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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9、我想見他一麵(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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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已經不在她所力所能及的範圍內了……

而且,她現在弄不清楚到底是不是傅令元為了搞垮6振華而在背後策動的……

“對了,”焦洋在這時又開口,“聽你和傅令元已經離婚了?”

阮舒凝回神,抿唇不答腔。

焦洋笑了笑:“這個婚離得好,否則可能沒兩你就要成寡婦了。就算不成寡婦,也得守寡。槍擊這麼大事,我的其他部門負責這個案子的同事,都在等著傅令元醒來之後做筆錄。”

“雖青邦的人提前趕到把現場收拾得很好,看起來好像是龍虎邦單方麵的襲擊,但子彈的痕跡在那麼短的時間內可沒辦法完全清理掉。傅令元可不僅僅是受害者。不知道他屆時該如何解釋非法持槍的問題?兩黑之間的槍戰,我都還沒有機會見識過,真遺憾我不在現場。”

阮舒沒有給予什麼反應。

焦洋看她一眼,約莫因為畢竟還有公務在身,所以沒和她再閑扯,率先道別:“林二姐慢走,我會邦你好好照看林三姐的。”

……

路上,阮舒接到了李茂的電話,告知他競標的結果——華興勝了。

心心念念許久的保健品代理權到手,她卻高興不起來,平平淡淡地應:“嗯,好,我知道了。謝謝。”

李茂原本打算詳細和她講述整個競標的過程,聽聞她的語氣,頓時咽了話,躑躅著轉口:“你是在擔心傅總?”

傅令元遭遇槍擊的事情,哪裏還有人不知道的?阮舒沉了沉氣,牽了牽嘴角:“傅令元和我有什麼關係?我隻是這兩人個人有些私事纏身,所以太忙了。保健品代理權的後續事宜,我自己會和曹老板聯絡再談的。謝謝。沒事的話先這樣,現在在開車,已經綠燈了。”

罷便掛了電話,盯著前方的紅燈,暗暗地籲一口氣。少頃,等到真的綠燈,她重新啟動車子。

回到綠水豪庭,阮舒依舊把車停在新房所在的高層樓的公用停車場,才步行前往別墅。

一問管家得知陳青洲已經回來了,她忙不迭跑上二樓,叩了書房的門。

前來應門的榮一,神色並不太好,中氣也不如不如平時足:“大姐。”

他如今私底下總是這麼喚她,改不了口似的,此刻阮舒也無心糾正這個,瞅著他這張和趙十三一模一樣的臉,問:“十三怎樣了?”

許是沒料到她會特意問他這個,榮一看了她一眼,才別扭地回答:“他還沒醒。”

旋即他朝她和陳青洲稍躬身:“二爺,大姐,我先出去了。”

“嗯。”陳青洲點頭,“辛苦了,今晚先好好休息。”

目送榮一出門後,阮舒才回過頭來,坐到陳青洲對麵,蹙眉:“榮一他……其實還是關心十三的吧?”

陳青洲淡淡一笑:“不清楚。你有空可以自己試著問問他。”

榮一幾乎每都和他呆在一起,他怎麼可能不清楚?阮舒也不追問,反正她感覺得到,他們這對雙胞胎兄弟並沒有表麵上看起來那樣的真的討厭彼此。

“管家你中午就找我?為什麼不給我打電話?”陳青洲問。

“沒有著急到必須馬上知道。”

“那現在可以問了?”

阮舒微擰眉:“是’B1ue被查封的事情。”

“龍虎邦做的。”陳青洲直截了當地告知,“因為令元出了事,少驄氣不過,當下便衝動地找人殺過去,直接踹龍虎邦的地盤,龍霸不傻,給自己留了後手,也不知是從哪兒弄到的消息,把青邦的幾個窩點給告了。”

“6振華這兩剛好在醫院陪孟歡待產,分了神,有些事情也沒及時管到。目前這程度,大不大,可尚不知會被抓到多少把柄,指不準會如何傷筋動骨。看警察的審訊結果,以及6振華後麵怎麼應對和處理。”

又是龍虎邦……阮舒神色微凝——果然,不是單純的警察突擊那麼簡單。掃蕩得也太多了些。

這就是兩邦之前爭鬥的後續?在傅令元遭遇伏擊受傷之後,雙方都徹底下狠手了。龍虎邦這是即便自己死,也要拉青邦當墊背的?

安靜片刻,她張了張嘴,還沒出聲,陳青洲率先提及:“對了,你的那位同母異父的妹妹,現在在警局?”

阮舒不易察覺地頓了一下,點頭:“嗯。”

“她和汪裳裳的關係……”陳青洲欲言又止。

阮舒彎一下唇:“你各方麵的情況把控得挺多的。”

“是麼?”陳青洲不以為然,“可我現在並打聽不到你妹妹在警察局裏的具體情形。”

阮舒的心思快轉了一下,道,“我也打聽不到。警察不讓見,隻還在審。反正處罰肯定是逃不掉的。”

陳青洲誤會了她的表情:“需要幫忙麼?”

“不用。她咎由自取的。”阮舒嘲弄一勾唇,“這個妹妹我本來就管不來。也不想管。你沒必要為了她這麼個不相幹的人惹麻煩。”

陳青洲看她的目光忽而深了一分:“我能把這句話當作你是在為我著想?”

阮舒微微愣怔,不瞬收斂表情,淡淡道:“隨意。”

陳青洲笑了:“那我就當作你在為我著想。”

阮舒:“……”

“隻想問這些嗎?”陳青洲的神色別有意味。

阮舒微蜷手指:“該告訴我的,你會告訴我的。”

陳青洲也不故意調她的胃口:“令元他恢複意識了。”

阮舒沒有話,隻是感覺心口好像有什麼東西因為這句話緩緩地舒展開,不再那麼緊,不再那麼繃,不再那麼悶。

陳青洲的話鋒在這時一轉:“但醒來沒多久又睡過去了。醫生可能再需要兩三的時間,他現在的身體還不怎麼能動彈。”

“反正,他終歸是死不了了。”這最後一句,他的語氣意味不明,貌似有點遺憾。

阮舒默了一默,抬眸,黑若點漆的眼珠子凝著他:“如果我我想見他一麵,你會不會很難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