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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在這家會所的這間包廂裏也掛了一幅,是不是代表,這裏和那間禪房一樣,都是他的專屬?
聯想方才服務員的態度,阮舒覺得可能性很大。
所以他這是用畫作來到處標記他的所有權?
忖著,她不禁唇角微哂——搞得像狗撒尿占地盤似的。
轉回身。
“你還有幾幅這樣的畫?”
聞野已落座在屏風前的桌子。
不得不,此時他頂著梁道森的外形,頗有些風姿淡雅的味道。
當然,他一張口話,立刻原形畢露。
“你認為我有幾幅?”欠欠兒的反問。
k~不問了。阮舒忽視餐具的擺放位置,坐到聞野的右手邊。
聞野眯眸:“離我這麼近幹什麼?”
阮舒等著服務員幫她幫餐具從聞野的對坐裏挪到她麵前後,才回答:“不想一抬頭就看到你的臉。”
聞野聽言未怒,而刻意曲解她的意思:“嫌這張臉不好看?更喜歡我的那張?”
“……”
阮舒判定,他今的心情可能還可以。
不予回應。
她問服務員要菜單。
“已經點完了。”聞野。
就是連吃什麼都不給她選擇?
阮舒抿抿唇,對服務員:“加瓶紅酒。”
聞野側眸看她。
阮舒一聲不吭。
兩三秒後,聞野打了個響指:“把聞先生珍藏的挑一瓶送上來。”
服務員退了出去。
聞野玩味兒地瞅她:“大白酗酒?”
阮舒不語——榮一在包廂外,難得有個看不住她的機會,她自然不願放過。
至此沉默,誰也沒話。
很快服務員就把東西送上桌。
菜品看起來並沒有什麼特殊。
阮舒直接取酒杯,倒滿一杯紅酒。
她正要喝,聞野在桌底下踹了她一腳。
然後,突然夾了一筷子的菜放進她的碗裏。
阮舒:“……”
這舉動,詭異得她脊背涼。
聞野語出奚落:“怎麼?想空腹喝酒出個事故再栽到我頭上讓外麵那個大個頭找我算賬?”
阮舒顰眉,暫且放下酒杯。
但並沒有碰他夾的菜,而要另外夾。
聞野一筷子伸過來擋住她的筷子:“嫌棄我?”
阮舒神色極靜:“我不吃辣。”
原本以為她必然趁勢懟他的,結果沒有,而答案意外,聞野先一愣,爾後挑了挑眉:“為什麼?”
“沒為什麼。”阮舒掙開他筷子的束縛,淡靜地去夾了一片豆腐。
聞野倒未繼續難為她。
阮舒象征性地吃了幾口菜之後,重新端起酒杯。
這一次,聞野沒有阻攔她。
阮舒得以暢快地一杯飲盡。
放下酒杯的時候,手邊多了一樣東西。
是那枚虯角扳指。
阮舒眨了一下眼睛,抬眸,不明白他的意思。
“收好。”聞野兀自欣然地夾著那幾道辣菜,津津有味似的,懶懶道,“省得你覺得我言而無信,把送出去的東西又要回去。”
“不用了。”阮舒把扳指推過去。
聞野扣住她的手,重複:“收好。”
阮舒迎視他:“不明不白,不想收。”
“那就當作訂婚戒指。”聞野眼底蘊著一抹興味。
皮膚相貼的地方,帶著彼此的體溫,阮舒有些不適地抽回手,記起他曾經開過一句玩笑,這枚扳指是“我幹爹要我送給他未來兒媳婦的”(可回顧第7章)。
當時她的確也認為是玩笑話。
一方麵是因為彼時的情境和他的態度。
另外一方麵也是因為,他最初給她這枚扳指,是在6家的私島上。她不認為他會把這種東西隨隨便便送給一個才見過兩麵且隻相處過幾個時的頂多稍微有一丟丟興趣的女人。
眼下,他卻又蹦出什麼“訂婚戒指”。
阮舒眉心擰成一團疙瘩,目光探詢地看他。