洲笑了,笑著搖搖頭,就和阮舒昨晚上一樣,頗有無奈的意味,揮揮手交代傭人:“他這麼叮囑,你就這麼給他辦。一會兒送早飯進去給他的時候,順便幫我告訴他,我們今出門去臥佛寺。”

“你不去勸勸他?”阮舒蹙眉,“就這麼任由他,萬一他覺得連你都不關心他了,他豈不更加不高興?”

這架勢,如同家裏住了個老孩似的。

陳青洲揶揄:“我在他那裏早就沒有什麼地位了,隻是一個既不尊重長輩又不疼愛妹妹的臭子。不如你的隨隨便便一句話。”

阮舒:“……”將話題轉到他身上,“傅警官呢?怎麼沒下來一起吃早飯?一會兒不是要一起出門?”

陳青洲淡聲:“她昨晚累到了。讓她多睡會兒。”

阮舒:“……”能不這麼直接麼……?他還真是越來越不拿她當外人,講話越來越隨性……

車子在外麵備好,依舊分開兩輛,不同行,以避人耳目。

恰好傅清辭的動作也慢一步,所以阮舒先走一步。

路上,她趁空給餘嬸打電話,問問林妙芙的情況,照理今中午該出院了。

餘嬸卻是道“阮姐,昨你走後不久,我也走了,所以不清楚三姐現在什麼樣。”

阮舒的第一反應是:“她趕你走的?”

“不是。”餘嬸老實相告,“是傅先生讓我走的,讓我不要管三姐。”

“他?”阮舒不解。

“是的,是傅先生。而且昨我離開醫院之前,三姐被強行從單人高級病房轉去普通病房。普通病房還沒有床位了,所以護士弄了張病床,讓三姐睡過道上。三姐為此還大吵大鬧,手術的傷口出了血。不過傷口出血死不了人,沒給處理。”

阮舒愣怔——傅令元他……?林妙芙也是他尋找兩億的其中一個希望,他怎麼會如此對待?不怕她出事麼?

“那也就是,她現在一個人睡在醫院的過道上,身邊還沒有一個照顧她的人?今出院手續也沒人給幫忙辦理?”

“是的,阮姐,大概是這樣的情況。”餘嬸答。

阮舒抿唇,沉默數秒,道:“好,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