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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1、自由(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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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程他都沒有特殊的反應,阮舒以為自己的次實踐十分成功,結果洗掉他下巴上的泡沫時,才現刮得不是特別幹淨,而且刮了兩道口子出來。幸而口子不深,也沒流什麼血。

她的動作剃須動作解除了,傅令元便得以繼續給她擦沐浴露。

阮舒也去擠了沐浴露,往他身、上抹。

一度安靜。兩人沉默地麵對麵而立,邦對方洗澡。

盡管她從他的神色間看不到對她的任何玉穀欠色,然而她的手一直在他身、上摸,他是有很明顯的反應的。

“站著別動。”傅令元淡聲,抓住她的手,從他身、上拿開。

阮舒定定地盯他數秒,忽然捧住他的臉,隔著花灑落下的水簾,目光筆直地盯著他的眼睛,溫聲問:“藍沁是為你死的,對麼?”

在屠宰場,她聽到6少驄提及什麼內鬼不內鬼的,大致了解了藍沁之所以被折磨,是因為這次的交易遭人破壞。她再清楚不過,真正打算在這次交易中動手腳以黑吃黑的分明是傅令元。

整個交易生的具體情況她不知道,但不妨礙她捋清楚藍沁和這件事的關係——藍沁成了傅令元的替罪羔羊。

她後知後覺地明白過來,藍沁帶著她從6宅出來後飆車的那會兒,的什麼死得有意義,約莫已經下定決心要邦他。

而很明顯,他對藍沁的死,並不若他麵上所表現的淡定。否則他這會兒一個人來這裏做什麼?

阮舒猜到,所以故意問。她承認,自己這句問話其實挺殘忍的,可不這樣,她達不到進一步刺他的效果——他不僅對她心懷愧疚,他對藍沁也多少存了愧疚吧……

正因為他和藍沁之間的特殊關係,所以即便藍沁對她做出這種事,他也未曾直接教訓過藍沁,隻全悉把責任攬在他自己身、上。

她感覺得到,藍沁的所做所為對他產生了影響。

傅令元正捏在她耳珠上的手滯住,黝黑的眸光於她臉上停留一瞬,沒有回答。

阮舒摩挲他的臉頰,踮起腳,吻了吻他。

傅令元的眼睛很深。

阮舒摟住他的脖子,重新送上自己的溫香軟玉。

傅令元這才箍緊她的腰肢,抬高她的身體把她按上牆壁,加深這個吻。

可他十分克製,沒有做出更進一步的舉動,隻是吻,仿若將這段時間積累下來的所有情緒都傾注在這個吻上。

她的舌、頭很疼,舌、根麻,覺得快要被他絞斷。

一再瀕臨窒息,他一再適時地鬆開她,很快又重新剝奪她的呼吸。

漸漸的,約莫是察覺她身體的狀態並不若他所想象得糟糕,他的手才嚐試遊走。

躺到臥室的大船上,他覆身,彼此的身體全是浴室裏帶出的水。衝涼之後降下來的體溫早在氣息不穩地旖、旎中重新升上來,並開始冒汗。

他不是沒有對她溫柔過,但從來沒有如此溫柔。每一個舉動都要經過好幾遍心翼翼地試探,完全確認她的身體和心理都接受了,才進展下一步。

一切都很水到渠成。

阮舒隻在被他填充的瞬間難受地縮了一下,而後是傅令元無窮無盡的疼惜和憐愛。

他們之間有過那麼多次,卻頭一回全程都是緩慢的律、動,沒有激烈的衝、、撞,沒有更換花樣,隻用最簡單最單一的方式交融。

好幾次阮舒都要懷疑不是他,然而睜開眼睛,就陷入他如水的包裹中。

敞亮的燈光能夠令他們相互看清楚。

他沉篤的麵容輪廓分明,匍伏在她上方,豆大的汗水滴落,與她的汗混雜在一起,分不出你我。

除了兩人氤氳出酒氣的灼重呼吸和床板的輕微吱呀,房間裏沒有其他聲音。他沉默不語,唇線抿直;她一聲不吭,修眉微蹙。安安靜靜地凝定彼此,做著最親密的事感受彼此。

阮舒伸出手指,摸上他的嘴唇:“我們離婚吧。”

傅令元的身體有一刹那的滯,但也隻是一刹那而已,動作尚在繼續。

阮舒的手指從他的嘴唇劃到他的眉毛上,沿著周邊描摹形狀:“去專心做你想做的事情,達成你的野心,完成你的夢想。”

傅令元深深地注視她。

“不要讓藍沁白死,不要讓我白受那些罪。”阮舒曼聲,攤開手心,遮擋住他的瞳眸,“請放你自己輕鬆,也放我自由……”

話落之後,傅令元沉默了四五秒,俯低下來,吻住她:“嗯……”

這一回他是認真地在回答她。大概離婚的這個過程拖得太長太一波三折,此時此刻終於得到自己想要的結果,阮舒的心情倒是格外平靜。

閉闔雙眼,她圈緊他的脖頸,全身心投入在與他最後的唇、舌糾纏中,不久後,在她身體的最、深、處交付彼此。

……

察覺身旁的人有動靜時,傅令元微睜了眼睛。

屋裏的窗簾隻有一條縫,泄露了外頭的微亮的光,得以照出她披的後背和窈窕的身形。她坐在床邊低著頭似在尋找拖鞋,很快起身,悄無聲息地離開。

他側耳凝聽。

聽到她走到隔壁客房的動靜,想來她還記得隔壁的客房裏有備用的女裝。

須臾,她窸窣的腳步又傳出,越來越遠,遠得他聽不見,直至最外頭鐵門的關門餘震消停之後,整套房子歸於寂然。

傅令元翻過身,躺到旁邊。

上麵還留有她的體溫,她的香氣。

……

夏日的早晨,五點的空就明亮得如冬日的八九點。

區裏早起晨練、早起遛狗、早起買菜的人拉開了新一的生機。

阮舒陌生地穿行過他們中間,慢慢地走出大門,沿著路邊一直走。

耳邊是漸漸喧嘩的越熱鬧,隔得貌似很遠,又貌似很近,她沒在意。

直至旁側突然有人猛拽了一把她的手臂:“哎呀姑娘,紅燈啊你沒瞧見?”

阮舒晃回神,入目的是張陌生的中年大媽的臉,神色充滿關切。

掃了眼來來往往的車輛,阮舒扭回頭,衝大媽展開笑容:“謝謝。我終於離婚了。”

大媽愣了一愣,旋即表情古怪,眼神變得如同在瞧一個神經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