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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一看就是有人故意整林二姐的,而且視頻來源顯然是林家自己人,否則誰能拍得到這種內部私密的事情。”
單明寒沒有再什麼。
倒是張未末挽緊了單明寒的臂彎,難掩同為女人的同情和哀傷:“阮總她……真的太不容易了……”
焦洋麵露凝色,像在思忖著什麼。
氣氛不太好,周銳也是不願意如此的,便轉移了話題道:“走吧走吧,我們別在這兒杵著了,找了半的新郎官沒找著,不管了。反正婚禮時間一到他自然會出現。艸,浪費老子時間,還是去跟著大家一起吃吃喝喝。”
單明寒沒什麼意見。
焦洋卻是笑著揮揮手:“你們先去,我得上趟洗手間,一會兒再和你們彙合。”
“喂焦大,聽你們當警察的執行任務的時候總是不能輕易上廁所,常常容易把泌尿係統憋出問題。你可得注意點哈。”周銳的視線不懷好意地落往焦洋的襠處,笑了笑,“別回頭影響了你的那個啥。”
“去你的!”焦洋朝他踹去一腳。
當然,周銳避開了,沒有踹到。
分道揚鑣後,焦洋便拐進走廊裏,卻並非找洗手間,找傭人問了林璞和阮舒的去向。
……
這邊阮舒暈暈乎乎的,也沒什麼精力阻止林璞,就被帶到賓客休息室,放在沙上。
“姐?姐?你聽得見我話嗎?”林璞蹲在沙旁,捧著她的臉不停地問,“你哪兒不舒、服?我讓人把你喊醫生來了。”稍一頓,他還是建議,“要不我還是邦你叫救護車,咱們去醫院?”
阮舒拂開他的手,掙紮著從沙上坐起來,扶了扶額頭,虛著氣兒道:“不用去醫院,我沒事。早上起床有點感冒。”
還沒見林翰。她還不能走。第二張碟……碟還在他的手裏……她必須親自先見他一麵,穩住他,另外也得弄清楚他究竟打算幹什麼,以及確認在背後邦他的那個人是不是譚飛……
“給我倒杯水。我有頭疼藥,吃兩顆就沒事了。”著阮舒準備翻自己的包,但沒翻到,“我的包呢?”
“等等,我去邦你拿,剛剛掉地上了我沒來得及撿。”林璞急忙衝出房間。
她的鏈條包就掉在距離門口四五步遠的過道上。
林璞上前彎身拾起,走回房間,尚在玄關,現她包裏的手機在震動。
頓了頓,他擅自打開拉鏈,取出手機,盯一眼上麵顯示的陌生號碼,劃過接聽鍵,沒有吭聲。
聽筒那頭傳來男人又厚又啞的煙嗓:“舒,人呢?不會又臨陣逃跑?我可是已經在十三號房裏等你了。我警告過你,別給我耍什麼花樣!否則有你好受的!”
……
阮舒在一個人靠在沙上坐著,頭疼得她的意識迷迷糊糊的,像是要炸開,眼前一會兒亮一會兒暗的,她一身汗,快要窒息一般。
麵前忽地有人影綽綽,她以為是林璞回來了,半睜開眼瞧著,現是傭人帶著醫生來了。
“林璞呢?”她問。她記得他去邦她撿包的。
“姐是在問林少爺麼?我不清楚,他好想去忙事情了,剛剛在外麵碰上他讓我先領醫生給您瞧病。”
阮舒聽言蹙眉,見醫生正兒八經地從醫藥箱裏拿出血壓儀、聽診器之類的工具,忙不迭阻止:“有沒有頭疼藥?給我兩片頭疼藥就可以了。我隻是感冒。”
正主兒自己這麼,而且態度堅決,傭人和醫生也就沒反對,按照她的要求給她開了頭疼藥,便退出房間了。
阮舒就著水吃了藥,坐著緩了會兒氣,感覺比方才好了不少,門在這時被人從外麵輕輕叩響,伴著輕喚:“大姐?”
怔了怔,阮舒忙不迭應門,進來的果然是陳青洲撥給她的其中一個手下,她驚喜得不能再驚喜:“你怎麼會沒事兒?其他人都……”
“其他人都怎麼了?大姐,情況非常古怪。”手下狐疑,旋即解釋,“您之前不是讓我緊緊跟著林家少爺,可是總是被林家少爺甩掉。幸好就別墅裏這麼個地方,林家少爺來來去去也就在忙婚禮,我又重新跟上。但是和其他人聯係不上了,我見勢頭不對,就自作主張留在門外守著您,等人都走光了才進來找您問問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